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暗夜情深:夜少的清純佳人 >第81章 睡衣上豔麗盛開的桃花
    潘秀茹深深地了他一眼,自家兒子早出晚歸,每天除了去公司就是在醫院陪莫可,她這個當媽的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要不是莫可或許已經懷上峯雲的孩子,她早就容不得她,紅顏禍水,真是說得沒錯!

    莫可眼眸微垂,面無表情地埋頭喫飯,她猜不透他們的想法,索性不猜了。.shung

    住在醫院,雖然無聊,但她身心是放鬆的,回到穆家之後,她就害怕夜幕降臨,因爲每當夜晚來臨,就意味着那個暗夜惡魔可能會出現。

    泡了個熱水澡,換了一套舒適的棉質睡衣,莫可跑到房,抱着一本窩在布藝沙發裏面,直到時鐘指針指向十點,她還是遲遲不肯回臥房睡覺。

    她打量了一下房,眼前一亮,房很大,打地鋪完全沒有問題。她激動地甩開,跑回臥房抱了兩牀棉被過來,很快就在厚厚的地毯上打好地鋪。

    夜涼如水。

    高大挺拔的黑色身影熟門熟路地從窗戶跳進臥室,牀上的棉被鼓鼓囊囊的,不見那個女人的臉,他放輕腳步向牀前靠近,似乎擔心吵醒她。

    他伸出右臂,將被子輕輕掀開一角,赫然露出一隻白色的抱枕,並不是女人熟悉的身影。他目光一凜,猛地一把掀開被子,由於力道太大,塞在被窩裏面的抱枕都被掀翻,甚至滾落到地板上。

    頑皮的小野貓,竟然跟他玩起了調虎離山的遊戲!以爲這樣就能逃脫了麼?實在是太天真了!男人冷硬地脣角勾起嘲諷的弧度,即使在夜色裏,他也步履穩健,朝着房的方向大步而去。

    伸手握住門把手,用力轉動,沒有打開,房間門被人從裏面反鎖了,不聽話的小野貓果然躲在裏面。男人漆黑的眼底燃起淡淡的火光,詭譎得可怕。

    區區一扇門,一扇窗,怎麼可能擋得住他。s11();

    男人離開了片刻,回到房門前,手中已經多了幾樣工具,不過須臾,便將緊鎖的房門弄開。

    房採用的是輕薄的窗簾,淡淡的月色透過紗簾傾瀉在房間裏,柔軟的繡花被鋪在房間中央,女人側身而睡,將身體蜷縮成一團,只露出一張瓷白的小臉,綢緞般漆黑的頭髮鋪灑在枕頭上,顯得那麼嬌小。

    他彎腰,手指緩緩落在她略顯蒼白的小臉上,她似乎正在做噩夢,秀氣的眉頭緊緊蹙着,捲翹的睫毛微微顫抖,臉上的神情越來越恐慌,忽然,她“啊”地一聲尖叫,猛地從被子裏彈坐起來,差點撞到他身上,她那雙大眼睛裏面貯滿驚恐,在發現身前陡然多出一個人的時候,她又“啊”地尖叫一聲,動作飛快地往後退縮。

    隨着她轉身的動作,披散的長髮甩到他面前,髮梢從他臉頰拂過,癢癢的觸感,淡淡的清香。他冰冷的視線落在驚慌失措的她身上,涼薄的脣繃了繃,慢悠悠地開口,“想逃?你能逃到哪裏去?”

    莫可狼狽地撲到桌前面,一把將筆筒裏面的拆信刀抓在手裏,戒備地盯着戴面具的男人,將自己的身體往桌後面靠,從噩夢中驚醒,她後背已經冒出冷汗,再被陡然冒出的男人驚嚇,汗水都快將睡衣打溼,她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很快,胸膛急劇地起伏着,寂靜的房間裏,很清晰地聽到她緊張的呼吸

    聲。

    “過來。”男人仍舊矗立在原地,眼底閃爍着火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我已經做了手術,可能早已懷上孩子,你現在來騷擾我又有什麼用呢?”她緊張地握緊拆信刀,後背繃得很直,時刻警惕着他的一舉一動。

    “有沒有用,我說了算。”他伸出右手,聲音冷凝幾分,“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過來!”

    “我不會過去的,今晚,我不會讓你得逞!”莫可鐵了心不讓他近身,距離她做完試管嬰兒手術已經半個月,如果手術成功,寶寶在她肚子裏着牀,那麼前三個月發生性/行爲都將對胎兒不利,她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很好,你成功地激怒我了。”男人突然陰測測地笑了兩聲,陰冷的笑聲令人不寒而慄,他一步步向她逼近,高大挺拔的身軀透着凜然的壓迫氣勢,令她不禁心底發寒。

    惹怒他,絕不會有好下場,但是,她已經別無選擇。

    她下巴微揚,毫不畏怯地盯着修羅般的男人向她靠近,很快,兩人之間只隔着一張桌,她將拆信刀抵到自己的胸口,尖銳鋒利的刀尖正對着自己的心臟。

    “別過來!”

