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時同春 >阿斗公殺李國方
    李國方已經和“設格村”的人混在一起了,看樣子是變成了好朋友了吧,可是有些事情往往都是事與願違呀!特別是有些事情,會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所以讓人羨慕,嫉妒,恨,這不需要多少理由,只需要時間長了,就能夠理解一個人的品行與道德問題,就是像人家說的那樣子,古人曰:“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biqugev”說的大致就是這個樣子。其實我覺得每一個人都有兩張面孔,一面屬於陰性,就是暗地裏的面孔,一面是陽性,就是當着人的時候,所做的一切事情。

    苟富貴開始後悔了,他跑到了南盤江岸邊跪着哭道:“阿媽呀!是我對不起你呀!你這樣一去,讓我一個人在世上怎麼過呀?”

    段藝馨面對南盤江水,那波濤洶涌彭拜,浪花捲着水波猛力的打擊在兩岸的岩石上,此刻段藝馨的心情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從來沒有像這樣忐忑不安。心中充滿了悔恨之意,都怪自己一時糊塗。

    段藝馨哭訴道:“娘啊!怪我自己啊,都怪我自己呀!你舍我而去,今後怎麼……怎麼在村子裏面長住呢?”段藝馨哭着轉回頭忽見苟富貴也來到了這裏,苟富貴板着臉說道:“你在這裏哭什麼?難道是阿媽死了?你的良心終於發現了。”

    段藝馨生的非常漂亮,可以說是天生的美人胚子,也是最近這幾個月,心裏面不舒服,她如同着了魔一樣,怎麼會能夠拿,老人出氣呢?她心如刀絞呀。

    段藝馨哭着說道:“富貴啊!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想起咱阿媽起來,所以纔到江邊看看。”苟富貴說道:“咱阿媽是被你逼死的,你有什麼資格再叫她。”

    段藝馨一手指着罵道:“你有什麼及格說我,是誰把她老人家抱到這裏來的,是你吧?是誰說阿媽是老不中用的,也是你吧?”苟富貴無顏以對,癱跪在地上,哭着說道:“阿媽呀!富貴對不起你,我也不活了,我現在就來找你了。”

    此刻阿斗公來到了昨天胡氏跳水的地方,看見了苟富貴要輕生,然後說道:“你阿媽死掉了,你有心扔下那兩個孩子嗎?”

    苟富貴哭着說道:“我對不起我阿媽,難道我去找她不行嗎?”阿斗公回過頭說道:“你……有什麼面目去見你阿媽,如今村子裏面來了一個殺人犯,我看要除掉他纔行。”

    苟富貴回過頭摖幹淚水,然後欲問道:“三姨夫您說的是誰?我認識他嗎?”段藝馨失魂落魄的樣子,哭走到了江邊,猛然回過頭說道:“富貴你不要丟下我們,我知道錯了。”

    苟富貴回過頭看了一眼段藝馨,然後走到她跟前着說道:“我不會輕易的去死掉的,上天已經開始懲罰我了,讓我從此失去了阿媽,如今我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活出一個樣來呀。”

    阿斗公笑了一聲,然後走到了苟富貴跟着,一手拉着他的手,說道:“你一世的英名,就毀在昨天早上了,如今你母親離開了我們,可是你要幫我做一件事情呀。”

    苟富貴欲問道:“就是幫你殺,你說的那一個人嗎?”阿斗公點點頭說道:“是啊!就是昨天來到這裏的那個陌生人,他是唐繼堯下重金要抓捕的人。”

    段藝馨回過頭問道:“三姨父心中莫非有什麼計策,講來讓我與富貴聽聽嘛。”

    段藝馨不是雲南人,她是貴州省畢節市人,據說段藝馨是畢節市一戶“書香門第”家庭的子女,父親叫“段華庭”是光緒年間的“進士”祖父“段衝”在咸豐年間參加過鴉片戰爭,保衛圓明園的戰爭中,英勇善戰,終因技不如人,爲國捐軀。

    段華庭如今是在畢節市的“鎮守府”上班,說白了就是給人家當管家。

    雲南省與貴州省本來就是一脈相承,如今稱其爲“雲貴高原”在政治方面,清朝時期設立“雲貴總督”北洋政府執政時代,化分開了,但是貴州省軍事政務依舊還是在唐繼堯一手捏着。

    雲貴總督是清朝九位最高級的封疆大臣之一,總管雲南、貴州兩省的軍民政務,歷經77位總督。最後一位就李經羲,安徽合肥人。字仲山,李鴻章之侄,光祿大夫李鶴章的第三子。李經羲於光緒五年(1八79)以優貢捐獎道員,後歷任湖南鹽糧道、按察使、福建布政使、雲南布政使等職。光緒二十七年(1901)升爲廣西巡撫,旋調雲南巡撫。經過二十年的官場升遷,李經羲終於當上了主管一省軍政的封疆大吏。此後數年,李經羲往來於貴州巡撫、廣西巡撫任上,並於1909年升任雲貴總督,成爲了疆大臣。

    雲貴總督,正式官銜爲總督雲南省與貴州省的軍務、糧響等,在提督之上,一般來說,坐到總督的人也就是當省的“巡撫”了,如同今天的什麼官職,巡撫相當於現今的高官或者是省高官。巡撫是中國明清時期的地方軍政大員之一。又名撫臺大人。他是巡視各地的軍政,或者是民政的大臣。清朝時候的巡撫是以天子“巡查天下,撫軍安民”爲任的,故此而得名也。

    言歸正傳,苟富貴回過頭看着南盤江的水,然後說道:“大江東去,浪淘盡,人生如此呀!從出生到死亡,只是一個過程而已,有時候需要人刻意的去安排,纔會走人生事業上略有所成。”

    段藝馨突然想起來了路南縣城的牆上貼着的“海捕通緝令”然後吞吞吐吐說道:“飛天大盜李國方,他怎麼會來我們村子呢?這下遭了,那是一個殺人魔頭呀。”

    苟富貴回過頭欲問道:“是誰把他帶回來呢?我聽說他使得一手好飛刀,百步之內殺人於無形之中。”

    阿斗公嘆嘆氣說道:“據說是你老表帶回來呢?萬幸的是,李國方也根本不知道,我們認識他。”

    苟富貴回過頭看着阿斗公親切地說道:“是啊!如果讓他知道了,我們還不知道要如何應付他呀。”

    阿斗公說道:“如今之計就是爲你母親設靈堂,宴請村裏的人前來悼念你母親,在這期間我自有辦法讓他原形畢露。”苟富貴回過看着阿斗公,然後點點頭說道:“就依三姨父說的計策行事。”

    苟富貴家裏面白布拉了起來,由於沒有找到屍體,棺材裏面用石膏雕刻了一具石膏像趟在裏面,此刻親朋好友零零散散的來到了苟家門前,苟富貴家住在離南盤江不遠的地方,門前有兩棵非常高大的枇杷樹,枝肥葉茂十分粗大,如果說村裏的人,沒有喫過這兩棵枇杷的人,我看還是沒有啊!除非是還在吸奶的娃。

    此刻阿斗公站在棺材前面說道:“我爲逝者流淚,因爲逝者含辛茹苦將我的侄兒子養育成人,逝者已逝,生者如斯,人嘛就像太陽一樣,有升起來的時候,也有落下去的時候,希望大家一起默哀三分鐘,爲逝者安息,做一個安靜的送別,逝者無意冒犯生人的生活,只是我們永遠都會懷念她的善良與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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