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乎乎地將她公主抱了起來,本想將她送回房間,但是想到那個自己故意佈置出來的房間,他緊緊地蹙眉。
那個房間這麼冷。
她……受得住嗎?
最後。
他還是有些不習慣的將他放在了自己的牀上。
心裏暗戳戳地想着。
她穿的是他的衣衫,睡得是他的牀褥,就連如今她的身上,也都是他房間裏檀香的味道。
而且。
他不排斥她睡在自己身邊的情況。
所以。
看在她能夠讓他不發病且有個好睡眠的情況下,他就大發慈悲讓她睡在他的房間裏,她的牀上吧。
……
司修就是典型的嘴硬心軟外加悶騷冷傲的性子。
雖然思想上有些病態。
但是還是有可以治癒的空間的。
他將被褥給她蓋好,然後坐到了剛纔她躺着的椅子上。
以往。
他最喜歡的就是坐在這邊,看着書冊。
現在。
房間裏多了一個人。
聽着她平穩綿長的呼吸聲,以及偶爾的嚶嚀聲,
對他來說。
這個房間似乎……似乎是變得更加安靜了。
……
舒傾這一覺睡得非常的平穩。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
已經是夜幕星降的時分了。
房間裏靜悄悄的。
不遠處,暖黃色的燭火在勤奮的燃燒着。
火爐裏的溫熱似乎比她睡之前更加的暖洋了,看來,是有人加過柴火了。
而房間裏卻沒有司修的身影。
倒是之前她躺着的那個貴妃椅上,多了一本這個時代的書冊,
……
至於她是怎麼從貴妃椅上到這個牀上的,不用想也可以知道,一定是男主大人又大發慈悲了。
下腹一陣暖流,舒傾暗道一聲不好,急急忙忙從之前司修拿過來的那個小布包裏,又拿了一塊這個時代的小東西,朝着側室那邊的出去的洗手間跑去。
“砰”一聲的推門聲猶在。
門裏門外的兩個人。
都驚呆了。
司修:“……”
舒傾:“……”
一個保持着推門的手勢,一個保持着穿褲子的動作。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蒙了。
……
最後,還是舒傾忍不住下腹的暖流,有些着急的走了進去。
“那個你快把外面的褲子穿上,我我我急着用這裏。”
舒傾看上去着急極了。
司修不作多言,快速的將自己的外褲提上,大步朝着門外走去。
他的身上依舊是昨夜舒傾給他換上的黑衣錦袍,面上黑的可以和身上的衣服一拼了。
但是想到自己今早去朝族裏的那些女人‘借’這些東西的時候,有些年長的女人不斷地和他說的那些叮囑,他就又蹙眉了。
女人怎麼這麼嬌弱。
這個冷的不能碰,那個冷的不能碰。
那乾脆躺在牀上不喫不喝算了。
……
舒傾:兒砸,不喫不喝最後會‘成仙’的!
……
舒傾飛快的處理好自己身上的情況。
還好還好。
這個位面下的這些東西,雖然沒有現代的那麼方便但是實用性也很高。
至少沒有弄髒衣褲。
說到這衣褲,她想到了之前看到的畫面。
唉唉唉。
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