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妃傾城:攝政王的心尖寵 >第395章:可我在乎
    “依依,我知道,你之所以會跟我說那些違心的話,是因爲你的病,你哥哥都已經告訴我了。”

    藍依依擡頭,她忍着淚,一字一句道:“沒錯,我從小就是一個泡着藥罐子長大的姑娘,指不定哪天就一命嗚呼了。像我這樣生來就體弱的人,更不能成婚生子,你明白嗎?你家世好,又是國之棟樑,依依不想將來被你嫌棄,更不想讓你產生非議。”

    說完之後,眼淚從她的眼眶滑落。

    她也多希望自己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活着,嫁給自己喜歡的人,爲他生兒育女,可她的病不允許。

    她雖然愛着殷潯,但那日讓她深刻的意會到,一個女子不能爲丈夫生兒育女,是多麼痛苦的事情。

    她體弱多病,一旦感染風寒,隨時就會有生命危險,她不能耽誤殷潯,她不能這麼的自私。

    殷潯一臉心疼的爲她擦拭着臉上的淚水,忍不住說道:“傻丫頭,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還不明白嗎?無論你是否有病在身,無論你是否無法身孕,這些我都不在乎。”

    藍依依後退一步,淚如雨下,“可我在乎……”

    看着這樣子的藍依依,殷潯的心裏別提有多心疼,他上前拉着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目光深情的望着她,“依依,自從七夕那夜,你我在橋上相遇,我便對你一見傾心,得知你是藍家小姐,你才貌雙全,你哥哥又是帝都第一富商,家財萬貫,要什麼樣子的公子哥沒有,我還在擔心自己配不上你。得知你心裏也有我,我才鼓起勇氣,面對自己的感情,我們好不容易走到現在,你難道真的要棄我於不顧嗎?”

    藍依依不由低下了頭,沒有回答,眼淚卻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殷潯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緊緊的抱着她,“依依,我殷潯戎馬一生,從未對任何女子動過心,不管以後會怎樣,我只想珍惜現在,我不想錯過自己最愛的女子,悔恨終生,也請你不要離開我,好嗎?”

    藍依依多想留在他的身邊,也想與他長相廝守,可一想到自己的病,她便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殷將軍,天下女子衆多……”

    她的話還未說完,殷潯便立馬打斷,“縱使天下女子無數,也不抵你笑靨如花。”

    聽到殷潯的話,藍依依心中感動萬分,她不由伸出自己的手,抱着他的腰,眼淚頃刻間打溼了他的衣衫。

    “殷大哥,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殷潯放開懷裏的藍依依,摟着她的雙臂,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眼睛,“我殷潯說的句句屬實,絕對沒有半分虛情假意。”

    藍依依擦了擦眼淚,不由笑了,“那你不嫌棄我?”

    “哪能啊!像你這麼好的姑娘,我殷潯疼惜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嫌棄你。”

    藍依依又問道:“如果,將來我們成親,我不能爲你生兒育女,你也不在乎嗎?”

    殷潯搖了搖頭,忍不住撫摸着她的秀髮,道:“我的依依還沒有及笄呢!這麼快就就想着要嫁給我了。”

    聽到這話,藍依依當即便紅了臉,“我……我只是打個比方,再說了,再過幾日,我就及笄了。”

    聞言,殷潯微微一笑,“那等咱們依依長大了,及笄那日,我便上門提親,讓你哥哥准許你嫁給我。”

    聞此,藍依依的臉更紅了,害羞的轉過身去,道:“我……我還沒想過嫁人呢!”

    殷潯歪頭看着她,故意調侃道:“是嗎?那剛纔是誰說咱們成親之後……”

    “你……我,不理你了。”

    殷潯無奈,將她的身子扳正,讓她面對着自己,柔聲說道:“好了,你不生我的氣,我真的是太開心了,以後有什麼事可不能放在心裏,事事都得與我分享。”

    藍依依笑着點頭,“好……”

    這些時日,她故意躲着不見殷潯,她的心裏也不好過,擔心他將來會嫌棄自己。

    與其將來痛苦,不如現在趁此了斷。

    如今聽到他說的那些話,她的心終是不受控制,她也是女子,也渴望和自己心愛之人在一起。

    暖煙閣

    流珠輕輕的合上房門,便見蕭安然還站在院子裏,仍沒有離開的意思。

    之前她還覺得國師大人不錯,待人溫和,溫潤如玉,是個正人君子。

    經過他威脅顧傾淺,又安排細作潛伏在顧家,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她便開始討厭起他來。

    “國師大人請回吧!我家小姐不會再見你了。”

    蕭安然雙手附在身後,他沒有動,而是苦澀一笑,“她還是不肯見本尊嗎?”

    晚妝實在忍不住了,不由說道:“流珠,你幹嘛對他那麼客氣,讓我來說。”

    說罷,她便怒視着蕭安然,道:“像你這樣卑鄙無恥之徒,怎配得上我家小姐?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家小姐心裏只有攝政王,她要嫁的人也只有攝政王。”

    蕭安然的拳頭不由攥緊,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

    見蕭安然臉色都變了,流珠不由拉了拉晚妝的衣袖,小聲說道:“你少說兩句,別忘了,他可是國師。”

    晚妝非但沒有小聲,反而很大聲的說道:“國師又怎麼了?我看他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白白長了一副好看的皮囊。”

    聽到晚妝的罵聲,蕭安然快速的閃到她的面前,他手中的摺扇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如果她再說下去,指不定蕭安然會動手殺了她。

    流珠見勢不對,連忙說道:“大人,晚妝以下犯上,辱罵於您,確實不對,還請你高擡貴手,饒了她。”

    “呸,你敢做還不敢讓人說了,也不知道葉老前輩怎麼會收你這樣的人爲徒。”

    “你若再說一遍,本尊即刻要了你的命。”如果不是看在她是顧傾淺身邊的人,就在她剛開口的時候,她就已經沒命了。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了,只見顧傾淺從裏面走了出來,一臉淡漠的看着他,“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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