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覺得除了張邯長老之外,我覺得就是耿彪了吧!上次我與姬蕩二人合力戰他,仍然勝不了他,佔不了上風。至少在我的經歷裏,耿彪應該是最厲害了吧!”
“你呢?姬蕩,你打過最厲害的是什麼?”
“其實說句實話吧,我承認我不是耿彪的對手,但是若要真打,我也不怕他。耿彪固然厲害,但不至於讓我感到害怕。知道嗎,我這輩子,到現在,甚至以後,我都會記住那一次的戰鬥,不是跟人,而是跟野獸!”
“野獸”兩人大驚道,“你跟什麼野獸打過架?”
“說來不怕你兩笑話,我跟野豬還有狼打過架。”
“不會是騙人的吧。那是你贏了還是他們贏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若是我輸了,我還能在這裏跟你們在一起嗎?”
“也對,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說說,那是怎麼回事?”
“你兩想聽?”
“當然想了!”
“那好,我說了,你二人就欠我一頓酒!”
“沒問題啊!”
“我出生於獵戶,自小生活在大山裏,山上的食物來源,除了自己種植的主食之外,其餘的就是採集和狩獵。我五六歲就能打野雞野兔,十二三歲就能大些奇珍異獸,我去年夏天,閒的沒事我就上山裏去,想打幾隻野雞野兔來改善一下生活,於是,我便帶着大黃一起進山,方便有個照應。”
“等等,這大黃是誰?”劉博問道。
“哦,大黃,是我養的獵犬。太有靈性。有時候我覺得他比人還精呢。你知道,我們獵人最好的夥伴就是獵犬,如果沒有獵犬,我們都收穫肯定是少的很多很多。打獵很有講究,一定要速度快,有力量和耐心。我跟大黃上山,發現有野豬的腳印。我就抱着試試運氣的態度,隨便製作了一個陷阱,放上了老虎夾,看看能不能捕到他。第二天我和大黃上山,發現它果然上當了,被老虎夾夾住了一隻腿,血流了滿地,它大聲哀嚎,一看到我,變張開大口對我咆哮,那兩顆獠牙看得我心裏發怵。我急忙用手中的刀將一棵樹砍下來,將其中的一頭削尖,想以此來刺死它。誰知道就在這時,它彷彿看出了我的目的,發了狂的想要掙脫那老虎夾,但是卻無濟於事。此時,令我感到更害怕的一幕發生了,他居然用自己的嘴,把自己的腿咬斷。然後發了瘋的像我奔來,那長長的獠牙看得我心經膽顫。我的精神告訴我我不能呆站在這裏,可是我的身體幾乎已經僵硬了,絲毫挪不開半步,眼睜睜的看着野豬將要刺穿我的身體。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生死關頭,大黃突然向我奔來,把我撲倒在地,我此時才醒了過來。片刻的時間內,我緩過了神。連忙站起身,用手中的棒子猛烈的向這頭野豬刺去。把野豬刺倒在地。但是,並未傷到他的要害,它一起身,又向我奔來。我當時害怕,便爬到了樹上。我們獵戶有句話,叫一豬二熊三老虎,這野豬一旦發起瘋來,什麼都不顧及,加上它成天身上滾的爛泥,我的木棒幾乎對它沒什麼傷害。我就抱着樹,想等它氣消了走了就是了。誰料到它居然對着樹就是撞啊,我在書上搖搖晃晃的,它每撞一下,我的心跳就會停一下,知道嗎?
周浪和劉博二人聽得正入神,說道,精彩,對了,那狼是怎麼回事?
“彆着急,聽我慢慢說來!
我和大黃把野豬解決掉之後,我把野豬自己咬下來的那隻腿給了大黃,然後我生起火,割下一大塊肉烤了起來,加上從家裏帶來的一點酒,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由於剛纔用力過猛的緣故,耗費了我過多的體力。我酒足飯飽之後,便睡着了。我想的是,把野豬賣了,能換回不少錢,然後用錢買回一些酒。在這樣的夢裏,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在睡夢中,我模模糊糊的聽到了大黃的慘叫聲,但是開始並未在意,當我意識過來,只見一個黑影向我襲來,我立馬從地上滾了出去,定睛一看,原來是頭狼。這狼把大黃的喉嚨都給咬斷了。我當時又悲傷,又氣氛,我巴不得將這匹狼碎屍萬段。我知道阿黃是爲了救我才被這匹狼要死的。我撿起地上的棍子,猛地向狼揮去,那匹狼也不怕我,猛地向我撲來。我快速的閃躲過幾次,用棍子打在了這匹狼的身上,將它打出好幾米遠。我以爲它會選擇逃跑,但我看他飢腸轆轆,我就知道,他不會輕易的放棄這頓大餐。它把我逼上高處,我見機會來了,便高高躍起,想用手中的棍子給它一擊,誰料居然打在了樹枝上。我手中的棍子也被折成了兩段。如果說剛纔我有武器讓這隻狼近不了我的身,那麼現在,我可以說是和他近身搏鬥了。這狼把我撲在地上,想用牙齒把我的頭顱咬下來,我先是用雙手扳開它的嘴,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它狠狠地踢了出去。我猛地將它按在地上,瘋了似的向他打去,我不知道我究竟打了多少拳,也不知道我打了多久。總之,我覺得我已經沒有力氣了,然後才松的手。待我定下神來看這匹狼的時候,它的頭都已經被我打得血肉模糊了!大黃從我十歲到十六歲,一直陪伴着我,因爲那次事件,便永遠的離我而去,我教它捕獵,抓野雞野兔,感情深厚啊。在我的映像裏,阿黃不是一隻狗,而是我最好的玩伴。我悲痛欲絕,找不到什麼辦法來彌補大黃,所以,我只好把大黃埋在我家門口的大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