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如獲大赦,瘋狂的爬起來,然後跌跌撞撞的出了門。
在門口的時候,他轉身衝蕭衍喊道:“你會後悔來京都,一定!”
“你也會後悔跟我爭女人的!”蕭衍靜靜的看着井上清志離開。
這段時間不能回國,他本來想要平平靜靜的把京都的事情解決了,可沒想到,井上清志竟然不放手。
也罷,既然要鬧,那就鬧大點。
今天動手的時候,或許就不該對那幫黑龍會的留情,真該血染京都。
樓梯口的地方,井上清志整了整衣裝,然後深吸了幾口氣穩定住自己,這才走進樓梯。
他們沒有直接下樓,而是下了另一層。
門一開,二十多名身穿黑衣,包裹的只剩眼睛的忍者,站在電梯門外。
“少爺!”見他出來,帶頭的忍者上前喊道。
“去吧,殺了他。在809號房間,他功夫很高,不要戀戰,速戰速決。”井上清志冷漠的下達了命令。
“是!”二十多名忍者同時點頭,隨後一齊拔出忍刀,非常有序的進了樓梯,幾乎是悄無聲息的朝着樓上跑去。
樓道里,蕭衍從鈴木千羽的房間裏走出來,正準備去柳下櫻子的房間。
就在這時,兩道身影在那個房門口晃了晃,緊接着就徑直進了櫻子跟洛熙所在的房間。
看得出,是櫻子開門讓他們進去的。
可是蕭衍卻覺得後面進去的那個身影有點面熟,只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他正準備快步上前,就在這時,一側的樓梯門一開,一羣黑衣忍者涌了出來。
“就是他!”當先那人喊了聲,後面的人瞬間形成了半包圍圈,然後一齊撲向了蕭衍。
幾把忍刀從好幾個方位同時落下,逼得蕭衍連連後退。
突然而來的襲擊讓他心中火起,他後悔了,剛纔就不應該放過井上一郎,這廝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回馬槍,殺的他措手不及。
他手上一時沒有什麼武器,再加上這些忍者,全都是合擊技,逼得他只能躲閃。
在走廊上連續退出十幾米後,他也大抵上看清楚了點,這二十多人裏面,大約有五六人是中忍,其他都是下忍。
這些忍者算是陣容強大了,不容小覷。
就在這時,他身後一側的房門忽然打開,是一名不知情的房客。
他手裏拿了高爾夫球杆,似乎是出去跟朋友玩的。
但是看到這情景後,嚇得驚呼了聲,轉身就往回跑。
蕭衍順勢撈過他的高爾夫球,用手一拍,把外面的大盒子蓋拍掉,然後用腳猛踹盒子底部。
裝高爾夫球盒子飛了飛出,把蕭衍面前的幾個忍者擋住。
而蕭衍,也順勢從盒子裏抓住高爾夫球杆,朝着左邊一擋,架住了兩把忍刀。
隨後他用太極之道,勾着那兩把忍刀朝旁邊猛力甩出。
那兩把忍刀就彷彿是他在使用似得,直接撲向另一側的一名忍者。
那名忍者驚呼了聲,萬萬沒想到自己人會忽然把刀砍向他。
情急之下,他把忍刀斜着擋出,可他只擋住一把忍刀,另一把噗哧下就從他的肋眼滑過。
蕭衍趁着這個空檔,猛地躍然而起,雙腿如同連環炮似得,嘭嘭嘭的就踩在最前面甩出忍刀的那名忍者身上。
那人見自己傷了同伴,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蕭衍的重腳踹中。
蕭老九的重腳那可想而知,每一腳上去,他身上的骨骼都是咔咔盡碎。
隨着最後一腳落在他的面門,那人用力向後直挺挺的倒下,脖子一歪,動也不動了。
旁邊兩名忍者持刀朝着蕭衍的腿部砍來,可已經晚了,蕭老九的身子猛地一擰,整個人在空中來了個大旋轉。
他踹出去的腳又變成了朝着旁邊旋踢,其中一人的忍刀還沒砍下,就被他踹中了腦側,那人的腦袋當場就捱到了肩膀。
而蕭衍也趁勢落地,手中的高爾夫球杆再度回手一勾,架住後面那人的忍刀。
隨即用力的站直了身子,周圍的忍者再度涌了上來。
而那輩架住刀的忍者也想快速收刀,可蕭衍手裏的高爾夫球杆已經緊隨其上,並且喧賓奪主,直接把他的忍刀架開。
那人心知不妙,想要快速後退,卻被蕭衍一步趕上,一腳踹中胸膛。
那人慘叫着向後飛出,不過後面的忍者快速閃避,並沒有砸到他們。
這閃避給了蕭衍時間,他順手把手裏的高爾夫球杆扔掉,然後俯身撿起了兩把忍刀。
忍刀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好的武器,因爲這種刀是種特種刀,有時候還不如一把武士刀。
有時候,忍刀用尾部掛在高處,然後抓着忍刀刀身攀爬,可見刀刃並不鋒利。
而他最鋒利的地方,則是刀尖,所以忍刀的主要使用方式是以刺爲主。
而且忍刀刀身較短,這也是爲了便於藏納。
不過蕭衍並不在意這些細節,他完全可以把兩把忍刀當成兩把匕首來用,用匕首術的刺爲主,就能從容施展出來。
果然雙刀在手之後,他身上那股子冷冽與陰煞溢了出來。
拿起刀,他就是戰神,他就是殺神。
放下刀,他是罪惡剋星,他是祖國的好兒女,他是人類的好夥伴。
“讓你們見識見識,你們祖宗的功夫!”蕭衍說着,猛地踏出一步,緊接着雙刀朝着兩側一勾。
兩把擡起的忍刀,被他生生勾向兩側,而不等那兩名忍者回力抵擋,他的忍刀,已經快速的閃過他們的喉嚨。
噗哧兩聲,鮮血飈飛,人也換換的倒下。
速度,蕭衍的速度,絕對是世所罕見,自從他從焚屍爐出來後,他的速度明顯有了一個質的飛躍。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進入先天境界了。
總之,身體的各項技能,跟過去都有了明顯不同,最明顯的,莫過於在修煉《九天玄火訣》的時候,對周圍火屬性的感知,越來越清晰。
而玄火訣,也已經更上一層樓。
另外,還有一些不定性的因素,在他體內慢慢滋生,他也不知道好壞。
比如,他對戰爭的渴望越來越強烈,他對殺人的需求也越來越強烈。
這,並不是他的性格,彷彿有另一個人,在逐漸的主導他,逐漸的佔據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