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猿再龐大也奈何不了她們的。
龍爵溪握緊了她的手,“一會兒呆在我身後,不要硬來。”
他不怕自己受傷,就怕她受傷,何況她現在還是雙身子。
安伯爾·南絮無奈地說道,“爵溪,我不是小孩子了,會照顧好自己的。”
龍爵溪:“……你在我心裏一直都是需要保護的女人。”
安伯爾·南絮:“……”
臉紅。
而那邊的老村長也被他們膩歪到了。
現在的夫妻都這麼甜膩膩了嗎?
看來他是真的老了啊。
……
“老村長,你在這屋子裏面躲着,一會兒我們出去,等我說讓山寶出來的時候,你再帶山寶出來。”
“這……你們要不也還是躲着吧,這白猿找不到人定然是會離開的。
你們若是就這麼出去,萬一它獸性大發,到時候你們可如何是好?”
龍爵溪看了看懷裏的女人,“我們不會有事的。”
“……”
老村長嘆息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你們放心。”
安伯爾·南絮和老村長說完沒多久,白猿的怒吼聲就在門外了。
“不要出來。”
……
安伯爾·南絮和龍爵溪站在門口等着白猿,對方一看到他們兩個就先揮拳頭過來,彷彿要把他們砸成肉餅。
“吼——”白猿憤怒的朝着他們吼着,彷彿在控訴他們的過錯。
龍爵溪上前,冷冷的看着他,“難道不該是你給我們一個解釋麼?
爲什麼山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生生吸乾了自己孃親的血……
這一點,難道你不清楚嗎?”
原本已經瀕臨憤怒邊緣的白猿倏地冷靜了下來,它的目光呆滯,彷彿震驚春孃的死亡竟然是這個方式。
似乎還沒到可以說話的時候,白猿它只能通過自己的吼聲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龍爵溪繼續說道,“你還有隱瞞我們的事情,對嗎?”
“吼吼……”
白猿似乎有什麼顧慮的地方。
龍爵溪冷笑,“如果你早一些時間說清楚,或許……春娘不會死。”
老村長在屋子裏只能聽到一些斷斷續續的話,但是白猿的吼聲非常清晰。
他的心裏緊了緊。
那邊紅着眼睛的山寶“嗚嗚嗚”地哽咽一般,似乎有什麼委屈要說。
老村長嘆息。
孽啊。
都是孽啊。
……
突然一番震動。
門外的白猿頹然地坐在了地上,它難過的看着龍爵溪,心裏委屈。
它不是不想說,只是它自己也沒有想到當初的事情竟然會延續到下一代的身上。
安伯爾·南絮拉了拉龍爵溪的衣襬,示意他等等。
白猿的目光裏似乎是天人交戰。
他們現在需要等一等它,等到它自己想清楚了自然也就可以知道了。
……
“吼……”白猿悲傷地吼了一聲。
龍爵溪她們沉默。
時間緩緩的過去,一直到了月光最強盛的時候,它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
它雙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眼淚還是“撲簌簌”地下來了。
“其實,十多年前的我……也是山寶現在的樣子,可是我忍住了沒有吸食人血。
而是逃到了山裏,這才一不小心掉在了山洞裏,吃了神祕的果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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