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蕭衍 >第一百八十七章 水深火熱
    轟……

    一陣巨響,幾輛麪包車接連爆炸,蕭衍看的真切,是火箭彈的威力。

    這讓蕭衍膛目結舌,在金陵,竟然有人敢明目張膽的使用火箭彈,來的到底是什麼人?

    幾輛迷彩色的梟龍越野車與軍用吉普呼嘯而來,所過之處,將擋在路上的麪包車跟路障,全部撞得稀巴爛。

    在梟龍越野車的後鬥上,穿着作戰服,臉上塗抹着油彩,佩帶着龍形肩章的戰士,扛着火箭筒就九五式,正追着那幫槍手跑。

    一陣陣的槍聲響起,子彈在槍手們的身後濺起一片片磚屑,竟然明目張膽的用實彈,那幫刀手被嚇得屁滾尿流,沒命的逃竄。

    倭國的武士見剛纔氣勢洶洶的刀手一下子就散了,又來了這麼多當兵的。

    也不敢再集會,趕緊散了。因爲在他國集會,這絕對是給自己國家找麻煩。對華夏有野心的倭國武術界,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引起國際重視的,因爲那樣他們就會被限制起來,以後就別想在金陵發展了。

    眨眼間,剛纔圍困蕭衍的幾百人,就跑了個乾乾淨淨。

    一輛梟龍越野車停在蕭衍的面前,從車上跳下來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他個頭比蕭衍還要高出多半個,低頭看着蕭衍道:“你就是蕭衍?”

    “沒錯,你哪位啊?”蕭衍很不喜歡人家這樣看着他,走到臺階上,低頭看着龍七道。

    “我叫龍七,義父想見你。請吧!”龍七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雙手抱胸站到了旁邊。

    蕭衍回頭看了苗晚晴等人一眼。

    龍七接話道:“他們我會負責送回去的,這個你放心。”

    蕭衍點了點頭,制止了想要跟着他的苗晚晴,俯身鑽進了梟龍越野車。龍七上車,呼嘯而去。

    苗晚晴站在那裏一直看着車輛消失,這才上了龍七帶來的軍用卡車上,朝着形意拳館而去。

    龍七等人來得快,去的也快,現場除了留下一堆彈殼之外,什麼都沒有留下。

    等到麥爺帶着大批人馬趕到的時候,連蕭衍的影子都沒見到。

    禿鬼從倒在地上的人堆裏爬起來,他肚子上被蕭衍開了個口子,剛開始還不知道,朝着麥爺走了幾步,腸子從裏面流出來,他才慘叫了起來。

    “把他送去醫院,媽的,沒用的東西。”麥爺皺了皺眉,揮手讓人把現場處理了下。

    把禿鬼擡上擔架的時候,禿鬼朝着麥加騰喊道:“麥爺,是蕭衍,是東城的蕭九爺,是他吞了我們的貨。”

    “火神蕭九爺?”麥加騰一拳砸在旁邊的牆壁上,怒罵道:“什麼狗屁東西,剛冒頭的一個小癟三,也敢來找我的麻煩?”

    “麥爺,蕭九爺自然是不必在意,但救走他的人,卻不得不重視啊?”身後一個風韻猶存的美婦,拿着從地上撿起的彈殼,遞給麥加騰道。

    “給我查,查清楚這是哪個部隊的。公然使用制式武器,我要讓這羣丘八脫下身上那層綠皮。”麥加騰暴怒不止,損失了貨,大老闆那裏還壓着。幸虧現在又了消息,可以趁機把東西拿回來,等大老闆知道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麥爺消消氣,不知道就罷了,既然知道了,反而不用急了。”美貌的少婦站在麥加騰身邊,替他順了順後背。

    “阿嵐,萬無一失啊,完全沒料到,這個蕭九爺怕是早有預謀。”麥加騰下顎留着短鬚,穿着白色唐裝,很有儒雅的風采。

    黃嵐仰視着他,柔聲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這些年你爲大老闆做了那麼多,哪怕真錯了,也該有被原諒的機會。”

    “阿嵐,你說這話就有點幼稚了。這是個以利爲尊的時代,我只有保證我自己的不掉價,才能永遠站的這麼高。”麥加騰仰面眺望着遠方,蕭衍的事情他略知一二,或許這將會成爲他的一次危機。

    黃嵐眼神複雜,心理卻在思量,這個蕭衍,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挑戰麥爺的虎威。他難道不知道,麥爺在金陵,乃至江南的地位?

    ……

    南關一座獨棟別墅內,井上一郎用力的吧茶几掀翻,怒吼着衝着茶几與桌椅狠踹。

    “巴嘎,我來華夏快十年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在我身邊,殺了我要的人,而我剛剛爲此殺了兩個帝國的勇士。”井上一郎怒吼着,面部完全猙獰,眼睛爆凸,氣憤到了極點。

    身邊的年輕男子走上來,面色陰沉的說道:“叔叔,讓我去,我可以殺了他,替你出氣。”

    井上一郎轉身看向年輕男子,男子俊朗帥氣,穿着銀灰色西裝,嘴脣略薄,實在是個美男子,只是面色帶了點陰戾。

    “清志,你是我井上家族的未來,我決不允許你參與到這件事情來。去,把騰次郎叫來。”井上一郎揮了揮手,他可不會坐以待斃。

    井上清志剛轉身,忽然又回身問道:“叔叔,要不要叫青木佐?”

    “不用叫他,外人都覺得大和會館與藤口道場是一家,其實不然。你要記住,與日僑會關係最親密的,是藤口道場。當然,也不要去惹大和會館,這池子裏的水,深得很。”

    “那叔叔今天殺了黑澤與明川,大和會館會不會來找我們麻煩?”井上清志有點擔心。

    “放心吧,黑澤與明川是自作聰明,他們帶頭去偷襲形意拳館,死是他們最體面的懲罰。青木佐不會不明白這點。”井上一郎冷笑着說道。

    井上清志點了點頭,這些他並不清楚,但他只是記住了,有個叫蕭衍的傢伙,惹得叔叔生了很大的氣。

    等到井上清志走出去之後,井上一郎重重坐回沙發,喃喃道:“羞恥,這真是奇恥大辱。當初的支那豬,竟敢如此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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