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看着柳塵的動作輕咬着下嘴脣,她從來不覺得自己的男人配不上冷月,而是擔心自己比不過冷月,可柳塵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她唯有默默忍受着。
聞着濃郁迷-情的香水味,柳塵微笑的看着冷月,手上溫暖光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眼前這女人可以算是極品中的極品,即便是他也會動些歪心思。
冷月萬萬沒想到柳塵居然敢在她身上胡亂動手,怒從心頭起,剛想發作之時,擡頭看着柳塵那雙漆黑的眸子後卻愣住了,就像是中了邪一樣,冷月在那雙深邃迷人的眸子裏久久回不過神來,感覺下一秒靈魂就要跟着一同飛出去了一般。
僅僅這麼半分鐘,柳塵就感到雙眼一陣痠痛乾澀,收回手的同時眨動着眼睛。冷月如夢初醒般的清醒過來,身子微微顫抖的看着柳塵,額頭上滲出絲絲香汗。
柳塵心中微微嘆息,看來這雙瞳術還未修煉到家,光半分鐘就堅持不住了。無奈之下柳塵從兜裏掏出玉佩來,正是當初從蕭讓手裏敲詐過來的那塊。冷月瞪眼的看着柳塵手裏的玉佩,許久後身子緩緩放鬆,看向柳塵的目光裏充滿着好奇:“想讓我幫你幹什麼?”
身後的多多一臉驚愕,冷月居然對柳塵的輕薄視若無睹,而且,而且還答應了要求?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柳塵把玩着玉佩輕輕笑道:“月姐還真是不厚道,早這樣多好,還省去麻煩。”冷月沒好氣的瞪了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柳塵,大腿都讓你摸了,居然還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什麼事兒快說。”冷月沒好心思和柳塵胡扯,心裏卻感慨這一年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居然能和自己背後的老闆扯上關係,而且看樣子關係還挺不一般的。
柳塵知道冷月心裏在想些什麼,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冷月摸不清虛實。其實自己和蕭讓根本就沒什麼利益往來,一個現在求人一個將來求人,說白了就是沒什麼關係,不過這樣一來冷月猜不透他,只能聽他吩咐。
不過柳塵也沒什麼太大的事兒,想了想道:“我想麻煩月姐今後幫我照顧下多多,欺負別人就算了,至少別讓她受欺負。”
身後的多多一愣,心頭升起一股溫暖的幸福感,沒想到柳塵費盡周折找到冷月是爲了她!
聽了柳塵請求後,冷月忍不住苦笑搖頭:“你不說我也知道,多多和我關係可比你好多了。”
柳塵無奈的聳了聳肩,看來是他有些多餘了。兩人在酒吧裏又坐了一會兒,柳塵帶着多多離開。車上,柳塵把兜裏的玉佩交給多多,想了想道:“這個你拿着,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兒就拿着它找冷月,她能幫你。”
多多接過玉佩使勁兒的拽在手裏,看着柳塵不捨道:“塵哥,那,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看着小丫頭難過的臉,柳塵緩緩摟過她,在她柔軟的小嘴上纏綿品嚐一番後道:“這個還說不準,但是我安定下來後隨時可以飛回來看你啊,你沒事兒也可以過來找我。”
聽柳塵這般安慰,多多心裏好接受了許多,點點頭靠在柳塵懷裏,靜靜的感受着最後的時刻。
當天晚上柳塵帶着黑龍悄然離開,沒有引起半點轟動。
而在柳塵離開cd不過一小時後,北京某四合院書房裏已經收到了消息。虎氣雄渾的中年男子靜靜的靠在椅背上,桌前站着的年輕祕書不敢出聲的等着。半響後中年男人微微睜眼,看着祕書道:“回來了?摸準他下一步去哪兒隨時向我彙報,我倒要看看這個從小就愛哭的傢伙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漂亮年輕的祕書點點頭走了出去,被自己老爸送到這人跟前當祕書這麼些年,她始終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麼,讓她很有挫敗感。
與此同時,一條消息也傳進了瀋陽某機關大院內。剛剛回家不到一個星期的周婉勃然大怒在房間裏上串下跳,雖然看
起來她很生氣,但是邊上的張愛國能清楚的感覺到姑奶奶情緒的變化,這分明是開心。
張愛國來時搖頭:“不知道。不過我勸你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去找他,你家老爺子也說了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去找他沒準兒還會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想他回來不聯繫你也是這個原因。”
恢復往日風采的周婉嫵媚的白了張愛國一眼,切道:“少把你爺爺說你的那套拿我這兒來,還想說教我,膽子夠肥了啊你!”
