正在柳駿安思索着是何人對焦雲楓進行滅口之時,突聞一青衣老者道來。.shung
柳駿安微微一笑,擡起頭來道:
“你們枉爲江湖中人,竟然還忘不了這身在之物。別說我柳駿安不知道他在何處,就算知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哼!柳駿安,我見你是一條好漢,這纔對你輕言輕語,好生相問,你別敬酒不喫喫罰酒。”
青衣老者哼了一聲道來。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您有沒有這個本事?”柳駿安道來。
心想這“青芒劍”雖乃不祥之物,但還是擋不住這些沽名釣譽之徒,江湖啊江湖,你到底是怎麼了?
“好!就算你不知道,那你身旁的梅小姐總該知道吧!”
那青衣老者道來,將矛頭指向了梅雁影。
楚昭然站在人羣中看着這一切,心想這下有好戲看了。
他不知道的是,這位青衣老者正是宮紫霄的人。
梅雁影對此早已在意料之中。
“怎麼?如今家父已死,你們還不肯放過他嗎?”
梅雁影冷不丁道。
充滿了怒氣。
“梅小姐,我們都知道梅大俠曾是一代武林至尊,可是他也不該將青芒劍據爲己有,大家說是不是?”
那青衣老者道來。
他得到的命令是,就是如何將梅雁影和柳駿安逼入絕境。
衆江湖人士聽聞此語,便都隨聲附和。
梅雁影見狀道:
“我不知這位大叔是出於何種居心。竟然這般巧言令色,殊不知擡頭三尺有神明麼?”
她不知道事情的結果會是這般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隨着焦雲楓被人殺死滅口,這一切都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這位青衣老者明顯就是故意找茬,不知是授了何人之意才這般大膽。
面對江湖中人的步步緊逼,她不得不再次做出選擇。
“梅小姐,你到底說是不說?”
那青衣老者道來,言語之間充滿了殺氣。
“我沒有什麼要說的,就算是有,也不會對爾等說來。”
梅雁影道來。
“好!很好!那麼今天就讓你嚐嚐我們的厲害!”
那青衣老者道來。
後退了兩步。
只見衆江湖中人走上前來。
“怎麼?想動粗啊?”
這時柳駿安上前道。
聽聞此語的江湖中人,不由得退了一步。衆人剛剛見識了柳駿安的武功,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夠匹敵的。
梅雁影此刻與柳駿安背靠背站定,等待着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青衣老者見狀,道:
“我們人多,怕他做甚,給我上!”
興許是出於青芒劍的誘惑程度,衆江湖中人竟然出奇一致的站在了青衣老者一邊,聽聞此語,紛紛運劍上前,朝着柳駿安和梅雁影揮殺而來。
楚昭然站在一旁,看在眼裏,想在心裏。
梅劍興見狀,亦悄然無聲的混跡在人羣中,試圖趁機離開。
只見梅雁影與柳駿安相互望了一眼,便紛紛運氣而起朝着衆江湖中人而來,一場混戰終於在青衣老者的教唆下開啓了。
他若不是對柳駿安的武功有所忌憚,他此刻早已親自上陣參與到絞殺梅雁影的洪流中去了。
他得到的命令就是挑唆江湖中人對柳駿安和梅雁影仇恨,如今看來,他成功了。
惟見柳駿安與梅雁影招數大開大合,與衆江湖中人交戰在一起,絲毫不落下風,反而有種氣勢洶洶的形態。
江湖中人見幾次三番的圍攻都被柳駿安與梅雁影聯合逐個擊破,死傷無數。便紛紛往後退。
青衣老者這時才從人羣中運氣而起,上前與梅雁影和柳駿安交戰。
由於青衣老者出招迅疾,三五招之下皆爲壓制柳駿安與梅雁影的招式。
江湖中人見狀又紛紛倒劍而來,又參與到這場角逐中來。
青衣老者掌力開合,氣力奔騰。
不過在柳駿安的招式面前又能算的了什麼呢?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柳駿安尋得一絲空隙,反手爲掌,運着掌力朝着青衣老者而來。
兩人在人頭上方你來我往,招招相觸,掌影重重,霎時間難分勝負,打的不可開交。
卻見梅雁影被二十多名江湖中人左右圍攻,被迫急急後退。
她卻不慌不忙,沒有拔劍。
她知道這些人的武功雖然不弱,但她不到萬不得已,她絕不會輕易拔劍。
可那江湖中人怎會給她機會,一招一式間,都是殺伐之招,招式凌厲狠毒。
就算如此,梅雁影仍依舊運着氣力奔騰於衆人之間,一掌一劍足夠珍惜而吝嗇。
江湖中人或許是怕夜長夢多,各個精神抖擻,運着氣力席捲而來,掌影重重,劍影層層。
氣力幻化間,一招半式都具有了足夠的威力。
梅雁影被氣力壓制着,絲毫沒有出手的餘地,更見劍招急急揮殺而來,梅雁影命在旦夕。
只見梅雁影倒劍而起,大喝一聲,道:
“雁瀾劍法”,三招兩式便破開了衆人的夾擊,將其人打倒在地,死的死,傷的傷,發出一真鬼哭狼嚎的哀怨聲來。
只見梅雁影運氣收劍的剎那,一白布蒙着面的人從天而降,運着掌力朝着梅雁影揮殺而來,掌影和招數詭異至極,讓梅雁影猝不及防。
不過梅雁影怎會怕這突如其來的殺招,運着掌力與之對了一掌。
卻不想其人掌力雄渾,她根本不是其人的對手,被一掌震開,倒在了不遠處。
梅雁影見狀顧不得身體疼痛,立馬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語氣慢悠悠道:
“你是什麼人?武功還不錯嘛!”
絲毫沒有一點驚慌之色。
“要你命的人!”
蒙面人語出驚人。
“是嗎?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看招!”
梅雁影道來。
再次拔劍而出,使出雁瀾劍法來。
劍影層層,起落騰空,聲聲舞。
幻化開合,魅影成風,急急烈。
蒙面人不曾後怕,反而有種洞穿了她招數一般的氣定神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