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雲安安霍司擎 >第145章 被拿走的關鍵一環
    “霍總,事情已經查清楚了,那個女孩已經承認豔照門一事是她所爲。我們還查到她背後有人,只是對方太狡猾,將一切責任都推到了霍遠身上,因此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我們無從查起。”

    “霍遠昨夜被巡局的人帶走,環遠也被上頭徹查,罪名是私自做活體實驗,只不過消息封鎖還未傳播,他得罪了時家人。”

    說着,喬牧把一疊照片放在桌上。

    如果此時雲安安在,大抵一眼就能夠認出來,最上面照片上的女孩正是當時在圖書館裏撞到她,看見她就跑的人。

    “嗯。”霍司擎淡淡嗯了聲,眸光始終落在手機上,即便聽到“時家”二字,也無半點波動。

    喬牧本還想問爲什麼霍總明明可以直接壓下豔照門的醜聞,讓所有人都不再議論此事,卻要大費周章幫雲安安澄清。

    而且時家那邊在今早他們公關時,也出了不小的力,卻不明緣由。

    這句話還沒問出口,喬牧擡頭就地瞥見一眼霍司擎的手機,一閃而過的正好是雲安安的聯繫界面-

    一週後。

    “你的面色無華,舌苔色暗有瘀斑,脈象虛而無力,應當是頭部曾受過重創,瘀血內滯,經脈不通所致。”

    淺淺淡淡的悅耳女聲從金碧東側樓的休息室內時而響起。

    休息室門大開,排隊的人從內裏的那張桌子前排到了門口外,還有增長的架勢。

    “哎哎,就一個小娘們真有那麼大本事嗎?這都是來泡妞的吧,哈哈。”隊伍裏突然傳出來一道不大和諧的質問聲。

    剎那間,前面排隊的齊刷刷回過頭來,眼神或威脅或鄙視地看着那人。

    本以爲自己的話能夠引起衆兄弟附和的人立刻退後了幾步,“你,你們這樣看着我幹嘛?我又沒說錯……”

    一個女人而已,說她撒嬌耍賴亂花錢他還信,可治病救人這事,她怕不是毛都沒長齊。

    那人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身後的人給一把捂住了嘴。

    “閉上你的臭嘴,別亂說話!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沉爺的弟弟雙腿能夠恢復行走是因爲誰!”

    那人被捂着嘴說不出話來,但聽到這句話下意識就聯想到了什麼,頓時露出一副“你別騙我”的神情。

    “給他拖下去,別讓雲大夫知道了這事影響了給咱看病的心情!”其中一個在閻門裏較有地位的男人手一擺,說道。

    不出半分鐘,隊伍再度恢復了最初的寧和景象。

    任誰往這一站,都要以爲這是一羣很好相處的鄰家好友,而不是整日刀尖舔血的危險人士。

    休息室裏,雲安安精緻柔和的眉眼微微垂下,在紙上快速寫好一張藥方,遞給了面前的病人。

    “謝謝,謝謝雲大夫!”滿臉橫肉的大漢小心翼翼地接過那張藥方,笑得跟個二傻子似的對雲安安道了謝,然後離開。

    雲安安忍不住揉了揉有些痠疼的手,明眸中卻盛着一片悅色,“下一……”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被輕敲了兩下。

    “雲大夫,看診時間已經結束了。”一身黑衣的江隨沉隨性地站在門旁,桃花眼慢慢地掃過排隊隊伍。

    嘩啦一聲,衆人頓時不敢有片刻耽擱地逃離了這裏。

    見狀雲安安忍俊不禁地笑了聲,“你7d0bf49e的人真的很有意思。”

    第一天來給他們看診時,雲安安還生怕他們心情一個不爽利,就要用那比樹枝還粗壯的手臂,捏斷她的脖子。

    但這種事不僅沒發生,這些看起來很可怕的人反而都有自己的可愛之處,讓雲安安有些意想不到。

    “大概也只有你會這麼誇他們了。”江隨沉嘴角勾了勾,順手接過了雲安安手中沉重的提袋,帶着往電梯走去。

    上車後,江隨沉才似隨口問道:“小遇讓人從國外帶回來你說的那種適合藥材生長的土已經到了,你要不要現在去看看?”

    雲安安心動了下,但看診了大半天,身體已經乏累了,“今天還是不了,有點累。”

    看診加上鍼灸本就耗神,更何況她現在有孕在身,更是力不從心。

    前幾天來休息室的人也沒這麼多,昨天起便增加了一倍不止。

    “也好,我送你回去休息。”江隨沉點點頭,看了眼她不太好的臉色,又道:“看診先停止吧,骨幹你的身體最重要。”

    雲安安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腦袋靠着座位輕笑,“累是累了點,但是能用我所學的知識替人治病解難,那我這身醫術,就不算白費。”

    車停在了距離市中心較遠的一棟花園小區裏。

    雲安安在車上睡得昏昏沉沉,但車一停,她便感覺到了,拿着包下車。

    江隨沉將她送到公寓門口,看着她進去後,這才離開。

    一進公寓雲安安就將全部燈都打開了,換了鞋往廚房裏走去。

    喫完晚餐後,雲安安從房間裏抱出那個古舊的盒子,拿出裏面那塊白玉牌在手心,細細看着。

    玉牌上刻着繁複大氣的紋路,質地又頗爲柔潤,十分奪目。

    除了這塊玉牌,旁邊還有一張當年疫病傳染的結果藥方,字是隻有爺爺和雲安安才知道的祕密文字,旁人就算拿到了這張藥方也看不懂寫的什麼。

    爲了防止有心人利用藥方作惡,爺爺留下的很多藥方上使用的都是這種文字。

    可是……

    雲安安垂眸看着盒子邊緣的淺痕,纖指撫上去按了按。

    這個地方應該是放過什麼的,只是後來被拿走的。

    除了父母二人不作他人想。

    可雲安安想不出會是什麼東西能讓爸媽放棄這塊上好的白玉,而拿走了另外一樣東西。

    但可以知道的是,那樣東西的價值比白玉和藥方加起來,還要重。

    雲安安想了想沒想通,正要把玉牌放下,卻突然瞥見玉牌底部纂刻的小字,頓時凝神看去。

    那個小字極淺,幾乎看不清。

    雲安安放在燈光下細細辨認許久,纔看清楚那是四個字。

    “席氏纂印”。

    雲安安細眉輕蹙,這個席氏,說的該不會是帝都豪門之一的席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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