張愛國看着橫眉瞪眼的周婉聰明的不再說話,從小不管是在哪方面他從來就沒比過這位姑奶奶,直到現在成人了,好歹力氣比她大,這也是張愛國在周婉面前唯一一個找男人尊嚴的地方。
周婉哼哼唧唧的看着張愛國,心情大好的她似乎並不想斤斤計較,大眼睛靈動的轉着,似乎在考慮什麼問題。張愛國一看姑奶奶這表情就開始犯愁了,每次只要她這樣,一定就會想出一些損人不利己的點子,而遭殃的肯定就是他。
隨着柳塵回國的消息漸漸傳開,原本平靜的湖水下開始緩緩的流動起來,摻雜其中的各方勢力都有條不紊的運作着。孫墨瞳依舊在國外呆着,聽黑龍透露,孫墨瞳手下隱藏着一支非常神祕的隊伍,裏面高手如雲,是孫墨瞳的最後王牌。柳塵聽後感到萬分驚奇,他以前着實是小看了自己的未婚妻。
當天夜裏柳塵兩人在太-原機場下機。這是柳塵經過深思熟慮後的決定,太原這個地方柳塵沒來過,但是聽說這裏幫會衆多,而且有着極其誘人的利益。在這座黑金土地上,只要你肯彎腰,沒有撈不着錢的。除此之外柳塵決定來這兒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因爲上次在青年旅舍遇見的麻袋兄的一句話,在南京沒有好的發展,不妨往上走,往北邊挪挪。
“你在這邊有認識的人不?”機場外,柳塵望着漆黑的天空嘆息一聲,也不知道這個地方是不是自己的福地。
黑龍眨眨眼想了想道:“沒有,不過真有事兒我能叫着人。”
柳塵擺了擺手,真到了用人的時候恐怕叫也晚了,不過現在柳塵並不在意這些,如今的他不再是剛出道的小菜鳥,深知拳頭硬纔是王道。倘若真遇到什麼麻煩,他不介意一路打過去。
柳塵苦笑着看向邊上的黑龍,許久之後淡淡道:“咱怕是還得找工作--”
黑龍似乎早就料到,一聲不響的走到街邊攔了輛出租車。兩個初來乍到的外地人也不知道能去哪兒,柳塵只好籠統的說了句去市裏。司機大哥是個耿直的爺們兒,也不問究竟去哪兒,一腳油門衝了出去。
“兩位兄弟是外地來的吧?”司機笑了笑問道,從機場要去市裏可是筆大生意,自然要和乘客搞好關係。
柳塵苦笑着點點頭,嘿嘿問道:“大哥,你,知不知道城裏哪家會所的服務比較好啊?價美物廉的那種--”
黑龍在一旁瞪着眼把柳塵看着,着實沒想到他能說出這種話來。回國前大小姐還讓他注意一下柳塵的私生活,當時他怎麼在意,也沒參透其中的奧妙,現在他猛地回過味兒來。心裏在想到底要不要在柳塵的罪過簿上記那麼一筆。
司機師傅一看就是個老不修,一聽柳塵聊到這兒兩眼就開始放光,嘿嘿銀笑道:“老弟也好這口?那你可算是問對人了,在太原的地頭就沒有我不知道的雞-窩!不對,是會所。你要物美價廉的是吧?沒問題,我知道中央大道上有一家會所很不錯,也近,五百塊能讓你扶着牆出來。”
看着前面司機唾沫亂飛,恨不得把車停下來給柳塵這位同道中人好好說道一番,柳塵心頭一陣莫名的蛋疼,感情自己隨口這麼一問還真遇上個老嫖-客,真的是找不到二胡拉。
一路上司機繪聲繪色的跟柳塵講解了一通這邊服務業女性的工作熟練度,並且簡單粗暴的描繪了一下感受。柳塵能看出來這老傢伙已經被自己念頭給打動,說不準下了車後就要去嘿-咻-嘿-咻一番。
半小時後兩人來到司機師傅口中說的物美價廉的會所門口,付錢下車,司機還不忘懷笑着朝柳塵往裏揮手,真是好一個老嫖-客啊。
半夜裏,柳塵和黑龍站在會所門口,那種感覺別提多彆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