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塵十五年的求學生涯中,窮困潦倒是家常便飯,另外就是看的武俠小說無數,沒有考上大學是他內心最大的傷痛,似乎覺得自己人生突然就不完整了。沒有逃過課也沒有上課玩過手機,更沒有在男生宿舍中沒日沒夜圍觀過島國大片,像王地甲隨口就能報出十幾二十個島國知名藝人的名字,可見其觀閱量有多豐富,柳塵自愧不如。
雖然柳塵沒有看過幾部愛情動作大片,但是他有着太多男人羨慕不來的無邊豔.福。
臥室裏大牀上,童心全身光溜溜的側躺着,小臉紅撲撲的擋住關鍵部位,修長白皙的雙腿微微彎曲,挺翹豐滿的臀部若隱若現,嫵媚至極,韻味十足。柳塵看得渾身一顫,女人長成這樣,即便是食人骨髓的妖精也會有大把和尚前仆後繼。
牀榻上,柳塵很沒出息的不停嚥着口水,什麼坐懷不亂五好青年的狗屁覺悟早衝馬桶裏去了,美人如玉就在眼前,他要不做點什麼怕死去的爺爺都不答應!不過柳塵並沒有猴急的壓上去,喫粉絲和喫魚翅的方法總會會有不同。對付髮廊妹可以三兩下走人,但對於精品,必須要細嚼慢嚥慢慢品嚐。
“你別,別看...別看啊!”童心終是忍不住嬌羞不停地往身上蓋被子,但都被無恥的柳塵用手擋下,嘿嘿壞笑道:“爲什麼別看,童心小寶貝你這樣不就是讓我看的麼?別心口不一了。”
“唔~”童心痛苦的嬌呼,掩耳盜鈴的把小臉捂住,聽着柳塵嘴裏的小寶貝,開心又害羞,矛盾至極。
柳塵可沒空和這妮子玩什麼純情小害羞,眼睛忙不過來的到處打量,雙手也沒閒着,該摸的不該摸的地方每一寸都不肯放過,壞笑着開口:“童心小寶貝,它們怎麼變小了啊?”
童心一頓,接着雙腿使勁兒在被子上胡亂踢,過了一會兒拿來小手,顫顫巍巍的問道:“真,真的變小了嗎?”
“騙你幹嘛,你自己握握看。”柳塵一副老學究正經的表情說道,順帶在乳鴿上捏了一把。
童心這傻妮子還真去摸了摸,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事實如此,主動抓過柳塵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害羞待放道:“那,那你就多摸摸它,我看書上說,多,多摸就會變大.....”
“摸哪裏啊?”柳塵裝傻充愣道,就跟個好不容易把女神騙到牀上然後直奔主題卻不知道入口在哪兒似的,還腆着臉問人姑娘,太無恥,太下流。
“那裏啦!”童心快忍不住了。
“不知道。”柳塵將裝傻貫徹到底,繼續慫恿童心。
“奶.子!”童心受不了了,拿開小手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反正兩人同居都那麼久了,誰怕誰啊!
柳塵哈哈一笑,哎喲呵,自己的小賤.貨也太可愛了,從哪兒聽來的金玉良言啊!說的也忒正確了。前戲充足,柳塵不再浪費時間,俯下身子瘋狂的吻了下去,惱怒的童心瞬間化爲柔水緊緊的纏繞着柳塵。
激情點燃
,兩人便如同兩團烈火一般燃燒。童心迷醉着雙眼緊緊的抱住柳塵後背,小嘴輕張呼吸急促,任由柳塵在她身上肆意妄爲。柳塵現在就是頭勤勤懇懇的老黃牛,爲了自己家的一畝三分地賣老命。從上到下,從裏到外,柳塵沒有放過任何一處細節敏感點,認真到令人髮指的地步。童心嬌軀輕微的顫抖着,肌膚上傳來的觸感讓她提不起半點力氣。
“啊~”童心身子微微一弓,纖手死死的抱住柳塵,收腰提臀,盡力讓兩人的結合更加完美到位。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柳塵才扶着腰從童心別墅出來,被掏空的感覺是真不好受,可如果童心再引誘他,還是會義無反顧的撲上去,沒辦法,誰叫他雄性荷爾蒙分泌夠快呢。
納蘭崢嶸剛給他來了電話,讓他去青白巷的一家官邸私房菜。柳塵之前去過一次那地方,還是李輕舞領着他去的,很特別。裏面的菜品沒有五花八門,品類不多,但所有菜品都做的讓人讚不絕口,特別是柳塵喫過一次麻婆豆腐,正宗川菜味兒。聽李輕舞說官邸的老闆還是個女的,不過至始至終柳塵也沒見識過這老闆的廬山真面目,看來挺不一般的。
走進官邸,清一色的古鎮風格,柳塵在穿着青花瓷旗袍的美眉帶領下走進包間。頓了頓,裏面有納蘭崢嶸,以及好些日子不見的曾副省長。
屋子裏就這兩人,在現如今敏感時期,他倆坐在一間屋子喫飯已經能說明很多東西。柳塵不是傻子,懂得順杆爬的道理,連忙叫了聲曾叔,看了眼納蘭崢嶸後在空位上坐下。坐上點了三個菜,納蘭崢嶸笑着把菜單遞給柳塵:“年輕人口味和我們老頭子不一樣,想喫什麼就點,不過前提是你能喫的完。”
柳塵笑着接過菜單,他知道這家店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物盡所用物盡所能,點的菜最好不要剩的太誇張,要不然下回就謝絕接待。聽說以前有位江浙過來的富商來這兒招待某些機關人員喫飯,點了一大桌子菜愣是沒怎麼喫,最後結賬的時候不僅是個天文數字,第二次來更是被擋在門外,就連那幫機關人員也同樣被列入黑名單,可見這家店老闆底氣有多足。柳塵也沒什麼別的愛好,點了份麻婆豆腐,笑道:“這家麻婆豆腐很地道,一份豆腐能幹掉三碗米飯。”
納蘭崢嶸附和道:“你還別說,剛剛從農村來城裏那會兒,成天除了想着怎麼賺大錢之外就想喫什麼了,連女人都沒空想,炒個地三鮮能把盤子都舔了,那才叫一個香。”
曾副省長端起茶杯輕輕珉了口,緩緩笑道:“咱那個年代是啥都缺,就和這一年也出產不了幾斤的極品普洱一樣,怎麼喝都是香的。現在生活富裕了,再難搞的東西只要想辦法都能搞到,也就沒意思了。所以呢,人這一輩子就該有些回憶和追求,該放手一搏的時候就不能退,退路可不好走啊。”
柳塵和納蘭崢嶸身子同時輕微一顫,輕微對視一眼後恢復平靜。
一頓飯喫的很平靜,不溫不火的,至始至終沒提及關於胡家的一個字兒,但三人心裏都明白,敞亮得很。
那天中午,柳塵真就着一份麻婆豆腐活生生幹掉了三碗米飯,真他孃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