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桃運合租 >180點點不見了(二更,求鮮花求打賞!)
    從cd離開時柳塵沒有驚動任何人,只是在酒桌上正色問了黃天豪一句要不要跟他去太原,結果這傢伙思前想後好一陣琢磨,就差沒拿出紙筆打草稿了,最終還是決定先不過去給柳塵添亂了,等啥時候家裏的母老虎心情好的時候再以旅遊的藉口過來體察民情。柳塵不勉強,來了,好酒好菜好女人伺候着,不來,他還省着,畢竟這老王八蛋所謂的體察民情不過就是看看那邊的姑娘怎樣。

    多多這次帶了四個專業人士前往太原,三男一女,都是她從幾處酒吧挖來的。黃天豪龔洪泉雖然心裏在滴血,可又不好意思開口,只能眼睜睜看着酒吧的人才跑的一乾二淨。

    四個人對於柳塵來說都是生面孔,多多的閨蜜也是四人中唯一的女性,年紀和多多差不多大,相貌中等偏上,在柳塵眼裏不驚豔,但是在其他人眼裏可就是一等一的大美女,身材氣質自然沒得說,聽多多介紹叫吳純。可能是礙於柳塵和多多的關係,這妮子話很少,看柳塵的眼神也充滿了害羞,讓人怎樣也聯想不到她是個在夜場上班的姑娘。

    三個男的柳塵印象不深,只知道帶頭的那人叫胡青峯,是個話多的人,而且說話極有分寸,和晉綏的方坤是一類角色,不過他比起方坤還要差點兒,至少還沒虛僞的那個地步。

    一上飛機柳塵便開始閉目養神,他對這幾人不瞭解,這幾人對他也摸不清底細,所以交流很少。胡青峯幾人是不敢開口,柳塵則是不想開口,現在光憑几句話看不出什麼,是騾子是馬得牽出來溜溜才知道。至於這幾人人品怎樣,更得慢慢觀察。

    下了飛機是下午兩點多,沒人來接機,六個人兩輛出租車朝市區駛去。

    柳塵在晉綏門口下車,多多帶着幾人去找住處。

    好幾天沒看到新主子的方坤連忙泡了壺普洱給柳塵送來,然後小聲在柳塵耳邊彙報說納蘭崢嶸就在隔壁包間見人。心思細膩的柳塵瞬間琢磨出了方坤話裏有話,這個差點兒被柳塵攆出去的狗腿子現在恨不得把心都掏給柳塵。照這個形式來看,隔壁納蘭崢嶸見的人肯定不一般。

    “你看着辦,我先在這兒坐會兒。”柳塵點點頭道,方坤明白的退出包間,然後去茶室間找到上茶的姑娘。

    十多分鐘後,方坤代替上茶姑娘敲響了納蘭崢嶸的包間門。沒過一會兒,納蘭崢嶸便哈哈笑着走進了柳塵所在的包間,一開口就是一股子匪徒氣息:“你小子打江山回來了?怎麼樣,有沒有把唐家那小子胖揍一頓?”

    柳塵苦笑着搖頭道:“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還不是被人攆着打的份兒,哪敢打別人。”

    “你小子別在我面前裝啊,你不是個喫虧的人。”納蘭崢嶸一語中的的說道,衝柳塵擺了擺手道:“過來,給你介紹個人。”

    柳塵順水推舟的跟着起身走進隔壁包間,盛世天元包間,晉綏最奢華的一間,用來接待貴賓。

    包間裏只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國字臉慈眉善目的讓人很難心生反感。納蘭崢嶸介紹後柳塵才知道這人姓廖,叫廖凡,是內蒙TL市原市委書記,剛接到的任命書前往省裏就任。具體職位沒說,但是從兩人相談甚歡的氣氛中來看,不光是級別上去了,就連權利也上去了。如此一位猛人柳塵不敢怠慢,謹小慎微的開口做事。聊到後面才知道這個姓廖的中年男子居然是納蘭崢嶸的大學同學,屬於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的鐵桿兄弟。

    驚訝的同時柳塵也很詫異,驚訝的是納蘭崢嶸這老傢伙居然上過大學,詫異的是,這兩老同學湊到一塊兒,想讓人覺得沒什麼都難。

    一說到內蒙,那必定就逃不過一個人,那就是馬三。一說起馬三,納蘭崢嶸就不爽起來,也不管面前坐着一位幾進幾齣中央黨校的老同學,張口就罵馬三不是個好東西,憤怒溢於言表。柳塵會意的沒有說話,靜靜地聽着,看着。原本和善的廖凡一聽馬三的名字,臉色漸漸變幻,看了看納蘭崢嶸道:“我說老同學吶,咱都幾十年的交情了也不用玩太極,有什麼話就直說,能幫你擺平的就沒問題,涉及到丟烏紗帽的事兒,你也不用開口。”

