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口吐人言,這至少是一隻渡過了五次天劫以上的妖獸,難道它也是獸王前輩帶來的屬下。
“我是金大爺,老頭,你說的薄酒在哪裏?”怪鳥滿眼希冀,哇哇叫道。
“在哪裏也與你無關,你個天殺的!”采綠臉上驚喜之色一閃而過,出聲斥道。
這隻黑色怪鳥,竟然是跟隨宮傾城與藍鳳兒前往岱嶼的金大嘴。
烏鴉頭也未擡,“別吵,你這個傻女人,大爺我好些天滴酒未沾了……姑娘,你說是不是?”
“咯咯,是啊!大姐,大烏這段時間可‘乖得狠’……輸光了錢財的他痛定思痛,決定要更加努力地苦練賭術,好將那些輸掉的財物全都扳回來。可是我又不肯借本錢與他,因此他只好終日借酒澆愁、爛醉如泥。”一名身穿黑色衣裙的年輕女子笑聲清脆,出現在衆人眼前。
此女容貌甚是美麗,周身散發着一股無法言說的獨特氣息,高貴而出塵,令人感覺到舒適異常。
聽得這話,烏鴉勃然大怒,“哪有?姑娘,你不要在這裏信口雌黃、誣賴好鳥!”
這個丫頭,竟敢過河拆橋、顛倒黑白,將我金大嘴的“金”字招牌毀於一旦。
黑衣女子並不接話,只是假裝沒有聽見,一直咯咯笑個不停。
采綠杏眼一瞪,“好鳥?你若是好鳥,世上還有壞鳥嗎?老孃我纔不信,別人會無緣無故冤枉你!藍妹妹,你說對不對?”
被喚作藍妹妹的黑衣女子還有誰,不正是藍鳳兒。
“對,大姐說的太對了!”藍鳳兒收斂笑容,不假思索道。
烏鴉頓時翻了個白眼,忿忿道:“你這個傻女人,胳膊肘竟然往外拐!姑娘誣賴我,你也跟着瞎起鬨!告訴你,大爺我這段時間可是聽了和尚的話,不賭博不飲酒,陪着他們去了岱嶼,一路上不知道多麼的盡職盡責,就連我自己都忍不住要佩服我自己了……”
聞言,烏鴉不由扭頭看來,眼中露出了狐疑之色。當他的視線在厲無極和采綠之間來回掃射過幾遍後,忽然拍翅狂喜叫道:“臭子,是你!!!”
厲無極佯作不悅,沉下臉喝道:“不錯,是我!你這廝是不是又偷偷飲酒賭博了,惹得大家都來埋汰你。”
烏鴉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道:“哎喲,天地良心!你這個臭子,大爺我是這樣的人嗎?哦……錯了,是這樣的鳥嗎?”
“你是!”厲無極、采綠和藍鳳兒一起應道。
烏鴉也懶得繼續爭辯,跟一個女人講道理是極其愚蠢的行爲,何況現在還有兩個。大爺我找酒喝去,於是涎着臉看向陸洪,“老頭,你還沒有回答我,薄酒到底在哪裏,快帶大爺我去!”
陸洪心中詫異,臉上卻笑容可掬,“金道友,承蒙不棄,陸某在前方宴客廳備下了‘桑落酒’,此酒是採用無盡大山中桑落泉的泉水釀造而成,入口清香綿甜、回味悠遠。”
不知桑落酒,今歲誰與傾。
色比竹猶嫩,香同桂永春。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饒舌了,直接帶大爺我過去就可以。”烏鴉眉開眼笑,搶過了話頭。
陸洪伸手,“好,請、請。”隨後又看向玄女與厲無極等人,“諸位前輩也請。”
玄女搖頭,鄭重道:“陸谷主,酒就不喝了,你也趕緊回谷召集人手,儘快趕至楚陽城,千萬莫要誤了正事。”
“這……一頓酒的功夫,總不至於耽擱吧?”陸洪遲疑道。
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