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絨鱗之風 >10-來與去
    “我們今天就要走了麼?”菲因問道。.大夥兒紛紛走下了樓,看着頭頂的晴空,他想到自己最後只能看着右翼牙癢癢,出不了手,便暗自神傷了。

    “嗯,話說豹里斯”埃多看向身後,在確定獵豹不在場之後,他繼續問道,“今天怎麼不見豹里斯啊?”

    “估計是睡過頭了吧。”菲因回答道,“或許他是去找個地方散心了,反正他昨晚很晚才從樓頂下來。”

    他們剛走下樓,就遇見了在面前攔住他們的吳啓明。

    “吳,我們什麼時候去救助營地啊?”埃多問道。

    “你們一個也不許走,馬上給我到指揮室去!”

    “時雨,你知道這上面的血是誰的嗎?”吳啓明焦急地問道。時雨手裏拿着一塊帶血的泥土,他把鼻子湊上去聞了聞,說:“我對豹里斯的血很熟悉,儘管這血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我還能聞出這是誰的,它有一種特別的腥味不巧,血就是豹里斯的。”

    說到這裏,大夥兒的臉都瞬間沉了下來,吳啓明又追問道:“你真的確定嗎,時雨?”

    時雨再聞了聞,最後輕輕地點頭。當他意識到自己的結論已經百分百正確以後,自己的心情也變得複雜起來。

    “豹里斯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吳啓明用力拍了下桌子說。

    “豹里斯到底怎麼了?”埃多問道。

    “他被右翼抓走了。”

    “什麼?!抓走了!”所有人一同叫了起來。

    “昨天有人闖進了我們的情報室,想要銷燬裏面的文件,豹里斯看見了就馬上追上去,一直追到旁邊的麥田裏,結果他在裏面遭受槍擊,然後不見了蹤影。”

    “那我們接下來該做些什麼?”時雨放下手中那一撮快捏碎了的泥土問道。

    “今天你們不用走了。”吳啓明說,“這是我分配給你們的第一項任務。”

    “我們有任務做了?!”埃多問道。

    “既然你們這麼不怕死,那麼這一次行動就是對你們自身信念的考驗,如果你們能成功將豹里斯從右翼手裏救出來,那麼你們五個人就可以進入rab,並且可以以特遣隊身份執行任務。”

    “真的嗎?”

    “你們別太高興了。”吳啓明扶着桌子說,“軍事行動可不是玩電子遊戲,那是一場賭局,而賭局的籌碼就是你們的性命,你們所做的每一個選擇,走出的每一步,都和你的生命牢牢掛鉤,你們需要隨時做好被擊殺的心理準備,這同時也是保證你執行任務的時候能夠專心致志的法寶。”

    “好了,現在除了拉娜腿傷不能來,那麼還有誰要退出的嗎?”他問道。不出吳啓明所料,在場的人一個也沒有舉手。

    “那好吧。”吳啓明拿來一張地圖擺在桌上,“根據情報,豹里斯是你們幾個當中第一個看到諾普草地的人,那麼我們先分析一下諾普草地的地形”

    “把他弄醒!”

    一盆冷水無情地撲到了豹里斯的臉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着的,便在冰冷的土地上打了個寒戰,慢慢睜開了眼睛。出現在他眼前的只有一個穿着黑色衣服,像個特警似的人影——這大概就是右翼的士兵了。

    “右翼嗎?”豹里斯冷笑了一聲說,“看來你們的獵捕技術還挺成熟,終於能抓住我這隻獵豹了。”

    “哦,剛醒來就嘴硬了?”那士兵把豹里斯翻了個身,然後一拳捶到了他的胸口上,他在地上翻滾了一圈,捆綁着他的鐵鏈發出叮噹的響聲。豹里斯吐了一口血,嘴裏還想說些什麼。

    “這叫什麼,虐待兒童麼?我可不是”

    “砰!——”這一拳更加響亮了,它重重擊在了豹里斯的肚子上,豹里斯又咳出了幾滴血,沒有力氣再講話了。

    “混賬,我沒有叫你動手!”那個士兵聽完,便朝帳外敬了個禮,然後邁着高傲的步子走了出去。

    “你又是哪位?”豹里斯聲說,他不知道這一聲是否被聽見了。

    “你好啊,獵豹哦不,應該叫你尼古萊·豹里斯同學。”

    豹里斯再次睜開眼睛,眼神突然變得兇惡起來。

    “萊克!!”他用力叫道。

    “哈哈哈,看來那一槍還沒有讓你變傻。”萊克笑着說。

    “萊克,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豹里斯掙扎着叫道,“你這是在殘害無辜的生命,難道說,你內心的仇恨就一味地想用槍來解決嗎?”

    “哼,你現在就像我那個死去的政治部主任拉恩斯一樣看來你和龍混久了,思想也開始變壞了啊!”萊克說,“我今天讓你過來,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能告訴我實情,那麼‘斧石計劃’的風向也許就要改變。”

    “什麼問題?”

    “基伍的死。”萊克站起來問道,“我知道你也親眼見過林逸輝的屍體,但是右翼裏被殺的人太多了,林逸輝只不過是冰山一角,我只想知道基伍的死,聽說你之前一直在做調查,那麼我想聽聽結果怎樣。”

    “哼,你又想借基伍的死煽風點火麼?做夢!”

    “我就知道你是不會講的。”萊克看着豹里斯,再看看纏在他肚子上的繃帶,不禁壞笑起來。

    “豹里斯啊豹里斯,你的處境如此沒落,居然還可以堅持到這種地步,我實在佩服你的像軍人一樣的心理素質。”萊克蹲了下來,輕輕解開豹里斯身上的繃帶,然後再用爪子挑破縫在彈孔上的線,說,“那個時候一定很痛吧?”

    “你你想幹什麼?”

    “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不可能!”

    “哈哈,真是一個頑強的夥子。但是我要告訴你,你這是敬酒不喫喫罰酒!”萊克說着,把爪子慢慢插進了豹里斯肚子上的彈孔裏。

    “啊啊啊——”豹里斯疼得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這是你自找的你到底講不講?”

    “我是不會說的”

    萊克生氣了,他用力往裏一捅,爪子又把那個傷口往裏延伸了一分。

    “喵嗚!——”

    “看來就算是虐待你,你也是不肯說的了。”萊克把手指抽了出來。豹里斯的身體還在痙攣着,汗不停地冒出來。萊克勝利地舔了舔爪子上的血說:“待讓他見見自己的夥伴纔行。”

    過了一會,第二個戴着鐵鏈人便被帶了進來,他一見到豹里斯,雙眼突然變得亮堂起來。

    “豹里斯!”

    豹里斯也驚呆了。

    “格格林尼治!”

    “還真的是老朋友啊”萊克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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