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朗聽了後,哈哈一笑,“所以,嫣兒是在傷心這個顧清拒絕了你?”
司徒嫣點了點頭,“她說什麼我與她身份有別,還說不要在她身上浪費精力。”
聞此,司徒明朗連忙說道:“這有什麼?你若喜歡她,朕這便下旨爲你們賜婚。”
聽到這話,司徒嫣喜出望外,“父皇,你說的是真的嗎?”
司徒明朗笑道:“那當然了,只要是朕寶貝女兒看上的男人,自然不會太差,更何況這個顧清爲人聰慧,又醫術精湛,對你又有救命之恩。”
司徒嫣附和的點頭,“是啊!上次兒臣中毒,她不顧惜自己的身體,也要取血爲兒臣解毒。”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司徒嫣就更加確定自己的心。
司徒明朗微微一笑,“這麼說,朕的嫣兒也是那個時候對他動心了?”
司徒嫣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臉頰微微一紅。
隨後,她擡起頭來,忍不住說道:“可是兒臣並不知道她心裏是怎麼想的,萬一她不喜歡我……”
司徒嫣不敢想象下去,如果她不喜歡自己,她又該如何?
司徒明朗佯裝憤怒道:“朕的女兒如此優秀,身份高貴,配她一個正五品御醫綽綽有餘。她要是不娶你,朕就算是五花八門的綁,也要把她綁着跟你拜堂成親。”
聽到司徒明朗的話,司徒嫣忙道:“父皇,哪有這樣逼人家的?”
司徒明朗拍了拍司徒嫣的肩膀,笑道:“還未成親,就幫着外人說話了?嫣兒,你可要想清楚了,當真要嫁給她?”
司徒嫣慎重的點頭,“嗯,父皇,兒臣喜歡她,兒臣要她做我的駙馬爺。”
“好,朕擇日就下旨,爲你們賜婚。”
聞此,司徒嫣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不由坐在司徒明朗的身邊,挽着他的手臂,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撒起嬌來,“謝謝父皇,父皇對兒臣最好了。”
司徒明朗笑的一臉慈祥,拍了拍司徒嫣的手背,道:“朕就你這麼一個女兒,自然希望你能幸福。”
司徒明朗的笑容並達底,不由回想起今日御書房內朝臣的話。
“皇上,北冥國世子已經在來樓蘭的路上了。”
司徒明朗聽了後,一臉震驚,“什麼?北冥國出使我們樓蘭?”
“是,據說這個平陽王世子代表北冥,出使我們樓蘭,想必是爲了履行兩國和親之事。”
聞言,司徒明朗陷入了沉思,“兩國的和平,自樓蘭建立以來,一直都是以聯姻的方式維持,而北冥國世子突然造訪,想必是爲了公主而來。”
想到此處,司徒明朗不由攥緊雙手,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之所以會答應司徒嫣爲她賜婚,只因不想自己唯一的女兒遠嫁他鄉。
既然司徒嫣喜歡的是顧清,而這個顧清又是一個不可頗得的人才,與他的女兒又甚是登對兒。
所以,他要趕在北冥世子來之前,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他人,才能避免和親。
司徒明朗攙扶着皇太后坐在軟榻上,她看向眼前的兒子,忍不住問道:“朗兒當真要這麼做嗎?”
司徒明朗坐在皇太后的身旁,一臉無奈道:“母后,您是知道的,朕就這麼一個女兒,若她知道,自己從一出生就註定要成爲一名和親公主,那她該有多傷心。”
皇太后點了點頭,嘆息一聲,“嫣兒這孩子,哀家知道她的脾性,若她不肯和親,恐怕寧願也不會屈服。”
司徒明朗附和點頭,“既然她喜歡的是那個顧清,那朕便成全她,與其讓她遠嫁北冥,朕寧願成全她。”
至少,她還在他們的身邊,還能經常看到她。
皇太后忍不住說道:“這顧清人挺不錯的,一表人才,最重要的是對嫣兒也十分上心。自從上次她不顧自己的安慰,取血救了嫣兒,哀家就覺得,這孩子心地善良,若她們真在一塊兒了,想必她也會好好待嫣兒的。”
司徒明朗點了點頭,“是啊!朕也想過了,北冥世子不日就會抵達樓蘭,朕一定要搶在之前,爲嫣兒賜婚,避免她遠嫁。”
皇太后隱隱擔心,“若北冥國知道,我們樓蘭出爾反爾,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司徒明朗說道:“等生米煮成了熟飯,北冥國就算再憤怒,也無可奈何,屆時,朕再賠禮道歉,另選出大臣之女,給個公主的封號,替嫣兒嫁到那北冥國去。”
聽到司徒明朗的計劃,皇太后微微一笑,“看來皇兒心中早有打算。”
司徒明朗笑了笑,“兒臣一切都打點妥當了。”
紫寧宮
“什麼?賜婚?”蘇映柔得知皇上要爲司徒嫣與顧清賜婚,驚訝不已。
一旁的蘇映月也是一臉震驚,“皇上要爲公主賜婚?”
司徒嫣連忙做出噤聲的手勢,小聲說道:“你們倆小聲點,別一驚一乍的。”
蘇映柔驚訝之際,忍不住問道:“公主,你真喜歡那個顧清?”
司徒嫣毫不猶豫的點頭,“對啊!她不僅對本公主有救命之恩,還一直關心着本公主。”
說到這,她臉上滿滿都是笑容和自豪。
顧傾淺對蘇映月有救命之恩,得知皇上要爲她們賜婚,蘇映月第一反應,便是祝福,她忍不住說道:“顧公子人真的挺好的,若她與公主兩情相悅,那映月便祝福公主。”
聽到蘇映月的話,司徒嫣喜笑顏開,“這纔是本公主的好姐妹!”
蘇映柔皺了皺眉,“公主,我總覺得這個顧清有些古怪,她……”
蘇映柔話還未說完,就被司徒嫣給打斷了,“哪裏古怪了?本公主覺得她挺好的呀!人又英俊,救人無數,又會武功,重要的是,她待本公主很好。”
蘇映柔蹙着眉頭,“可是她跟王爺的那些不清不楚的關係……”
司徒嫣聽了後,立馬反駁道:“打住,映柔姐姐,你跟九皇叔的事,本公主已經知道了,既然九皇叔看上的是一名青樓女子,說明他喜歡的是女人,什麼斷袖之癖,都是子虛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