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桃運合租 >360雪兒,它們好像更大了...
    都說有錢人的生活多麼糜爛奢華,多麼不把錢當錢,一開始柳塵也是這麼看赫連徽羽的,從她房子裝修來看,典型一暴發戶德行嘛,還是那種恨不得在脖子上掛幾斤重金項鍊的暴發戶,忒沒品。

    不過當他再次回到那間輝煌到無法無天的別墅時,琢磨出了其中不尋常的味道,輝煌奢華是不假,但卻不是純粹的燒錢土豪,而是另有玄機。

    “你坐的那張椅子是我三年前在海南淘來的,當初花了十多萬,現在應該值一輛寶馬。”洗完澡下樓的赫連徽羽沒來由的解釋道,然後去酒櫃拿出一壺沒有品牌的白酒,她喜歡睡前喝一小口,和大多小資白領或者富家女人不同,她不喜歡什麼紅酒,更不願意把大把大把的錢砸去弄什麼酒窖。相對於價格不定品質不一的紅酒,白酒似乎更加純粹,而且她手裏的這款白酒是一小作坊釀的,很純,有股清幽的稻香。

    柳塵忍不住擡了擡似乎,一邊感慨這娘們兒是真不把錢當錢,一邊琢磨自己的價值觀是不是有些井底之蛙。赫連徽羽還算厚道的給柳塵倒了一小杯白酒,柳塵走過去聞了聞,不像釣魚臺國賓裏招待常委們或者國宴時用的純釀,味道不算大。一口下去,不燒喉嚨,很暢快很清幽。喝完一杯柳塵腆着臉伸出手,赫連徽羽愣了愣,指了指小壺:“自己倒。”

    赫連徽羽就喝一杯,不多不少。喝完就把柳塵看着,不知道是擔心這傢伙一口氣把她酒喝光了還是怎麼滴。

    柳塵被安排在二樓的一間客房,赫連徽羽上樓之前回頭看了他一眼,用一種不知是可憐還是同情的語氣道:“你是第一個敢在我赫連徽羽家過夜的男人,明天,全京城的人都會知道你。”

    柳塵扯了扯嘴角,不以爲意,只是又倒了兩杯白酒喝下。他孃的,嚇唬老子?在你家過夜都能名動京城,這老子不稀奇,等啥時候把你睡了老子再四處宣揚,那時候纔有資本。

    想歸這樣想,等上了二樓躺上牀夜深人靜時,一切都變味了。手機接二連三的響起,有電話有短信,讓柳塵不得不重視。最先是納蘭崢嶸的電話,這老傢伙絕對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一般的小事兒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一開口就問柳塵在哪兒。

    柳塵一愣,心想這消息特麼的也傳的太快了點兒吧,一邊琢磨着自己五好男人的名聲全被毀了,一邊裝傻道:“那啥,我都準備睡覺了,還能在哪兒,別墅裏唄。”

    “少放屁!在誰的別墅裏?!”納蘭崢嶸沒好氣罵道。

    “赫連徽羽...”柳塵嘆息道。

    電話對面頓了頓,似乎在消化這一相當不切實際的消息,試探道:“一張牀?”

    “你覺得一張牀我還有空搭理你麼?!”柳塵咬了咬牙,真不知道這老傢伙這把歲數都活哪兒去了。

    納蘭崢嶸一個激靈,想想也對,一時間忘了自己打電話的主旨,想半天才想起來,說了一大堆什麼紅顏禍水槍打出頭鳥之類的話,還危言聳聽說現在估計已經有人蹲在別墅外等他露頭了。柳塵聽了兩句就覺得很沒意思,頓了頓就說了一句,赫連徽羽身材挺不錯的。

    納蘭崢嶸立馬打住,估摸着相隔千里的他正歪着腦袋自行腦補赫連徽羽的畫面,最後深深嘆息,嘖嘖道:“只要你能爬上她的牀,擔再大風險都值得,就怕你小子到時候招架不住。劉家和赫連家族現在肯定恨得你牙癢癢,我建議你打完就撤。”

    金玉良言吶,柳塵不得不佩服納蘭崢嶸這頭不要臉的老狐狸,居然給自己女婿出主意搞定別的姑娘,還一臉正經的評估風險?!奇葩,絕對的奇葩,這老子當成這樣,不知道對於納蘭東西姐妹來說是福還是禍。

