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內他便屏退了暗衛,同時差了人去回了紀梵元的約,之後他便任由自己被懷裏的女人拆喫入腹。
一切都亂了。
桃南絮醒過來的時候,就覺得一身舒爽。
不過那是精神上的,而她的身體也是被人碾壓過的痠痛。
現在的她就睡在自己在相府裏的廂房裏,身體似乎被人潔淨過了,沒有某些痕跡。
可是肌膚上的那些青紫痕跡還是非常明顯,就不知道那個男人如何了。
相府主臥。
季容與自昨夜之後就有些發低燒,可是他還是把她處理好了親自送回屋裏,之後纔回來睡在了滿是彼此氣息的屋子。
等到第二日他起來的時候,還覺得有些許疲憊。
昨夜她要的極爲孟浪,而他又未曾經過女色,所以有些受不住。
雖然他現在的樣子算不得好,但是桃南絮那邊更甚,當他看到牀榻上的一抹紅梅時,眸中神色極爲複雜。
只是……
他卻不知……
一別兩年,歲月即逝。
一年一度的御花園賞花宴。
花,是冬日花,雪,是冬日雪。
桃南絮因爲怕冷穿了很多,在這雖然僻靜但是有暖爐相待的亭子裏稍作休息。
此時身後傳來人踩在木枝上的聲音,以及某些話語之音,她沒有回頭,等着他們離開。
聽聲音,應是一男一女。
等到那邊聲音停下來的時候,她才徐徐回頭,只見一抹白袍一晃而過,和這雪地融爲一體。
這宮中宴會就是這點不好。
參會的人都需早早的來此等候,她不想和那些官員一同廢舌,便自己來了這地。
倒是一隅寧靜之地。
睏意漸漸襲來。
桃南絮想着時辰還早,便閉目淺眠幾許,等她醒來想必這宮中宴會也正好開始了。
只是,她沒有想到自己醒來之後,這暖亭之中還有一人。
她忙起身整理了衣着,些許赫然的行了行禮,“季相爺。”
季容與一襲官袍清絕出塵,雙眉斜飛入雲鬢,俊眸清冷似冬日白雪,薄脣薇薇輕抿不做言語,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桃大人,無需多禮。”他擡了擡手,桃南絮起身,但是沒有擡頭。
她不想在這邊久呆,她是三皇子這派的人,而季相爺是大皇子的人,兩者敵對,自是不可久呆。
“下官還有事,先告退。”
她起身準備離去,卻被男人喊住,“桃大人可賞臉陪本官喝杯茶。”
“這……下官還有事要處理,還請相爺莫怪罪,下官先行告退。”桃南絮終究還是沒有應下來。
見他沒有再開口,便悄然離去。
而季容與看着她離去後挺直的背影,若有所思,喝進嘴裏的茶水也變得苦澀。
宮中宴會素來無趣。
桃南絮不是姜國唯一的女官,姜國朝堂開放,不少有能女子皆入朝爲官,天下百姓對此也都爲常。
而她也是翰林院裏整理書簡的小官,飽讀詩書,一身風華在女官之中很是出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