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桃運合租 >140柔情似水(第三更!求鮮花求打賞!)
    如果說王地甲是柳塵到太原以來遇到的第一個貴人,那麼納蘭崢嶸就是第二個。這兩者起到的作用都是無可替代的,王地甲讓柳塵在太原扎穩了腳跟,而納蘭崢嶸則讓他在站的越來越高。

    那天晚上桌上的七八個人,隨便拎一個出去都是大佬級別的人物,跟別說這一大桌子人湊到一塊兒,而且主要目的還是爲了見一個年輕人。即便柳塵喝的雙眼模糊路都走不穩,但是他收穫的遠遠比他付出的大得多。這種做夢都想不到的機遇,對他將來的發展有着莫大的好處。說句大實話,納蘭崢嶸很對得起柳塵了,借他的手幹掉一個柴老大,還給他的卻是一個大好前程,這種買賣,換做是誰都會搶破了頭皮爭取。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今天這幫人是給納蘭崢嶸的面子,今後的路還得靠柳塵自己去走。

    當柳塵半夜頭痛欲裂醒來時,居然發現自己沒在家裏,而且自己邊上還躺着一個女人。柳塵大驚,仔細打量着房間四周才發現這是童心的臥室。嗯?我不是在飯館喝多了麼?怎麼又跑到童心這兒來了?柳塵擺擺頭懶得去想這些,他現在喉嚨像是快要裂開似的,趕緊下牀去找水喝。可能是因爲動作太大,睡眠本來就很淺的童心迷糊的睜開雙眼,見身邊的柳塵不在,忙的把檯燈打開。

    “你在找什麼啊?”童心看着在房間裏亂竄的柳塵揉着眼睛問道。

    柳塵滿臉的痛苦表情,嗓子眼兒像是有塊火紅的煤炭似的,難受道:“水,我要水!”

    不等童心回答,等不及的柳塵一頭衝進洗手間,對準水籠頭猛的大灌幾口。童心趕忙下牀來到洗手間,驚道:“這是生水,不能喝的,你快別喝了!”

    難受的柳塵此時哪兒在乎這些,又喝了幾口後感覺稍好點兒才把頭擡起來,長長的嘆息一聲,使勁兒眨巴着眼睛後感覺整個人無比的通透。邊上的童心趕忙拿着乾毛巾幫柳塵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嘴裏小聲唸叨着:“這麼大一個人了還喝生水--”

    感受着童心輕柔的動作,柳塵目光漸漸移到她的身上,由於是半夜從牀上起來,童心沒有添加衣物,就是一件睡覺時穿的睡裙罷了,還是那種質地很重的絲綢,緊緊的貼和在曼妙的身軀上,迷人的大長腿沒有任何遮擋物,白皙豐滿,煞是迷人。孤男寡女,一個穿着睡裙一個穿着大褲衩,還是酒後的深夜。童心漸漸感受到了柳塵目光的變化,心跳開始加快。按道理說兩人的關係早已經突破了最後一道防線,不管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應該完全的接受對方,可不知爲什麼,每一次和柳塵單獨相處,童心還是會感覺到莫名的緊張和極不願意承認的絲絲興奮。

    洗手間空間狹小,昏黃的燈光照着兩人,氣氛漸漸曖-昧起來。童心拿着毛巾的小手被柳塵輕輕握住,感受到男人滾燙的手心,童心不由輕微的顫抖起來,腦袋埋的低低的。

    童心被來就是個驚豔的大美女,而且還是相貌氣質的雙重美女。平日優雅高貴的她破天荒的害羞扭捏起來別有一番風味,看着童心白嫩無瑕疵的皮膚,柳塵忍不住上前一步輕輕環抱住她,感受到柔若無骨並且散發着絲絲女人香味兒的身子,柳塵深深陶醉其中。

    怪不得古時候那些文人墨客都喜歡上青樓尋找靈感,極具古典女人的柔情似水,那種感覺纔是最讓人癲狂的。哪怕是恩-愛的時候還相敬如賓。請相公來疼愛人家吧,嘖嘖嘖,試問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綢緞般的光滑-皮膚,柔軟的觸感,柳塵深深癡迷其中。童心俏臉緋紅,脖子微微揚起,雙眼迷離,嘴脣輕咬。姿態百媚,就像是神話故事中的狐媚,能夠勾人魂魄。

