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剛剛纔去確認了。”石清秋不知道他找的人已經拍了照片,語氣十分肯定。
陸敬蕭馬上用手機拍了照給石清秋,石清秋看着那些照片也不能理解,她看見的分明就不是李秀珍,怎麼會這樣?
“我知道了,我這幾天在暗中觀察一下。”石清秋說完之後掛斷了電話。
如果這個李寶兒真的是沈若初,那是什麼人想要除掉她?爲什麼不徹底一點直接讓她死了?
看這個樣子李秀珍一直是知情人,什麼人可以說服李秀珍?
石清秋在心裏說完這些話,腦海裏瞬間冒出個人影,孫卓!
沈若初消失對她來說是最有利的,這些年看來她也的確是受益者,可她是怎麼做到在賀知年眼皮下偷天換日的呢?
石清秋把陸宇哄睡着了,交代完保鏢之後換上了帶來的緊身衣,還以爲用不上了,沒想到還是有用。
李母一直呆到晚上十點鐘纔去家裏把李秀珍換了過來,李寶兒也後腳進了家門。
“媽,您這是剛剛回來?”李秀珍還在門口換鞋。
“啊?嗯!我去李斌家找他媽聊天,再過幾天就是訂婚宴,你們結婚還有很多事情。”
“哦,那快睡吧。我也要睡了,明天還要上班。”
“嗯。”李秀珍點點頭,走進了房間。
李寶兒沒有發現半點不對勁,她就覺得媽媽只是想讓她和李斌培養感情罷了,只是被人趕着談戀愛的感覺真的不太好。
這兩天她都在思考她以前到底是誰,沒有心情和李斌看電影,所以一晚上的電影到底在說什麼她都不知道。
石清秋看着那扇窗戶裏的燈滅了,她也從黑暗裏走了出來,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她親眼看着沈若初的秀珍姨走進這個房子,又看到和沈若初一模一樣的女子走進房子。
下午爲什麼會有一個女人冒充呢?是爲了躲她?看來李秀珍是抗拒她們的,不想他們來找她。
可沈若初爲什麼願意留在這裏?她能夠放下賀知年?這個事情太過詭異了!
第二天一早,李寶兒照常從家裏出來去上班,走到一半路程的時候被一個戴着鴨舌帽的女人攔住了去路。
她確定她不認識這個人,又朝旁邊走了一些,面前的人也順勢走了一些,還是在她的面前。
“不好意思,您是?”李寶兒開口問。
石清秋擡起頭,把臉露了出來,李寶兒看到她的臉,眉頭全部皺在一起,這張臉爲什麼如此熟悉,爲什麼感覺曾經見過?
“你,我見過你嗎?”她捂着腦袋退後。
“李寶兒?你不記得我嗎?”石清秋把帽子取了下來。
“我不認識你,你是誰?”李寶兒腦袋劇痛起來,腦海深處有模糊的影像,身手矯健的女子,男人都不是對手!
“你怎麼了?”石清秋走向她。
“別,你別過來。”沈若初伸出手,臉上都是抗拒。
石清秋把紙條飛快的塞在她的手裏,重新戴上帽子,轉身離開。
李寶兒在原地捂着腦袋呆了很久,慢慢的平復下來,腦袋恢復了平靜,她恍惚了很久,去上班的時候遲到了很久。
老闆訓斥她的時候她眼神也是空洞的,老闆罵兩句也沒了脾氣,讓她自己去工作,今天該扣的錢還是要扣。
李寶兒坐在工位上,腦子裏一團漿糊,馬馬虎虎做完了工作,這時纔想起來那個女人塞給她的紙條。
上面寫着一串電話,還有她的名字:石清秋。
李寶兒念着這個名字,太陽穴還是隱隱作痛,這些天接二連三的打擊已經快把她擊垮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這些天莫名其妙的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