    她的聲音很平靜,沒有恐懼,沒有嘶吼,沒有戰慄。

    他從未過她用這麼冷漠的態度面對他,就好像她面對的不是他這個人,而是空氣。心頭陡然掀起怒火,灼燒着他的理智,他沒有停頓,繼續向她靠近。s11();

    她輕聲笑了一聲,笑聲清脆悠揚,隱隱帶着解脫的希冀,在他距離她不過咫尺,她毫不猶豫地將刀尖刺進了胸膛,剎那間,鮮血在她白色的睡衣上盛開豔麗的桃花,她似乎不知道疼痛,依舊在笑,笑得肆意狂放,笑聲猶如雪地裏綻放的紅梅,冷豔,孤高。

    男人瞳孔驟然一縮,閃電般撲上前搶奪她手中的拆信刀,她脣角噙着嘲諷的笑,再度用力,令鋒利的刀尖深入皮肉,鮮血從傷口汩汩往外滲,她隱忍着劇痛,重重地喘息兩聲,斷斷續續地說,“你不是說我捨不得死嗎?我現在就死給你……”

    男人深邃的眼眸迅速聚起風暴,渾身透着駭人的氣勢,他有力的大掌拽住她的手腕,迅捷地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繼續刺入。

    在不知道傷口深度的時候,不能貿然拔出利器,否則有可能出現噴射性出血,他一手握着她的手腕,維持拆信刀原狀,一手攬着她的腰,豈料,她突然勾脣,露出詭異的笑容,手下猛然用力,將拆信刀突然拔了出來!

    鮮血從傷口處噗嗤噗嗤往外冒。

    她手指一顫,咣噹一聲,拆信刀掉到地上,刀身沾染了鮮血,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詭異的光芒。

    他眸光一緊,下巴線條繃得僵硬,迅捷脫下外套蓋在她的胸膛,用力按住傷口止血。

    好痛,痛得快要不能呼吸,痛得快要失去知覺,她的雙腿在發軟,打顫,眼前一片漆黑的瞬間,她感受到強健有力的手臂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她脣邊帶着解脫的笑,脣瓣蠕動了幾下,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楚,“……死了就解脫了……”

    >懷中的女人雙眼微闔,軟軟地癱在他的手臂上,鮮血已經浸透他的外套,血腥味彌散在空氣裏,令人窒息。

    他按壓在她胸膛上的大手極爲用力,手背上青筋直跳,扣在她腰間的手緊了又緊,沒有任何猶豫,箭步回到臥室,將她放到大牀上,左手仍舊按着她的胸部止血,右手抓過牀頭櫃上的座機,迅速撥打了一個號碼。

    “傅玄,帶上你的醫療箱,二十分鐘趕到穆家主宅,我會提前一分鐘關閉保全系統,你自己想辦法進來,主宅三樓第四個窗口,速度一點!”

    電話對面的人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我說,你瘋了吧,從我這裏到你家,至少要半個小時,你……”

    “你已經浪費了十秒,記住,十九分鐘五十秒內,必須趕到!”不等對方回話,他果決地掛斷電話。

    傅玄對着“嘟嘟”響的手機抱怨,“擦,自從交了你這個朋友,我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連覺都不讓人睡了,還能愉快地玩耍嗎?”

    抱怨歸抱怨,他還是翻身爬起,連衣服都來不及穿,汲着一雙人字拖,穿着一條沙灘短褲,扛着他那碩大的醫療箱,腳下就跟踩了風火輪一樣,火速往車庫跑。

    戴面具的男人撂下電話,在最短的時間找出醫療箱,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將她的睡衣剪開,露出沾染着血跡的胸膛,傷口位於她的胸部上方,起來很深,皮肉外翻,還再緩慢地滲血。

    在替她簡單包紮的時候,他的手指時不時會碰到她柔軟的部位,指尖傳遞來的溫軟滑膩的觸感令他心頭一跳,眸光幽暗了幾分。

    他動作頓了頓,扯過毛毯蓋住她的胸部,只露出受傷的部位,等他將她的傷口止住血,又用溼毛巾將她身上的血跡擦拭乾淨,那個被他用電話召喚過來的可憐傢伙已經從窗戶跳進來了。

    “你的女人怎麼了?受傷了?”傅玄頂着一頭亂糟糟的小卷毛,穿着黑色的小背心,一條大花褲衩子,疾步如風地朝牀頭走來,睡眼惺忪的眼裏還帶着驚訝。s11();

    面具男人擡頭到他那副尊榮,嘴角抽搐了兩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語速略快地說道,“她被拆信刀刺傷胸膛,你來處理一下。”

    “拆信刀?怎麼被那玩意兒弄傷了?你這玩得也太重口味了吧……”

    傅玄嘴裏囉囉嗦嗦抱怨,手上動作卻不慢,打開醫療箱,手指按了某個按鈕,箱子就像摺疊椅一樣,咣咣伸展開,露出上中下三層,第一二層整齊擺放着各種醫療器具,最後一層堆滿了瓶瓶罐罐。

    作爲一名國際馳名的天才醫生,他這個醫療箱可是自己親手設計打造,全世界僅此一隻。

    到莫可受傷的位置,以及被毛毯遮蓋住的重點部位,傅玄嘿嘿一笑,又開始囉嗦,“這個位置選得好啊,要是再往下一點,估計你就不會讓我來替她治療了……不對,應該說我比較倒黴,哎,要是傷口再往下幾分該多好,你肯定不會讓我來,你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光身體什麼的,你真的能忍受嗎?”

    “你太吵了,傅玄!”男人陰沉着臉打斷他,思考要不要用膠布將他的嘴巴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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