    就在洗手間,兩人交-融在一起。這次柳塵沒有魯莽的進攻,反而柔情蜜意的緩緩扭動,仔細感受着每一下,並且下下到底。兩人似乎尋求到了一種全新的激-情方式,足足折騰了四十多

    分鐘才罷休。

    牀上,柳塵半摟着童心問道:“對了,我今天怎麼在你這兒的?”柳塵實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的,喝的實在太多了。

    疲憊躺在柳塵懷裏的童心眉頭輕皺,一說起這個她就來氣,埋怨道:“我今天剛好路過那裏,看你喝得爛醉就把你接回來了。你還好意思說呢,怎麼能喝這麼多,你回來的時候打都打不醒。”

    柳塵苦笑一聲,揉了揉太陽穴道:“今兒確實喝的不少,不過,你知道今兒喫飯的都有哪些麼?”見童心緩緩搖頭,柳塵神祕兮兮的在她耳邊輕語幾句,童心臉色大變,瞪大了眼睛把柳塵看着,這一桌子人,幾乎能左右整個山西省的方向了吧!現在的柳塵她是越來越看不透了,不過轉念一想道:“就算是他們,你也不用喝這麼多酒啊!多傷身體!”

    柳塵雙眼微眯的盯着天花板,許久後搖搖頭嘀咕道:“喝醉了,何嘗不是一種示好呢?”

    從童心家出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從此之後柳塵車子後備箱裏都裝滿了各種禮品。像茅臺就足足放了兩箱,以及茶葉和一些價值不菲的茶具。因人而異,禮多人不怪這個道理柳塵很明白,這個世上就沒有送不出去的禮,只有不會送禮的人。在人際交往這門學問上,柳塵還是個摸着是摸過河的新手,每一步都走的異常的小心。用納蘭崢嶸無意間評論柳塵的一句話來講,這傢伙就是個見縫插針的厚臉皮,只要能示好就直接上,關鍵是每一次都還讓人高興的接受,這就不得不說他的手段的確高明。

    接下來的日子,柳塵都做了詳細的規劃,至於詳細到什麼程度,說出去可能會驚掉一地的下巴。他內衣兜裏始終放着一個小本,上面記載着未來一兩個月的行程,比如隔兩週去一趟曾立忠家做客,以及每週去一次周主任外甥開的保齡球館,比賬本都還要明細。

    這天晉綏會所來了一個讓王地甲嘴裏的煙都嚇掉在地上的女人,有過一面之緣的赫連徽羽。正陪着別人喝茶的柳塵匆忙告辭離開,在赫連徽羽走進會所十分鐘後殺到。

    門口的王地甲一臉的嚴肅,柳塵看了他一眼後快速走進會所。盛世天元包間,柳塵在門口深呼吸一口氣後推門走了進去。屋裏就赫連徽羽一人,上次的陰沉男子沒跟着來。

    “不好意思,剛從外面趕來。”柳塵在對面撿了個地方坐下解釋道,心中猜測着這女人的來意。

    赫連徽羽靜靜的喝着茶水,妖孽般的面龐沒有絲毫表情,如果不是柳塵知道這女人是友非敵的概率比較大,他早離她遠遠的了。不過這女人不管從哪個方面看上去都是那般的高不可攀,想要和她相談甚歡似乎難於登天。

    “如果你再不來,我就走了,就等你十五分鐘。”赫連徽羽淡淡開口,纖長的手指輕輕捏着茶杯抵到嘴邊,然後小珉一口。

    死一般的沉寂,等了好半響,赫連徽羽纔再次開口:“聽說你最近過的挺不錯的,牽上不少線,納蘭崢嶸對你還真好。”

    柳塵苦笑一聲,嘆息道:“赫連徽羽姐姐,你能不和我打啞謎了麼,我可禁不住你嚇的。”

    赫連徽羽淡淡瞥了柳塵一眼,似乎對他的稱呼有些反感:“這次來是有事兒提醒你一句,算是還你海東青的人。最近南邊不太平,你別得意忘形了,小心翻了船。”

    赫連徽羽說完後便起身離開,點到即止,多餘的廢話她不會說一句。留下包間裏發矇皺眉的柳塵,心中反覆琢磨着赫連徽羽的話,以這女人的性格,肯定不會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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