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們被活生生地釘在這個地方，不能動彈，可他們的想法是無人可以控制的。
若是心中有怨氣，就會徹底釋放出來，可現在，他們並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怨氣。
也就是說，他們身體內之中是沒有怨氣的，他們是心甘情願的！
這種心甘情願，是爲誰？
真的有人可以讓他們做到如此地步嗎？
甘願獻祭啊，這樣的無私奉獻，這樣的洗腦真的存在嗎？
莫以柔是有些不大相信的，這般大範圍的獻祭，難道天道不干預嗎？
哪怕存在心甘情願的存在，可畢竟是一條條人命啊！
人命之於天道來說，是真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還是說，這裏的天道根本就不管事，隨他們去？
如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她是否可以徹底突破現在的桎梏，恢復成大羅金仙的身份。
一旦恢復的話，那魔幻大陸，就不會有任何人可以阻擋住她的攻擊。
雖說現在也不能，可至少她的實力是被壓制住的。
要是實力不被壓制住的話，那或許就不是現在的狀態了。
“這些人排列的方位和順序好像是祭天大陣！”突然之間，靳司晨將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莫以柔在聽到“祭天大陣”四個字時，不由得露出了詫異之色。
在看到這些骨架子的排列時，莫以柔也想到了陣法，可她觀察了一會後，並沒有發現他們的排列是一種陣法。
她可不會懷疑靳司晨在陣法之術上的造詣，她沒有發現，大概也是因爲她不夠仔細吧！
不過，若是這裏佈置祭天大陣的話，那得耗費多大的人力物力，而且還是在渾然不覺的情況下。
還有最主要的一點，這些骨架子身上爲何沒有怨氣，真的是心甘情願的嗎？
就目前來說，的確像是心甘情願的，可莫以柔並不認爲。
就如同之前所言，如果只是一兩個，甚至十多個心甘情願，她是相信的，可這麼多，實在是不可思議。
當然不排除被洗腦了，要是被洗腦了，就說不好了。
可就算被洗腦了，也不會有這麼多人，畢竟，理智在的人還是有的。
最主要的是，這是要讓他們去送死啊，要是其他方面的話，那還好些，可這是死亡啊！
就算理智喪失，面對死亡總歸會有怨氣的，哪怕一開始沒有什麼怨氣。
可真正死亡來臨的那一刻，他們肯定會有諸多怨氣的。
可在這些骨架子身上，沒有體現出來。
雖說會隨着時間流逝，殘留的怨氣也會在骨架子上消散，可就算消散再多，只要曾經存在，還是能夠體現出來的。
怪就怪在這些骨架子上，什麼都沒有顯示出來。
難道真的是他們多想了？
絕對不是他們多想，要是沒有祭天大陣的話，那或許是他們多想了，可事實擺放在面前，由不得他們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