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殺手玄七 >第三十四章 衝突
    天快亮的時候,玄七回來了,像是決定了什麼一樣,向着還坐在篝火旁的夏凌霜道:“你可以帶我去見你姑姑嗎?”

    夏凌霜站了起來,顯得有些高興的道:“當然可以!”

    “等這次的事情了了,我跟你去走一遭。但在見到你姑姑前,我想繼續保持現在的樣子。”

    夏凌霜想了想,道:“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哪天等你認爲可以走了,告訴凌霜一聲。”

    玄七點了點頭,轉身鑽進自己的帳篷。

    天亮的時候,清虛老道卻是又帶着人過來了。原來這一夜裏,很多的宿營地又都發生了暗殺,竟是有三十七人在這一夜被暗殺。

    清虛老道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卻是拉着夏凌霜耳語了幾句。夏凌霜點了點頭,叫上靈兒,隨着清虛老道而去。

    “凌霜,你怎麼看?”

    “確實很像‘天山七絕劍’的劍法,但卻又有很大的不同。”夏凌霜指着死者的傷口道:“蕭爺爺、清虛伯伯,二位請看。這傷口上的七個點,確實是一劍所留,很像‘天山七絕劍’的最後一式‘北斗七星’。但又有些不同。”

    夏凌霜接過靈兒遞過來的長劍,已是向着地上出了一劍。劍尖抖動,閃出七朵劍花,點在了地上,留下了七個凹洞,形如北斗七星。

    “‘北斗七星’的七個點與天上的北斗七星是一樣的排列,卻也如北斗七星一樣,玉衡的位置最深,天權最淺。其它的天樞、天璇、天璣、開陽、搖光五個星位卻是一樣大小。”

    清虛老道再次湊近傷口處觀察了下,道:“不錯!這傷口上的七點大小均等,與‘北斗七星’確實有些差別。這些殺手故意留下這樣的傷口,不會與你天山藍焰谷有關吧?”

    “陷害?”蕭戰插口問道。

    “有這可能!凌霜,你知道藍焰谷中有多少人會用這招‘北斗七星’嗎?”

    夏凌霜搖了搖頭,道:“應該在十個人以內吧!如果只是像傷口上這樣做到力道均衡的話,應該有三分之一的谷中弟子有這個能力。”

    “除了你與靈兒丫頭,最近谷中可有弟子外出?”

    “沒有!”

    “那你知道除了谷中的弟子,還有什麼人會使這‘天山七絕劍’嗎?”

    夏凌霜想了想,道:“這倒是沒聽我父親提過。至於有沒有,也許我父親會知道一些。”

    清虛老道沉思了一會,擡頭對着蕭戰道:“那好!蕭老,你我二人,馬上修書一封,問問衝宵這件事。”

    蕭戰點了點頭,眉頭緊鎖,有些擔心的道:“這裏到天山藍焰谷,來回少說也要一個多月。不知道還有多少武林同道要被害身亡啊?”

    清虛老道略一沉思,道:“與花家主商量一下,發出命令,讓各隊的英雄豪傑晚上紮營時離得近一些,希望能儘量減少不必要的傷亡吧!”

    “不用找我了。”花太歲的聲音傳來:“夏小姐,對於殺手的劍法你怎麼看?”

    夏凌霜尚未迴應,清虛老道已是搶先道:“花家主來得正好。貧道與老乞丐方纔已與凌霜仔細確認過了。花家主想必也看過死者的傷口了。這是方纔凌霜使出的‘天山七絕劍’,花家主不妨仔細查看一下,再做定論。”說着指着方纔夏凌霜留在地上的劍痕。

    花太歲哼了一聲,一甩袖子,已是蹲下身去。

    “略有不同之處。這又能說明什麼?說明暗殺與夏家毫無關係?真是可笑。”花太歲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夏凌霜有些不滿,道:“花前輩,凌霜尊稱你一聲前輩,不代表你可以肆意的污衊我夏家。”

    花太歲哈哈大笑道:“豈敢!豈敢!老夫只是就事論事而已,何來污衊一說?何況。。。。。。”花太歲頓了頓,眼睛直視夏凌霜,接着道:“夏小姐認爲這一劍七花的劍法,江湖中還有何門何派有此招數呢?”

    夏凌霜不由一時語塞。

    花太歲對着清虛老道與蕭戰道:“蕭兄,清虛道兄,二位以爲呢?”

    清虛老道道:“方纔貧道與老乞丐已決定就此事去信問詢夏谷主了。”

    花太歲冷笑一聲,道:“此去天山,快馬來回尚要月餘。道兄以爲我江湖豪傑可爲牛羊,任人宰殺嗎?”

    “花太歲你什麼意思?賴定我藍焰谷了嗎?”夏凌霜見花太歲如此不分青紅皁白,已是憤然,竟是直接叫出了花太歲的大名。

    花太歲只是輕蔑的看着夏凌霜,道:“花某隻是就事論事。難不成藍焰谷做賊心虛?”

    “你說誰是賊,你花家才都是賊呢!採花賊、盜墓賊、賣國賊、白日賊、賊眉鼠眼、亂臣。。。。。。”唰的一聲,卻是花太歲手中柺杖已是掃到靈兒面前,靈兒尖叫一聲,往後退去,堪堪避過花太歲的一拐。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花太歲又是一拐,直向靈兒掃去。

    白綾舞動,已是纏住鐵柺,解了靈兒的危機。靈兒慌忙後退。

    花太歲大喝一聲,內力瞬間迸發,鐵柺向後拉拽。噗呲一聲,白綾已是從中裂開。夏凌霜只覺一股大力襲來,一個踉蹌,差點倒地。

    清虛老道大喊一聲:“住手!”右手已是抓向花太歲鐵柺末端。二人相持,鐵柺頓時停住。

    花太歲催動內力,用力回奪。清虛老道扎住馬步,也是催動內力,抓住柺杖。二人一時卻是僵持在了一起,誰也奈何不了誰。

    二人相持良久,卻是誰也不肯退讓。鐵柺受到二人拽拉,已是開始抖動起來,若非鐵鑄,恐怕已是被二人拉斷。

    鐵柺抖動間,二人額上也是開始出現汗珠,臉色也開始發青起來。竟是都將內力催動到了極致。

    一邊的蕭戰嘆了口氣道:“二位何苦如此!”手中打狗棒揚起,使出打狗棒法中的卸字訣,大叫一聲:“放!”打狗棒已是點在了鐵柺之上。

    清虛老道與花太歲感覺鐵柺一震,虎口都是有些發麻,身不由己的同時放開鐵柺。砰的一聲,鐵柺已是掉在地上,濺起一地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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