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桃運合租 >272僞善僞劣
    這天早晨,是胡雯雯到目前爲止覺得最難忘的一個早晨,她明白了什麼叫做梅開.二度,也體驗了以前從未有過甚至從未想過的鴛鴦.浴,人生閱歷是有了,但她那顆被父母親精心呵護單純的心靈卻遭到了流氓柳塵的顛覆性改變。從小到大都以自尊自愛矜持爲行爲準則的溫婉姑娘,頭一次和男人浴缸裏洗澡,也是頭一次在光線明亮下任由男人對她胸.前的驕傲又捏,又揉,又親。她已經沒力氣再害羞了,因爲面對柳塵,她總覺得自己有害不完的羞。

    等上了賊船才發現上當了,可已經晚了。

    和媳婦兒在房間裏一直纏綿膩.歪到中午才退房離開,納蘭東早在隔壁等的不耐煩了,若不是一個人回去太無聊,她早提前買機票飛了。

    回家收拾東西告別,三人在下午五點一刻登機返回太原。

    一路上納蘭東都用一種審視的目光在柳塵和胡雯雯身上來回打量,很想替姐姐打抱不平,可又不想傷害雯雯姐,如此一來只能把所有怨恨都記在花心大蘿蔔柳塵腦袋上。說句實話,在大城市大家庭裏出生的她對一個蘿蔔一個坑的傳統理念並不恪守,因爲她父親就不是這樣的人,而且,她也是違反了這一常規後的產物,所以她天生擁有普通姑娘們到死也想不通的豁達。可她就是看不慣柳塵一副騙到黃花大閨女的嘚瑟表情,很看不慣。

    有了昨天晚上的瘋狂,胡雯雯現在已經敢大着膽子挽着柳塵的胳膊了,心中充滿甜蜜,一臉本姑娘是世界上最幸福女人的表情,讓邊上的納蘭東好不嫉妒眼紅。

    一下飛機胡雯雯便打車趕往公司,之前鄧青青已經打了好幾通電話,言簡意賅,公司她一個人頂不住。胡雯雯深感愧疚的同時並且狀態飽滿的再次投入工作,以前呢,她頂多算是以暗戀者的身份幫柳塵搭理公司,而且還是安月薪計算的。現在卻不同了,她是以賢內助的身份替自己男人搭理產業,身份不一樣,心情自然不一樣,而且不再拿月薪,想怎麼用怎麼用。

    在機場停車場找到鋪滿灰塵的車子,柳塵瞥了眼副駕駛上滿臉不高興的納蘭東,嘖嘖笑道:“丫頭,我沒欠你錢吧,咱能不一路臭臉麼?”

    “我不和無恥之徒說話,開你的車!”納蘭東絲毫不買柳塵的賬,如果說在南京她還因爲獨自一人回家有所顧忌,現在回到太原了,她想怎樣就怎樣,想看不慣誰就看不慣誰。

    柳塵當真不再說話了,腦子裏回想起早上在酒店與雯雯小寶貝你儂我儂的場景,他沒想到胡雯雯居然真的會由着他性子亂來,姿勢都用遍了也不曾提出過一句反對,看來他的雯雯小寶貝有成爲貴婦的潛質,只要慢慢調教培養,魅力必然無法抵擋。相對比邊上要胸沒胸要溫柔沒溫柔的小丫頭片子,嘖嘖嘖,真甩出好幾十條街呢。

    把納蘭東送回山水華門柳塵去晉綏找到正和周虎切磋的李睿,進步神速啊,雖然李睿與橡膠地板親密接觸的頻率遠遠大於柳塵在邊上抽菸吞吐的頻率,但這小子充分發揚了在富二代裏極其欠缺的打不倒擊不垮的小強精神,倒了一個鯉魚打挺起來接着來,再倒,再起來,即便是沒力氣耍帥爬也要爬起來捱打,看得柳塵不忍別過頭去,心想一功成名就的當紅偶像明星,得喫得多飽才能來受這份罪啊。