    緊隨其後便是李瑞的短信,很崇拜很驚訝,雖說

    他不清楚到底是咋回事兒,但還是不忘抓住機會狂拍馬屁。最後一條短信很奇怪,沒有任何內容,而且是個沒有備註的號碼,搞得柳塵雲裏霧裏。

    到深夜柳塵才緩緩睡去,別墅裏除了不遠處房間裏還有個赫連徽羽,一切都顯得那般寂靜。同住一個屋檐下,柳塵似乎並不覺得有多激動興奮。

    只是柳塵不知道的是,別墅裏雖然風平浪靜,但整個京城可都炸開鍋了,稍微有些門道的人都對此津津樂道,謠言愈傳愈烈,說是劉家大少的未婚妻被南方一條過江龍給搶了,直接同居!生猛無比吶。不少人都在猜測這個柳塵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敢在京城腳下光明正大的打劉家少爺的臉,嘖嘖嘖,要不就是真的手段通天,要不就是自尋死路。

    後海某四合院書房內,時熙剛剛彙報了消息靜靜地站在一旁,其實這種事根本就不需要她來傳話,以老闆在京城的耳目,恐怕比她還先知道。

    “你今晚去找他了?”藤椅上中年男子似乎並不在意,選擇了一個別的話題。

    時熙不敢隱瞞,點點頭。

    男人問了一句後便不再開口,輕輕敲打着扶手盯着房間正中央的那個劉字。時熙識趣的退出房間,足足過了十分鐘,藤椅上中年男人停下手,嘶了聲嘀咕道:“赫連家丫頭膽子啥時候這麼大了,這份戰書挑戰對象未免太廣了吧,能應付得過來?”

    .....................................

    第二天早上醒來,柳塵開車離開,這一覺睡得並沒有外界想象中的舒坦,也就那麼回事兒,枕頭還賊硬,差評。

    走的時候赫連徽羽不知道上哪兒去了,不知道是出門了還是沒起,柳塵沒敢進房間挨個去看,生怕看見不雅一幕招來殺生之禍。

    剛一出小區,柳塵在街邊看見了抽菸的袁一雀,連忙把車停下。估計是在外面蹲一晚上的袁一雀坐上車,毫無睏意的抽着煙,淡淡道:“昨晚先後有六輛車子過來,不過都只在小區門口晃了一圈,車牌我都記下了。”

    柳塵驚愕的同時深表歉意,點頭道:“辛苦了,不過這些人應該都不是正主,應該是無聊想來看戲的公子哥。”

    袁一雀沒說話。

    回到豐臺區別墅,柳塵沒搭理諂媚拍馬屁的李瑞,也沒看一眼橫眉冷對的納蘭東,連忙上樓,找到在臥室裏發呆的陳雪兒。

    “雪兒,我回來了。”柳塵摟過小妮子柔軟嬌弱的身軀心疼道。

    很不適應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的陳雪兒臉色潮紅,被抱的快喘不過起來,眼神溫柔喃喃道:“我沒事兒的,我知道你有事兒,我等你。”

    在陳雪兒的世界觀裏,男人就是天,不管男人做什麼說什麼,只要在她那顆小心靈承受範圍內的,她都不會去過問。這是她母親在前兩天告訴她的,男人做事有時不喜歡女人插嘴,擔心的提點可以有,但絕不能沒完沒了,否則男人會煩你,會覺得你是他成功道路上的絆腳石。所以陳雪兒哪怕昨天晚上在房間裏幹坐一晚上,實在困了就趴在牀上眯一會兒,也不曾給柳塵打過一個電話。

    “雪兒。”柳塵愣了愣,很嚴肅的叫道。

    趴在柳塵臉上的陳雪兒跟着嚴肅起來,略微緊張的嗯了一聲,等待着柳塵接下來可能會驚世駭俗的消息。

    “它們,好像比以前大了...”

    等了好半天,柳塵終於開口,疑惑的陳雪兒在感受到胸前的柔軟被什麼東西擠壓後瞬間明白,俏臉噌的紅到了脖子根,咬牙堅持沒有動彈,甚至抱着柳塵後背的雙手還漸漸用力,使擠壓更加的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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