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發生什麼事了”蕭荊河側了側耳朵,他輪廓線條明朗乾淨。
顧淺羽朝蕭荊河的方向靠了靠,“奴才聽着像是打鬥的聲音,世子放心,無論發生什麼事奴才一定會護您周全。”
她話音剛落下沒多久,就聽見外面一人響亮的怒吼聲,“有刺客,護駕”
接下來就是拔劍跟弓弩射出的聲音,驛站外面已經慌作一團,聲音越來越雜亂。
顧淺羽皺了皺眉頭,連忙背起牀上的蕭荊河,讓他遠離了窗戶邊,以防止他被箭誤傷。
“世子,情況特殊奴才得罪了。”顧淺羽打開狹窄又黴味沖天的衣櫃,然後將眼睛什麼也看不見的蕭荊河放了進去。
“性命要緊,世子在這裏躲一躲,奴才守在外面會護着您的。”顧淺羽對蕭荊河道。
房間的燈盞本來就暗,衣櫃裏又避開了大半的光線,藏匿在裏面的蕭荊河表情讓人看不清楚,顧淺羽只聽見他道:“小心些。”
顧淺羽沒時間跟蕭荊河說那些溫情的屁話,因爲一羣黑衣人已經從窗戶殺進來了。
所以蕭荊河剛說完這句話,迴應他的並不是自家小廝盡忠之言,而是迎面一腳踹。
啪地一聲,衣櫃的門被顧淺羽踹上了,蕭荊河徹底被關在了衣櫃裏。
看着那些黑衣刺客,顧淺羽手上也沒有趁手的武器,她拿起了一旁給蕭荊河洗臉的木盆,兜頭就朝眼前的刺客潑了過去。
他陰沉着臉抹掉了臉上水珠,拿着手裏的大刀就朝顧淺羽劈砍了過來。
顧淺羽拿木盆擡頭一擋,盆子立刻被大刀劈砍成了兩半。
不等那刺客再來一刀,顧淺羽擡腳踹退了他好幾步。
手裏的武器雖然被砍成了兩半,但倒是方便顧淺羽拿着,她一手一個,左右夾擊,照着刺客左右兩邊臉乒乓哐當就是一頓揍。
黑衣刺客被顧淺羽砸的頭昏腦漲,眼冒金星,沒一會兒他鼻子就淌下兩股血柱,最後倒地抽搐。
顧淺羽沒直接要了刺客的命,主要是擔心東夏的人檢查屍首時,會查出顧淺羽懂武功。
周崇山可不是周允文,要是被他知曉這事,顧淺羽的小命肯定死翹翹。
顧淺羽剛砸暈一個刺客,衝進房間的另外兩個黑衣人就凶神惡煞地撲了過來。
大概見顧淺羽有些邪門,這兩個人並沒有輕敵,他們將顧淺羽夾在中間,左邊這個亮劍,右邊這個出拳。
兩個人雖然同時一塊夾擊顧淺羽,但在她眼裏這倆人速度太慢了,就跟電影裏的慢動作似的。
顧淺羽雙手手腕一抖,就跟打地鼠似的,揍完左邊這個,又快速揍右邊這個,他們倆誰擡頭就揍誰。
顧淺羽的手速非常快,打的兩個人毫無反擊能力,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顧淺羽怎麼出手,她揮動的時候只有一個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