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南匪截住了要跟着太師府的馬車回府的鐘木顏,和鍾曾參打過招呼之後就帶着她直接騎馬離開了。
寂靜的夜空下偉岸挺拔的男人懷裏,坐着一個傾國傾城的素淨美人,她的面上平靜一片,沒有任何對告訴的恐懼。
甚至有些享受夜裏微涼的風。
宮南匪將鍾木顏禁錮在自己的懷裏,聞着她隨風飄起的墨色長髮長傳來的髮香。
清醒淡然的彷彿是從她的身體裏散發出來的體香。
他愛慘了這個味道。
疾馳的駿馬似乎也感知到了自己主人的情緒,在奔跑的時候尤外的歡脫,但是卻沒有讓鍾木顏感受到任何的不適。
後期都不需要宮南匪去下什麼指示,駿馬疾馳的速度穩步上升,很快就到了一個空谷幽蘭的……城外。
景緻雖美,卻蚊蟲頗多。
哪怕是宮南匪身上的冷氣都趕不走哪些“嗡嗡嗡”鬧心的蚊子,鍾木顏表示自己已經被叮了好幾個包了。
可是某人一臉傲嬌欣喜的帶她來到了這個優美的空谷,若是現在說要回去,會不會打擊他的自尊心呢?
……
鍾木顏在猶豫的時候,宮南匪已經攬着她纖細的腰肢,再次回到了馬上。
“駕——”
低沉的男神在空谷中迴響,黑棕色的駿馬再次疾馳在回城的路上。
鍾木顏感受到身後的溫熱緩緩地靠在了男人的懷裏,宮南攬着她腰肢的手倏然一緊,眼睛裏的冷意退去。
原本緊抿的嘴角慢慢的勾起了一個弧度,放鬆了身體讓她靠的更加舒服一些。
到了最後。
索性也不讓馬兒跑了。
一匹馬,一雙人。
……
鍾木顏靠在他的懷裏看着夜幕裏的星星點點,笑着說道,“什麼時候認出我來的?”
宮南匪還沉浸在現在這種氛圍的美好之後,頓了頓,纔回複道,“第一眼。”
“……”鍾木顏。
看來她的身份自以爲掩飾的很好,實際上在人家的眼裏不過是穿着皇帝新衣的小可憐。
“呵呵……傻子。”
“……”宮南匪。
他想到自己小的時候自己爹爹對自己說的話,在說不過自己娘子的時候,就保持沉默。
默認你娘子的話,也就默認了你自己。
小的時候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他懂了。
……
於他而言,最重要的人是她啊。
要什麼爭辯後的勝利,沒有了娘子勝利有什麼用處?
[哇咔咔:席粑粑的覺悟很高哇。]
宮南匪的沒有反駁讓鍾木顏有些驚詫,她轉頭擡眸看着他卻不料額頭被他偷香,偷了個正着。
“你!”
“情不自禁。”
“!!!”
她覺得自己現在很容易受他的影響,這個男人對她越來越致命了。
“鍾木顏,此生我只會喜歡你一人。”宮南匪深情的話讓看着他的鐘木顏雙眸深沉了下來,“你說真的?”
宮南匪對她不信任自己的話有些惱火。
他皺了皺眉。
非常生氣的將她靜靜地扣在自己的懷裏,霸道地說道,“自然是真的,我是你,你是我的,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