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卓掙扎着從牀上站起來,在賀知年還沒有離開房間的時候,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他。
“知年,你不要走。你今天不是都當着媒體的面說我是你的女人了嗎?爲什麼你還是要躲着我?”
孫卓的話語裏有一些抱怨,抱着賀知年,頭在他背上輕輕的蹭着。
賀知年閉上眼睛呼出一口氣,伸手扳開她的手指,轉過身面對着孫卓,她的臉還是紅撲撲的,看着賀知年笑得很甜。
“知年,能跟你在一起,我想了好久你知道嗎?”孫卓說着話就直接吻了上去,她踮着腳勾住賀知年的脖子,吻得投入。
賀知年不推開她也不迎合,就那麼任她吻着自己,孫卓吻起來就越貼越緊,賀知年剛剛消下去的火又被她點燃了。
他伸手摟住孫卓的腰,盈盈一握的細腰,被他在手裏摩挲着,兩個人一步步朝着牀的方向移動過去。
孫卓被賀知年壓在身下,禮服的拉鍊被拉下,衣服被脫到了肩膀以下,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
賀知年把上衣脫掉,重新壓在她身上,大手握住她高聳的雙峯。
“啊……”孫卓的呻吟溢出嗓子。
聽到她聲音的一瞬間賀知年突然清醒了,這是和沈若初不一樣的聲音,沈若初以前再怎麼樣也是壓抑着的,孫卓卻是享受的張揚的。
賀知年雙腿間的火突然就泄了個乾淨,他猛的站起身,看着牀上半裸的孫卓,“好好休息吧。”
“知年。”孫卓拿衣服捂住胸口,茫然的看着出門的賀知年。
等了好幾分鐘,賀知年也沒有返回來,孫卓一巴掌拍在牀上,都進行到這個地步他居然還能忍得住,沈若初真的有好到這種地步嗎?都已經宣佈了他們兩個的關係卻還是這樣,真的要爲沈若初守身如玉?
賀知年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間,在浴室裏面用水狠狠地從頭衝了下來,整整半個小時,再從浴室裏面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清醒了,連因爲喝酒的醉意都已經被洗的乾乾淨淨。
他躺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伸手從牀頭櫃裏拿出了一本照片,全都是他和沈若初在鼓浪嶼照的照片,那時候沈若初還沒有看幾眼就去世了。
上面的照片沈若初每一張都是發自內心的笑,眼睛裏面好像有一汪星河。
“若初,你到底希不希望我再找個女人?”他摸着照片。
喬家,李秀珍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李寶兒也知道了自己以前所有的故事。
經過這幾天的事情,她已經對這些不太驚訝了。旁邊的李斌卻是意外的不行,他沒有想過自己的未婚妻以前居然是那個大企業家賀知年的老婆。
他更沒有想到李寶兒的過去就要那麼多姿多彩,在這些人的眼中,她是個死人?
“您說當時來找您的人戴着墨鏡和口罩,還有變聲器,那您以身形來看,他應該是個女的還是男的?”石清秋提出問題。
李秀珍仔細想了想,“應該是個男的,長得有些高,女生很少有長到那個身高的,她給了我項鍊和藥水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只有一個號碼讓我定期給他要藥水。”
李寶兒摘下項鍊,“這個項鍊戴着到底有什麼用?不是說這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