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一說我也有些疑惑。”像是正中小蘭下懷。
“我覺得有可能是總監有什麼把柄握在李經理手上。”沈若初壓低了聲音,表明自己的想法。
她之所以敢說得這麼大膽,是因爲知道小蘭這個人心思單純,沒什麼心眼。
小蘭聽了這句話,張大了嘴巴,沈若初一把捂住了小蘭的嘴巴,將食指放在嘴脣上。
“噓……我也只是猜測,你想不想讓那對狗男女得到應有的報應?”沈若初自然不能表明自己想要政治程興梅的想法。
“總監要開除程興梅誒!這樣的事情都能被李經理壓下來,你也不想想,我們總監平常是個多嚴苛的人,怎麼到了程興梅這裏就變了樣呢?”沈若初花盡了心思循循善誘道。
此仇不報非君子。
“怎樣給他們報應?”小蘭也被仇恨矇蔽了雙眼。
“你還記得李經理家裏還有個母老虎嗎?咱們順水推舟,讓這件事情提早發生。”沈若初說了乾笑兩聲。
她們倆確實也沒做什麼,只是看不得程興梅那麼囂張,順水推舟而已。
多行不義必自斃,讓她裝白蓮花,在原配面前裝個夠。
“我們倆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只是讓事情提前發生而已。紙包不住火,遲早會被發現。”沈若初寬慰小蘭,畢竟這件事有點……
“嗯,你說得有道理。”小蘭點點頭,贊同沈若初的話。“那我們要做什麼?”
沈若初沉思了片刻。
“咱們弄到李經理老婆的電話,給她發個消息說她老公在外包了個情人,叫程興梅,上班地址。其他的啥也不說,信不信全取決於他老婆,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定雙倍奉還。
“不錯,他老婆要是相信他,也不會有啥事發生。”小蘭也點點頭。
總監就像是她的親姐姐,她看不得總監每天愁眉苦眼的樣子,總監是一個那麼要強的女人。
要說那天回到她與賀知年的家,夜晚就被賀知年發現手上的傷。
賀知年像往常一樣一手摟着沈若初,另外一隻手牽着她的手,沒想到聽到她齜牙咧嘴的聲音。
“怎麼了?”賀知年握起她的手,看着紅彤彤的手,心裏止不住的心疼。
“沒事,泡咖啡的時候一不小心潑到了手上。”沈若初用右手掩蓋住受傷的左手,臉頰變得通紅,眼神有些躲閃,手不自覺的捏緊。
賀知年一看她這小模樣就知道她對自己撒了謊。
“爲什麼要騙我?”賀知年將她的臉擡起來看着自己。
“啊?我……我沒有騙你。”沈若初還試圖解釋,越解釋越緊張。
“不許瞞我。”賀知年的雙脣堵住了撒謊的小嘴,輕輕撕咬着嘴脣,像是要給她一點懲罰。
“嗯,是別人的咖啡潑到了我的手上。”沈若初受不了這樣的逼問,一臉的嬌羞。
“是誰?”賀知年的聲音低沉的厲害。
“說了你也不認識,趕緊睡覺。”沈若初以爲她敷衍過去了,但是賀知年卻是上了心。
沈若初不想賀知年過多參與她工作上的事情,畢竟她要成長,要自己學會處理事情。
就當誰也沒有準備看程興梅笑話的時候,一個打扮有些富態的女人來到了公司。
“程興梅,誰是程興梅,給我出來。”這女人來勢洶洶,讓人摸不着頭腦。
程興梅一見大事不妙,她可是偷偷見過李經理老婆的,知道這女人不好惹。
趕緊給李經理打電話求救。
“來峯,你老婆找到我公司門口了,怎麼辦呀?”程興梅一臉的焦急,將希望寄託在李來峯身上。
“你先頂着,我隨後就來。”李經理將電話匆匆掛了,然後將程興梅的電話拉入黑名單,忐忑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