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把酒喝完,糕點喫完,只是覺得很舒服。正當他想繼續搜查的是時候,頓時覺得渾身燥熱,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看着牀上躺着的女人,越來越有吸引力。但是他竭盡全力的剋制着自己。就在此時,這女子醒了過來。看着站在自己牀前的陌生男子,心中是害怕的,但她看了看桌上的糕點和酒之後,又看了看姬蕩的狀態,這才明白髮生了什麼。她看着姬蕩清秀的臉,便說道:“長得很清秀,既然如此,也不要說我佔你便宜吧。記住我是爲了救你。”
她在牀上將自己的身子一側,姬蕩完全招架不住,便撲倒牀上與她翻雲覆雨起來。過了一會之後,女子本以爲這樣結束,但是姬蕩因爲喝的太多,數次之後,才依偎在女子的懷中睡了過去。女子起牀看了看姬蕩,對着姬蕩說道:“好一張俊俏的臉,若是一個女子,倒也是芳華絕代。這可惜,做了一個小偷。”
姬蕩慢慢的從睡夢中醒來,看着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自己的身邊也躺着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漸漸的明白了什麼。姬蕩穿好衣服,正想溜出去。這女子便醒了過來。看着想要走掉的姬蕩,喊道:“就這樣走了嗎?”
姬蕩頓時感到難爲情,對着她說道:“對不起,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喝了我桌上的酒!”
“這酒叫什麼名字?爲什麼會讓我失去心智,做出這樣的事?”
“這酒不是一般的酒,泡了藥材,有催情和持久的功效。小喝就可以了。你昨晚喝了整整一壺,若不是我在這裏,你找不到其他女子泄慾的話,恐怕會暴斃而亡!”
“什麼?這麼嚴重。那我實在是對不住姑娘你了!還要感謝你纔是!”
姬蕩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就拼命地在腦海裏想。這女子見到姬蕩這般模樣,便說道:“你也不用想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了,你就是一個小偷,對嗎?”
“小偷,對,小偷。”姬蕩一時找不到什麼好的理由,便順口答應道。
“那你是想偷什麼呢?”
“偷一些值錢的東西吧!”
“那你看這屋裏什麼最值錢呢?”
“我想,應該是你最值錢吧!其實昨晚我跟着縣令進來的,他沒發現我罷了。而且你們之前在房間的事,我也聽到了。我和你的事,純屬意外。實在是對你不住。”
“做過的事就做過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也不會介意的。其實你也不要把我當成是水性楊花或者隨隨便便的女人,我這輩子就他一個男人,當然,除了昨晚你的意外。”
“嗯,我相信你。我倒是覺得這屋子裏的金銀銅器,錦帽貂裘,或者瓊漿玉露,都不值錢。因爲凡是能用錢買來的東西,到最後都是沒有價值的。我想,他能專門爲你修這麼一個山莊,想必你纔是他最看重的珍寶吧!”
“聽你這麼說,我倒是覺得這是真的!他爲我付出的太多了。”
“那我想問你,姑娘,他究竟有多少錢呢?他的錢都藏在哪裏了呢?”
“你問這做什麼呢?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縣令,能有多少錢呢?就算是有,我也不在意啊,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多少錢又有什麼重要呢?”
姬蕩看着她的樣子不像在說謊,於是說道:“他究竟是什麼人,你呢?是他什麼人啊?”
這女子看了看姬蕩,說道:“你也算我的男人了,那我就告訴你我跟他的故事吧!我之所以藏在這個屋子裏,也是有原因的。
我與他本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自小苦讀詩書,我便從小陪伴他。那時候他一事無成,但是我對他始終不離不棄。就算我們很窮,但是我們卻很快樂。我除了他,我再也看不上其他的男人。他進京趕考,他說高中之後就娶我爲妻。像所有俗套的故事一樣,他的確考上了,但是卻沒有回來。我沒有上京找他,因爲我覺得,如果他真的愛我,就一定會回來找我的。我等了他三年,三年以來,到我家上門求親的人絡繹不絕,但是我都拒絕了。因爲我心裏只有他,我心裏也相信,他一定會遵守他的諾言。三年之後他果然回來了,但是他卻告訴我,他不能明媒正娶我。因爲他去了郡守的妹妹。他說他離不開我,如果沒有我的話他就不活了。其實我心裏也很難受。我也不能承受這樣的打擊。他告訴我他這麼做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爲了我!”
“爲了你?這藉口也未免太荒唐了吧!”
“沒錯。太荒唐了。但是你聽我繼續說下去,你就覺得我爲什麼要甘願如此了!”
“好,我聽着呢!”
“他哭着對我說道,媛媛,你知道我爲什麼這麼做嗎?你可以說我花心,可以說我薄情寡義,說我始亂終棄。但是,這些都不是真的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