    “老大,你逍

    遙快活回來了,兄弟我可慘了啊...”最終李睿脫力爬不起來,呈大字型躺在地上,滿臉的淤青紅腫,那還有半點玉樹臨風小潘安的風範。

    柳塵很理解周虎此時的感受,想死死不了,但比死還要痛苦。兩年前他也是這樣過來的,每天除了睡覺喫飯那幾個小時之外,其餘的時間都在跟痛苦較勁兒,當時的孫墨瞳可比現在的周虎牛掰多了。不過他和李睿唯一的區別待遇是,孫墨瞳是他名譽上的未婚妻,還是個連鬼神都嫉妒的仙女。而周虎是個越來越撲克臉,幾乎不開玩笑的純爺們兒,想耍無賴都不是對象。柳塵走過去點燃根菸放在李睿嘴上,笑了笑道:“別喊冤了,我這不給你送煙來了麼,問你,上次囑咐你的事兒辦的怎麼樣了?”

    李睿使勁兒啄了口煙,鼓足勁兒撐起身半坐在地上,點頭道:“沒問題,酒吧這行當我在熟悉不過了,我當年逛的酒吧比大多人見過的酒吧都多。倪天輝說了,地方讓咱選,三年後平攤房租,他負責裝修以及後續所有事物,讓咱等着收錢就行。我覺着還行就答應了,現在裝修一像樣的酒吧最少也得花個八位數,抵三年房租綽綽有餘。”

    柳塵琢磨一番後點點頭,倪天輝是個老狐狸,用錢來彌補人脈的短板,小心思玩的不錯。

    “這事兒你後續跟進,我就不管了,要錢就開口。”柳塵無所謂道。

    李睿抽着煙疲憊的擺手道:“幾百萬房租我還是有,到時候酒吧盈利再還我就行。”

    以前沒錢的時候,柳塵覺得想賺錢是真不容易,坑蒙拐騙小打小鬧到何時才能賺夠一百萬,甚至一千萬。可到現在有錢了,就覺得當初的想法還真是井底之蛙,當初遙不可及的一百萬,現在也就和一百塊差不了多少,總基數足夠大,計量單位也就變得模糊起來。

    王地甲常說一句話,五十塊的髮廊妹和會所裏鑲了鑽上千塊一晚的姑娘,在他眼裏都沒差別。柳塵一開始以爲是這老處男在喫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但現在想想覺得不是。在他們這幫人裏,有了錢最不容易變壞的就是王地甲,就單憑他手裏如今那張早已經上了八位數的銀行卡,叫多少一品.雞都用不完的,可這傢伙愣是沒多用一分,柳塵曾經因爲結算賬戶看過一次清單,王地甲的消費讓他很喫驚,一包衛生紙都是刷卡,但快一年的時間總消費纔不到五萬,做人能做到這老小子的地步,着實不容易。

    這段時間柳塵開始刻意的經營修復之前因爲胡邦國而冷卻的人脈,歸根結底還是省政委頭把交椅上的沐書記的原因,底下的人恨不得蹲坑都把頭上盯着,稍有什麼風吹草動立馬偃旗息鼓表明態度。可沐書記如今的態度很模糊,胡氏父子銷聲匿跡,而柳塵卻活的逍遙自在。長腦袋的人都知道隱藏在背地裏的風險交易最後以柳塵獲勝告終,所以之前拒絕柳塵喫飯攀交情的人逐漸意識到柳塵的不一般,隱隱對這位黑白通喫的太子爺討好示意。

    柳塵是來者不拒,除開對幾個當初暗地裏朝他下刀子的幾位副廳級不待見之外,其餘都重歸於好,該喫飯的喫飯,還送禮的送禮。

    他不覺得這樣很下作,或者很虛僞。人嘛,活在這世上誰臉上不貼着一層皮,誰還沒個趨炎附勢僞善僞劣的時候呢。

    作者白色豆豆說:求鮮花求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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