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朗將幾個兒子都叫到了書房。
兄弟三人並排而站,看向龍椅上的司徒明朗,神色各異,紛紛猜測將他們兄弟三人召喚過來的緣由。
太子司徒瑾率先開了口,“不知父皇將兒臣們叫來所爲何事?”
司徒明朗瞥向眼前的三個兒子,緩緩道出緣由,“朕讓你們過來,想必你們心裏也該知道,嫣兒身中劇毒,兇手還未查出是誰,所以……”
司徒鈺微微一笑,“父皇是想兒臣們查出皇妹中毒一事吧!”
司徒明朗點了點頭。
司徒瑾聽聞,連忙說道:“父皇,此事交給兒臣去辦吧!”
司徒鈺聽了後,也拱了拱手,也自動請纓,“父皇,兒臣願意協助皇兄調查皇妹中毒一案。”
聞言,司徒明朗點了點頭,道:“既然你們二人自動請纓,那此事就交由你們去辦吧!”
“是,父皇……”司徒瑾兄弟倆一口同聲的應道。
顧傾淺一整日都待在太醫院的藥房內,研究司徒嫣體內的毒素。
這期間,君九澈曾去太醫院找過她,問她是否有需要幫忙,被她給婉拒了。
回到攝政王府,君九澈總覺得心裏不踏實,似乎有什麼事發生。
他心神不寧,不由放下手中的書,一邊擔憂司徒嫣,一邊擔心後宮不太平。
他不由聯想到之前太后中毒一事,便起身朝門外走去,打開書房的大門,見衛青與段飛正守在外面。
“王爺……”兩人恭敬的喚道。
君九澈看向他們,忍不住吩咐道:“段飛,你此刻進宮一趟,查一查是誰在調查公主中毒一案。”
“是……”段飛點頭,領命離去。
司徒瑾將紫寧宮的所有宮女太醫傳召到大理寺,一一盤問公主中毒當日所有的經過,司徒鈺在一旁協助他問審。
司徒嫣的貼身宮女丁香是嫌疑最大的,最先盤問的便是她。
此刻,丁香跪在大殿之上,正接受着兩位殿下的問審。
“丁香,公主毒發當日,你都做了什麼?她是如何中毒的?”
面對司徒瑾的盤問,丁香緩緩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回太子殿下,公主中毒時,奴婢正在跟前伺候,並沒離開過。”
司徒鈺逼問道:“那公主好端端的,怎麼就中毒了呢?”
丁香回憶起當時的情形,緩緩說道:“當時,奴婢和其他幾名宮女正在伺候公主用午膳,公主用完之後,便想要到院子裏走走消消食,隨後公主便吐血暈倒了,奴婢嚇壞了,趕緊找人去請太醫。”
聽聞,司徒瑾與司徒鈺對視了一眼,喃喃道:“莫非嫣兒是吃了午膳才中毒的?”
司徒鈺又問,“除此之外,公主可有喫其他東西?”
丁香皺了皺眉,不由搖了搖頭。
司徒瑾忙道:“來人,傳御膳房的劉司膳。”
不出一會兒,劉司膳便被帶到了大理寺。
“下官參見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劉司膳這是第二次被召喚過來,面色有一絲緊張,不敢擡頭去看在座的兩人。
聽到這話,劉司膳連忙磕頭道:“太子明鑑啊!我們御膳房就算給一百個膽兒,也不敢毒害公主啊!”
司徒瑾皺了皺眉,“本宮又沒說是你毒害了公主,劉司膳不必緊張。”
聽到這話,劉司膳撫了撫額頭上的冷汗,道:“是,太子。”
“在事情還未查清楚之前,本宮是不會冤枉任何人的。”
“太子英明。”
聽到這話,劉司膳心裏鬆了口氣,連忙一拜。
“膳食是否有問題,讓太醫院的人查驗便知。”
聽到司徒鈺的話,司徒瑾點了點頭,“來人,凡是負責公主膳食的所有宮女都抓起來,本宮要親自審問。”
“是……”大理寺的人前往御膳房抓人。
劉司膳回頭看了一眼,回頭看向主位上的司徒瑾,忍不住說道:“公主每日用過的膳食,我們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用的也是最新鮮的食材,確保無誤後,方可送到紫寧宮,不可能是膳食出了問題。”
司徒鈺聲音微冷,“這也不排除有人在膳食中下毒。”
聽到這話,劉司膳頓時啞口無言。
攝政王府
“王爺,屬下打聽到了,皇上命太子與二皇子在調查此事。”
聽到段飛的話,君九澈緩緩轉過身來,眉頭緊鎖道:“這次,司徒鈺怎麼也牽扯到這樁案子裏了?”
段飛說道:“或許二皇子求功心切,所以也想趁此機會建功立業。”
君九澈搖了搖頭,眼眸微眯,道:“恐怕沒這麼簡單……”
御膳房的宮女皆一一盤問過了,司徒嫣殘留下來的膳食也查驗過了,也都安全無誤。
整個御膳房算是洗刷了嫌疑,眼下目擊人丁香成爲了最大的嫌疑人。
“來人,將丁香抓起來。”
兩個人將丁香按壓在地。
“太子殿下,奴婢從小便跟在公主身邊,怎麼可能下毒謀害呢?還請太子明鑑。”
司徒瑾看向她,道:“你說公主是服用了膳食纔會中毒暈倒,可膳食根本就沒有問題,分明就是你在撒謊。”
“奴婢沒有……”丁香搖頭,連連喊冤,“殿下,奴婢若真有心毒害公主,又何必等到今日?況且,公主待奴婢恩重如山。”
司徒鈺看向司徒瑾,忍不住開口,“皇兄,丁香所言有禮,想必是寧馨服用了什麼別的東西纔會導致中毒。”
聽到司徒鈺的話,丁香突然想起什麼,“對對對,太子,奴婢突然想起來了,公主服用午膳後,還喝了一碗藥膳。”
“藥膳?”司徒瑾一臉疑惑。
“那藥膳是太醫院熬製的,公主昨天受了點風寒,今早起來便咳嗽,奴婢便想着顧醫師送的靈芝有止咳平喘的功效,奴婢便將靈芝送到了太醫院,囑咐張太醫做成藥膳給公主服用。”
說到這,丁香連忙說道:“公主肯定是吃了那碗藥膳才中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