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晚晴因傷沒有北上,這是最大的遺憾,但苗文帶隊,得體穩重,整個過程沒有出過任何問題。
每門功夫都有打法與練法,兩者完全不同。前者講究實戰,表演起來不好看,但是卻很實用。而後者則主要是練功時候所用,較爲美觀。
所以表演的時候,多表演練法,與比賽時完全不同。
過去形意門也有進京表演,但那都是小場面,這次可是在全面人民面前表演,在中央領導面前表演。
那精妙絕倫的功夫當場就震撼了銀幕內外的人,紛紛感慨,華夏國術果真了得。
甚至比賽剛完,就有大領導派人來詢問,想要招收形意門的弟子做警衛員。
大領導與商人不同,他們雖說也是請保鏢,可不是從公司請。給他們做了警衛員,那就不再是公司的人,只能說是形意門的人。
雖然不至於要跟形意門斷絕關係,但也有讓被請去的人分家的意思。這很明白,大領導不會讓自己的保鏢,這麼貼身的人,掌控在其他人的手中。
剛開始苗晚晴不樂意,但是蕭衍勸了她幾句。
這是她的機會,弟子們成名之後,遲早要遍佈華夏的。
留在公司的人,公司可以按照員工的方式,讓他們此生無憂。這就類似一些老廠子那樣,退休後還有退休金,有宿舍分派之類。
但如果離開公司的人,那他也永遠是形意門的傳人,日後走出去,不僅能給形意門宣傳,還能爲拳館織就人脈。
比如說形意門弟子日後想在京城買套房子,剛好他師哥在給住建局的領導開車,這事提點下,只要這些人不忘本,豈不就簡單多了嗎?
當然,形意門的弟子,只要有成就的,是不會去做司機的。
蕭衍勸慰苗晚晴的核心,就是讓她放寬心,放開眼界,靠弟子們四海揚名,方可讓形意門發揚光大。
苗晚晴被蕭衍說服了,當即把她的決定傳給苗文。形意門去了一趟燕京,丟了幾個已經稍有成就的弟子,然後載譽而歸了。
“這個劈拳耍的還有點樣子,果然有些人只適合表演啊……”蕭衍看着上面舞的能唬住人的武技,忍不住感慨了聲。
梁雨薇笑着說道:“你啊,什麼都要操心,就是不操心你自己的身體。”
“我怎麼不操心了?我這幾天都憋壞了,爲這事我都快操碎心了。”蕭衍說着,把手從護士裝裏摸了進去。
梁雨薇一愣,嬌嗔道:“你好壞,難怪把人都支走了,哎呀,不要啦,讓人看見多不好意思。”
“這裏又沒有別人,怕什麼?女人要有一顆嚮往浪漫的心,你看日本女人在這方面做得多好,身後背個褥子,什麼時候需要什麼時候鋪上……”
“作愛是神聖的,有什麼害臊的?兩情相願,男歡女愛,靈魂與肉體的結合,這是愛情的昇華……”
“靠,說個沒完,你還幹不幹?”
“幹,我幹……”
……
門外,正準備敲門進來的江千嬅,遲疑了下,最後還是縮回了手。
柳嫣從她病房裏走出來,見她折回來,詫異的問道:“你不去看看他?好歹也算是相識一場,再說清歌不在,我們作爲清歌的朋友,總該看望看望的。”
柳嫣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江千嬅與蕭衍的關係。
江千嬅失憶那段時間,主要是林仙兒與苗玉陪着她。而柳嫣,剛好回美國了,最近是學校開課,她才趕回來。
見江千嬅沒說話,柳嫣快步走了過來。
“別過去!”江千嬅喊都沒喊住。
柳嫣擡起的手也放了下來,啐了口,低聲罵道:“狗男女,不害臊。”
兩女回到病房後,臉色都有點羞紅,畢竟這種事情,對兩個黃花大閨女來說,還是有點刺激的。
“蕭衍就是這種人,他什麼都好,唯獨好色多情。清歌也真是的,怎麼會看上這種男人?你看看,清歌走了還沒多久,他就到處胡搞。”
“來醫院看他的女人走了一波又一波,現在連護士他都不放過。不過這些女人也真是的,都瞎了眼了嗎?怎麼會心甘情願給他做小……”
柳嫣好一頓牢騷,說的江千嬅面紅耳赤,默默的低下頭,不言不語了。
“嫣妮,我想出國。”過了會,江千嬅忽然擡起頭說道。
柳嫣愣了下,問道:“不是吧?你要是出國了,公司怎麼辦?”
“前段時間我不在,林峯打理公司也不錯,把公司交給他我也放心。再說我也會經營公司,你幫我在你爸爸那裏謀個職位,哪怕是基層也行。”江千嬅是不敢去面對蕭衍,她想逃避了。
柳嫣說道:“你要是願意幫我爸爸打理公司,自然是最好不過的,只是你心裏藏着事,情況有點不對勁。這樣吧,我再給你三天時間,你要是考慮清楚了,我就安排你出國。”
到底是一起玩到大的朋友,誰心裏裝着事,一眼就看出來了。
“好吧,那我們今天就辦理出院手續吧。”江千嬅說完走了出去。
柳嫣怔了怔,自語道:“明天蕭衍也出院,這明顯有避開的嫌疑,難道他們之間也有故事?蕭衍你個混蛋,把我姐妹都欺負遍了。你有種來欺負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