    納蘭崢嶸端着茶杯眼珠子微微一轉,哈哈大笑舉杯一飲而盡,笑道:“我這不是怕你爲難麼,不過也好,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覺得啊,馬三就是個很不錯

    的對象,燒了他,你沒準兒還能撿一地的好處。”

    柳塵在邊上聽的心驚膽顫,讓你直說,你也不用直白到這個地步吧,真當紀委那幫人是喫乾飯的呀。

    不過廖凡的反應出乎柳塵的預料,輕輕抿了口茶水陷入了深思,許久後纔開口道:“我也聽說了你和馬三的恩怨,也如你所說,他是個很不錯的懲治對象,不大不小。但是有個問題,你心裏應該也明白馬三最早是跟着誰的,雖然他得以自立門戶,但保不齊他的老東家不會念舊情。如果這事兒鬧大了,搞不好省委常委席得下來一半,所以,這也是馬三現在動不得的原因,因爲沒人擔得起這個風險。”

    廖凡看了看納蘭崢嶸,忍不住從桌上的香菸盒裏掏出煙點上,末了輕聲嘀咕道:“至少我現在還不能動他。”

    納蘭崢嶸似乎早就猜到了有這樣的回答,笑了笑不再繼續糾結着問題。和聰明人談話就是這樣,點到即止,哪怕是半句廢話都是有深意的。

    全程柳塵插不上什麼話,至少以他目前的狀態還不能達到主觀對話的地位,就像當初在村子裏村長和副村長在包穀地裏商討如何重新劃分責任田歸屬問題一樣,柳塵同樣只能躲在邊上聽着。不過柳塵耐得住寂寞,而且記性也還不錯,至少誰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兒,他心裏門清。

    廖凡什麼時候走的柳塵不知道,在當天晚上趕到山水華門找到剛開了紅酒的納蘭崢嶸,彷彿知道柳塵要來似的,有些驚奇,也有些欣慰。一個懂得鑽研的人才會有好前途,這句話一直很適用。

    “來吧,就等你小子了。”納蘭崢嶸倒了兩杯紅酒,自己輕輕抿了一小口後咂巴着嘴,感覺還不錯。柳塵從兜裏掏出香菸給兩人點上,房間裏頓時雲裏霧裏起來,一個老狐狸一個小狐狸展開了一番奇特的對話。

    “今兒的廖凡見到了?他比我幸運,被大人物看好,一路平步青雲吶。”

    “你會羨慕他?他可沒你瀟灑吧,讓你跟他換你會換?”

    納蘭崢嶸嘿嘿笑了兩聲道:“那還是不換,男人嘛,無非求權,求錢,然後是女人。他是比我有權,但是沒我有錢,也沒我女人多。”

    柳塵翻了個白眼不想搭理這個心口不一的老傢伙。

    納蘭崢嶸不幹了,笑罵道:“你小子可別埋汰我,你過來不就是想問問馬三在內蒙的老東家是誰麼,不是我打擊你,現在的你恐怕還真不夠別人一隻手玩的。”

    柳塵扯了扯嘴角不說話。

    “歐家聽說過沒有?”

    柳塵老實的搖了搖頭,他還真沒聽說過。

    納蘭崢嶸也不奇怪,啄了口煙嘖嘖道:“和你說句實話,歐家的人我也沒見過,低調的讓人不敢相信,老一輩的人都很少露面,也就他家大兒子還在內蒙當土皇帝,叫歐定海。那可是個傳奇人物,戰鬥力驚人,一個人一把刀能在最西邊殺出一條血路,如入無人之境,最後紮根內蒙,牛到沒邊的猛人。”

    柳塵聽的熱血沸騰,在一邊猛啄着煙。

    “他和馬三的關係很狗血,馬三是最早跟着他打江山的人,暗地裏把歐定海小妹肚子搞大了,本以爲地位更加穩固,卻沒想到歐定海翻臉不認人。最後一腳把他踹了,把小妹肚子裏孩子也給抹了。”納蘭崢嶸一口氣說完,靠在沙發上搖頭嘆息着,就連他都不得不佩服馬三投機取巧的本領。

    柳塵琢磨了半天試探開口:“那個歐定海,真那麼牛-逼?”

    納蘭崢嶸癟了癟嘴笑罵道:“你個小兔崽子還別不信,等你哪天真遇上就知道了,到時候你就知道我今天這話究竟是有多少水分。”

    從山水華門出來已經是深夜十一點,柳塵本打算開車去童心家的,可走到一半卻接到李輕舞的電話,一開口就把柳塵給嚇了一跳,李點點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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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兄弟們給豆豆來波鮮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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