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足以填飽她的肚子…不!或許她根本就沒看見我。”
“她殺了迪妮莎,我卻連憎恨她的力量都沒有,只是不斷受到恐懼支配,我不能原諒自己。”
克蕾雅抱着迪妮莎的頭走在街道上,臉色只有已經流乾的淚水。
村民們迴避,於是一條道路便只有兩個人。
“我不記得從那時候起我是怎麼活下來的,我只是一直在找尋那個全身穿黑衣服的男人…”
“於是我成了第一個自願進組織的人!”
……
三個月後。
冷到讓人失去知覺,擡頭看那從天而降的雪花。
就像珍珠一般,紛紛揚揚,那一片雪花猶如仙女一般,爲這大地增添了一分白色。
其中有一道身影走在其中,她身上的灰色斗篷上沾滿了雪花。
三個月前,普莉希拉的攻擊沒有殺死她,猶如伊妮莉那樣。
或許是別人並不在意她的意思,總之很奇怪的就活了下來。
醒來時掉在山崖裏面,左手已經不見蹤影。
等傷勢好了之後,因爲沒有原身的記憶,所以她便隨便定了一個方向前行。
一直往前走,路過了三個城鎮,最後竟然走到了北方。
“……”
又或者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走,或許拉波納或許可以給她答案。
擁有神聖之都之稱的城市,拉波納。
與此同時,一個科技感界面出現在她眼前。
“名稱:蘇菲亞”
“能力數據:
妖力:b()、敏捷:b()、臂力 s()、精神 a()、感知 b()
技能:強打斬擊(等級:8)()”
“技能點:32 ”
在這一段路途中,蘇菲亞逐漸摸清了技能點的作用。
如何獲得技能點她也弄清楚了,說是技能不如是殺戮更形象一點。
運用技能攻擊妖魔,十個妖魔等於一點,假如使用普通的攻擊便沒有作用。
對於人類也沒有作用,在這段路途中她便順手殺了幾個山賊,但是技能點沒有什麼反應。
至於覺醒者,蘇菲亞還沒有頭緒,因爲目前爲止她還從沒遇見過覺醒者。
看來這個是註定了她以後的平a都是大招。
比如說普通的大招,連續普通的大招,認真的大招,稱號就是一劍超人……
“普莉希拉……”
蘇菲亞平靜的面孔上想到,但是體內的妖氣卻突然有些混亂。
“這個地方讓人覺得很壯觀,從頭到尾白花花的一片,在這地方迷路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吧。”
在前世的時候她就算是一個路癡,來到這個地方後就更慘了,現在也是一頭蒙的往前走。
“也不知道這裏有沒有世界地圖……”
本來已經是個死人,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一開始是想着活下去。
人活着就是爲了做某些事,又或者只是爲了生存。
“人一弱小就身不由己,只有變強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這是她突然想到前世的一句話,不過如果在前世或許可以修改修改。
比如說,人一沒錢就身不由己,只有變錢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時間消逝,很快,蘇菲亞便穿過了一個雪山來到了一處城鎮裏。
蘇菲亞走在城鎮裏,這裏地方很大,但是人煙稀少,路過的行人們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穿着棉衣,眼神毫無波動的走在。
“這種淒涼的感覺真不是人能待的。”
蘇菲亞輕呼一口氣,嘴中嘀咕道。
蘇菲亞擡起僅剩的右手,握了握拳:
“普莉希拉真的很強,動漫裏也有說明,絕對是接近了深淵者!”
“但是我有技能點的存在……殺死她只是時間問題。”
來到北方時蘇菲亞就有了一些想法,如果說哪裏的覺醒者最多,那就是北方了。
蘇菲亞此行的目的就是殲滅覺醒者,簡稱刷怪。
“不過還有白銀之王伊斯力的存在……”
蘇菲亞皺了皺眉想到。
由no1大劍覺醒所得的覺醒者,被稱爲深淵者。
男性時代一名,女性時代2名,分別是北之伊斯力(又被稱呼爲白銀之王)、西之莉芙露、南之露西艾拉。
“但是,時間很充足,讓我變強就已經足夠了!”
“真是莫大的榮幸,能讓我此時的目標放在深淵者的層次!”
蘇菲亞嘴角上揚,有些癲狂的想到。
……
在遙遠的東方,某一處宮殿大廳內,下方衆人面對獨自坐在寶座上的男人。
“雖然我很不想這麼說,不過no1的隕落真是萬幸呢……”
保持着謎一般的微笑,魯路這樣說道。
其中,在魯路旁邊站着一名全身包裹着黑色紗布的神祕人,只見他微微轉過頭來,面無表情地說道:
“即使是no1的她,一個人面對no2至no5的大劍也只有死路一條。”
魯路按了按頭上的黑色帽子,帶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說道:“是嗎……”
神祕人看了看魯路,沒有說話。
慢慢的睜開眼睛,雙手合十的放在胸膛前方,他是一方首領,大劍組織的首領:
“但是!一下子便損失了組織接近一半的戰力,除了no2,no1至no5全部死亡,這場討伐幾乎沒有任何用處……”
“……”
“是的,這種結果完全在我們的意料之外……”
“也沒有預料到no2會覺醒。”
魯路摸了一下眼鏡,說道:“no2,應該說是意料之中的事吧。”
神祕人沒有理會他。
與此同時,神祕人沉思了一會,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們的人去到打掃戰場時,沒有發現no3與no4的屍體,戰場上也只有no3的一條手臂……”
首領沉思了一會,說道:
“現在組織人手不夠,先盡全力充足人手……”
“……”
這時,首領又向着魯路問道:“融入了歷代最強no1微笑的迪妮莎的戰士,情況怎麼樣?”
“現在的話時間還太短,目前沒有什麼發現。”
“是嗎”首領閉着眼睛自言自語道。
隨即會議便解散了,魯路獨自走動着,不知要走向何方,只是面孔依然帶着永遠不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