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你不是很想見她嗎?怎麼不進去呢?”
“是啊。我的確很想見她。但是我已經答應她了,我要去解決掉曼陀教之後,我再來娶她的。我是一個男人,男人就得說話算話。曼陀教不滅,我無以見她。明天就要走了,我就來看看她!”
“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想不想看看她的樣子,然後又不讓她發現你?”
“想啊?你有什麼辦法?”
“你去躲着,我把她叫出來,你就好好地看着她,怎麼樣?”
“那好,謝謝羅長老了!”
“嘿,還叫什麼長老不長老的,以後啊,你也得叫我爺爺咯!”
“好的,爺爺!”
羅文大笑道,“你去躲着,我這就把她叫出來。”
周浪立馬躲了起來,羅文敲了敲紫蘭的門,叫到,“蘭蘭,快出來看今晚有流星啊!”
紫蘭一聽,立馬跟小翠從房間裏出來,擡頭看了看星空,對着羅文說道:“爺爺,哪有什麼流星啊?”
“剛纔你沒看到,流星都是一瞬即逝的!”
“好吧,不過今晚的星空也很漂亮呢!”紫蘭說道。
“嗯,你就多看一會吧。你在看星星,星星也在看你!”
周浪看着紫蘭,她的身影依舊婀娜多姿,風華絕代。周浪在自己心中自己問自己,如果沒有紫蘭,自己真的活着有什麼意思呢?
紫蘭看了一會兒星空,便轉身回到自己房間吹滅了蠟燭,睡覺了。周浪就坐在她的房間外邊,癡癡地守護着。羅文偷偷地看着周浪,搖了搖頭,隨後有笑了笑。自己也離開了。等到雞鳴之後,周浪這才起身,他對着紫蘭的房間說道:“紫蘭,等着我!我一定會不負你所望的!”
天色微亮,紫蘭也早早的起了牀,叫上小翠和一個家丁,三人趕着馬車火速的趕往軍營。紫蘭看着周浪,遠遠地,儘管只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但是對她來說,就已經是很美好,很知足的一件事了。
張邯帶着姬蕩和周浪二人離開了軍營,火速前往江南。暴雨所帶來的災害有目共睹,數木,房屋,莊稼等都毀了。餓殍滿地,哀鴻遍野。姬蕩和周浪見狀,心中無不是悲傷和淒涼。姬蕩對着張邯和周浪說道:“張長老,他們也太可憐了,我們天下宗所下放的糧食爲什麼沒用給他們呢?”
“這不應該吧!羅長老早就敦促了。或許是因爲這次暴雨涉及的地區太廣,災民太多,我們天下宗根本沒有那麼多糧食來顧及他們啊!”
“不要抱有憐憫之心,戰場上,它會害死你的!再說了,我們作爲天下宗的士兵,就應該爲天下宗鞠躬盡瘁。所有對天下宗有威脅的東西我們都要剷除。明白嗎!”
“明白!”姬蕩和周浪異口同聲的說道。
三人來到江邊,黃鐵軍在江邊也都集結完畢。張邯站在高處,面對着下面的士兵,而姬蕩和周浪一左一右站在他的旁邊。看着自己的士兵,張邯的臉上盡是驕傲。他對着姬蕩和周浪說道:“我這輩子最大的驕傲,不是我打敗了多少武林高手,而是我培養了這一隻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軍隊。他們跟隨着我南征北戰,大大小小几十次戰役。可以將將小混混繩之於法,也可以將大勢力,一網打盡;可以鎮壓中原內的起義,也可以和曼陀教爭鋒相對。你兩看看,這支軍隊如何?”
姬蕩說道:“看上去威風凜凜,霸氣側漏,倒是軍紀嚴明。但是我覺得這些士兵應該大多爲南人,因爲比起北人,他們則相對矮小精煉!”
“你說的沒錯!當年北方曼陀教入侵,北方節節敗退,到了摧枯拉朽的地步。曼陀教說我中原無人,我華夏衰弱。我氣不過,便集結鄉里八百餘人,一路北上抗擊曼陀教。打出了威風。後來從最初的八百人,擴大到了現在的十萬人。直至今日,我的黃鐵軍仍然是戰鬥力最強的軍隊!”
“嗯,這我們都知道。黃鐵軍威震天下,我們都再清楚不過了!”周浪說道。
“那你兩看看,關於這場戰爭,你們有什麼想法?”
姬蕩說道:“兵貴神速!依我看,敵人現在料定我們從遠處奔波而來,路途遙遠,人乏馬疲,絕不會快快出擊。我們正好利用他們這個心理,出其不意,打他們一個綽手不及!”
“哦?那你覺得呢,周浪!”
“我覺得這好是好,但是就這樣貿然出擊,未免會有些魯莽和草率!”
“那你說說,這該怎麼打?”
“南人多精明,他們總會有許多計策。我們能想到的,他們肯定也想到了,這是肯定的。現在,南人造反,他們大多都是本地人,對地形,路線,肯定了如指掌。就算我們出其不意,他們也會憑藉在這裏生活多年的經驗,迅速逃竄。而且你們也看到了,到處都是大山,如果我們戰勝而不能一舉殲滅的話,他們逃到山裏,憑藉着地形,我們又不能攻。貿然進山只會增加我們的傷亡。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覺得不妥!”
這時。旁邊的一個士兵將領說道:“我們有地圖,跟着地圖,這些問題不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地圖是人畫的,但是至於是誰畫的,是怎麼畫的,那就不得而知了。而且只要是人畫的,那就一定不是完美的,都會多多少少有一些錯誤。有些錯誤看上去很小,但足以致命。打仗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容許出現一點點的錯誤的!”
“那依你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關於這場暴亂,我有幾個疑點!如果這幾個疑點搞清楚了,我想這仗我就知道該怎麼打了!”
“哦,你且說來!”張邯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