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沒有表達出來罷了！
這樣，也足夠了！
至少他們知道，該從哪個地方入手了。
點頭和搖頭，都能夠清晰地表達出他們想要知道的內容，最多就是他們需要靠猜的。
畢竟，當初的一幕幕，他們沒有參與過，他們只不過是根據自己的一點經驗去猜。
雖說很困難，可總比什麼都沒有要好！
“當初的那些人在進入到地底下的時候，是不是全部失去了自我意識？”莫以柔直接發問了。
她也沒有提及那個地底下的祭天大陣，而是用地底下來描述。
她怕自己說的太過出格，他不願意搖頭或者點頭了。
所以用一些字眼來代替，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當然，這也要看他和他們之間是否有默契了。
默契足夠的話，那就沒有多少問題了。
好在，這人算是聰明的，立馬就跟上了她的節奏！
因爲這人在她說完這話後，稍微思索了一會會後，便點頭了。
是的，點頭，即使點頭速度比較緩慢，可依然點頭了。
也就是說，當初那些人進入到這裏的時候，全部失去了自我意識，或者說，是徹底被控制住了。
這也印證了他們之前的猜測，這些人並不是自願獻祭的，但走上了那條賊船後，他們也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只能一路走到黑，只不過，他們是一路走向死亡之境，再沒有回頭路。
而這份承擔，卻讓他們付出了性命！
“當時有天地異象發生，卻被壓制住了，是嗎？”莫以柔是再接再厲，而且話題跳動性很大。
要是一般人還真的跟不上這個速度，好在，這人還是挺給力的，在莫以柔話落後，依然點了點頭。
一看到他點頭，莫以柔和靳司晨兩人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臉上閃過一抹震驚之色。
先前他們猜測天地異象出現的那一刻就被壓制了下來，可卻沒有想到是在發生後被極快的壓制。
這該有多強悍的手段才能做到如何，要是一開始就將天地異象壓制下來，那他們會覺得那是這些人前期工作做得好。
因爲知道在祭天大陣成型的時候，會有天地異象出現，所以，一開始就將問題考慮進去，從而對之展開工作。
可現在，是在天地異象出現後，才進行壓制的，這就說明對方的厲害了。
至少，他們兩人目前階段來說是做不到的。
要知道，此時的莫以柔實力已經在大羅金仙境界了，這樣的實力，也做不到這般程度，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天地異象是在之後被壓制的，而不是在這之前，是嗎？”不信邪地，莫以柔再次補充了一句。
她覺得之前或許表達不清楚，現在又補充了一句。
然而，她依然要失望了，因爲，這人在她話落後，又再一次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