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妃傾城:攝政王的心尖寵 >第320章:雙劍合璧
    晚妝她們直接看呆了,她們沒想到,顧傾淺與蕭安然雙劍合璧,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效果。

    這劍法和招式,皆出至藥鬼谷祖師爺孤子涯之手,是他創造了輕雲劍法,傳授給了他的三個愛徒。

    而顧傾淺的孃親年幼時比較貪玩,這套劍法沒有學成,可顧傾淺天賦異稟,已經學的差不多了。

    一直以來,都是她獨自一人使出來,還沒有與人雙劍合璧過。

    她也沒有想到,輕雲劍法在二人雙劍合璧時,才能達到最高境界。

    他們才能輕而易舉的破了弓箭手的包圍圈,將他們全部殺死。

    看着草坪上無數人的屍體,他們的身上臉上,都沾染着鮮血,已然分不清是誰的血了。

    顧傾淺看到蕭安然的後背插了一支箭,不由眉頭一皺,“師兄,你中箭了。”

    蕭安然淡淡一笑,“沒事。”

    顧傾淺還沒來得及阻止,他便伸手將箭自行拔了出來。

    頓時,鮮血一涌而出。

    顧傾淺連忙說道:“師兄,不能貿然拔出,否則會失血過多的。”

    “不是有你在嗎?”蕭安然微微一笑,下一秒,便暈倒在顧傾淺的肩膀上。

    “師兄……”顧傾淺連忙扶住他,低頭看向面色蒼白的蕭安然,驚呼出聲。

    而他緊閉着雙眼,一動也不動。

    “小姐,現在怎麼辦?”

    流珠與晚妝面色凝重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下一步指令。

    顧傾淺眉頭緊皺,“師兄受傷了,我必須儘快帶他回城止血,你們將黛瑩和畫屏……”

    說到這兒的時候,顧傾淺頓了頓,語氣沉痛道:“找個安靜的地方,將她們厚葬了吧!”

    “是……”晚妝與流珠不由抹了抹眼淚,聲音顫抖的應道。

    隨後,顧傾淺便扶着昏迷的蕭安然,朝他的踏雪寶馬走去。

    她們的馬早就被嚇跑了,唯獨蕭安然的寶馬踏雪還在草地上悠閒的喫着草,似乎已經見慣了這樣的殺戮。

    空氣中瀰漫着濃重的血腥味,顧傾淺臨走前,扔給了她們一瓶藥水,道:“將屍體處理乾淨吧!”

    晚妝撿起地上的化屍水,緊緊握在手中,不由點了點頭。

    顧傾淺將蕭安然弄上了馬背,便騎着踏雪,往城內趕去。

    晚妝與流珠留下來處理地上的屍體,以及畫屏與黛瑩的後事。

    她們倒了一滴藥水在屍體上,頓時他們的皮膚開始膨脹腐爛,最後化成一灘血水。

    見狀,晚妝忍不住說道:“小姐新研發出來的化屍水也太厲害了,這要是倒一滴在活人的身上,那還得了。”

    想到這兒,她便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流珠忍不住說道:“咱們趕緊處理完吧!畫屏和黛瑩還等着我們爲她們入土爲安呢!”

    聽到這話,晚妝的心頓時變得沉重起來,回頭看向草地上沒了生息的她們。

    她們兩個,與她們從小一起長大,親如姐妹,今晚卻命喪於此。

    國師府

    望着眼前的府邸,顧傾淺連忙拉緊繮繩,“籲……”

    踏雪停了下來,她不由翻身下了馬背,衝門口的守衛喊道:“國師大人受傷了,你們還不快過來幫忙。”

    聽到顧傾淺的吼聲,門口的護衛們互看了一眼,當看到馬背上的蕭安然時,他們連忙放下手中的武器,便衝了過去。

    “大人……”

    在他們的幫助下,將蕭安然從馬背上弄了下來。

    顧傾淺面色凝重道,“他受了箭傷,必須儘快止血。”

    她雖然已經點了他的穴道,防止鮮血不斷外流,但他仍然沒有脫離失血過多而喪命的危險。

    聽到顧傾淺的話,一個護衛立馬蹲下,其他護衛扶着昏迷的蕭安然上了他的背,他們便合力將他背進了府邸。

    就在這時,夜暝從府邸出來,看到蕭安然受傷昏迷的這一幕,立馬奔了過來。

    “主上怎麼了?”

    顧傾淺連忙說道:“他爲了救我,纔會被箭射傷。”

    聽到顧傾淺的話,夜暝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忙不迭喊道:“快,把主上弄到房間裏去。”

    “是,夜大人。”

    隨後,顧傾淺走了過去,忍不住問道:“夜暝,府上有藥箱嗎?”

    夜暝點頭,“有。”

    “那好,趕緊拿到你家大人房間裏來。”

    說完,顧傾淺便提着裙襬,上了臺階,走進了國師府。

    “是……”夜暝低頭應道,也跟着走了進去,門口剩下的護衛,便將踏雪給牽進了馬棚。

    他們將蕭安然放在了牀榻上,顧傾淺連忙走了過去,坐在牀榻前,便將他後背的衣服給撕賴了,看着那深深的血洞,她眉頭一皺。

    “藥箱來了……”這時,夜暝拿着藥箱衝了進來,便放在了顧傾淺的面前,將藥箱打開。

    顧傾淺看向屋子裏的人,淡淡道:“這裏交給我就行了,你們都出去吧!”

    “是……”

    “夜暝,你等一下。”

    聽到這話,夜暝轉過身去,看向顧傾淺,拱了拱手,“傾城公主還有何吩咐?”

    “我需要一盆熱水。”

    聞此,夜暝點頭應道:“是……”

    不出一會兒,夜暝便將熱水端了上來。

    顧傾淺將帕子放進熱水中浸溼,便動作輕柔的替蕭安然擦拭着傷口周圍的血澤。

    將傷口清洗一遍後,她方纔爲他上藥,白色的藥粉倒入他的傷口處。

    “啊……”昏迷中的蕭安然頓時被痛醒了,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

    “師兄,你忍一忍。”蕭安然的府上並沒有麻沸散,所以沒有藥粉可以止痛,只能讓他咬牙挺過。

    蕭安然動了動略蒼白的脣,趴在牀上,道:“我沒事,淺淺不必擔心,再痛我都挺過來了,這點傷根本就不算什麼。”

    這點痛,對於他來說,又算的了什麼呢?

    失去至親的人,行屍走肉的活着,每天都想着要報仇,爲了學好武功,他吃盡了苦頭。

    他潛伏在司徒明朗的身邊,就是爲了找機會替母妃報仇,才能解了他心頭之恨。

    聽到他的話,顧傾淺便想起了他告訴自己的那些遭遇,他過去的不幸,成就了現在的他,擁有了金錢、權利、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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