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索萊與厲無極有些驚詫地看來,長尾魔民傲慢寫滿了一臉。
這羣北面過來的土包子,難道是不認得謝大爺我?
聽得這話,索萊頓時面色不悅,旋即還以毫不示弱的一眼。
厲無極心中同樣有些慍怒,這是什麼人那,居然這般無禮。分明是他挑釁在先,卻還要反咬一口,莫非是屬狗的不成?
“這位朋友,我看是你自己想找茬吧,卻在這裏惡人先告狀。”索萊神情冰冷。
對方的實力也就和他相當,並不曾強得半分。難道因爲在魔都,這傢伙便可以仗勢欺人麼。
“該死!你這個土包子,給謝爺爺我滾過來!”長尾魔民瞪大了雙眼,怒聲罵道。
索萊撇了撇嘴,“傻逼!”
這傢伙到底是誰?怎會如此傲慢無禮,竟然一言不合就想動手,他把自己當什麼了?魔將大人嗎?
“你說什麼?!!”長尾魔民尾巴倒豎而起,猛地一把甩了過來。
呼呼!
粗壯的長尾極富張力,揮動間暴漲了一圈,勢若奔雷,發出凌厲的破空聲,倏忽便攻到了索萊的頭頂。
“嗯?”厲無極心中陡然吃了一驚。
見過囂張的,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咻!
索萊毫不退讓,一頭綠髮遽然暴漲,如萬千絲線,綻射而出,將長尾緊緊束縛。
“放肆!”
宰赫一臉盛怒,右掌猛然探出,把長尾與綠髮虛攝而起,一把拽入了手中。
方纔索萊與謝奈比發生口角,他也聽見了。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兩人竟然如此大膽,敢當着自己的面動手,簡直是將種子選拔視同兒戲,殊爲可恨。
“宰大人!請手下留情。”哈什亞忽然走上前來,出聲道。
這謝奈比是他從禁衛軍中帶出的一名心腹,平時異常的驕縱跋扈,狂悖無禮。這一點他心知肚明,但是要掌握魔都種子營的一舉一動,他身邊還必須要有這樣的人。
論及資歷和修爲,這哈什亞都比他要稍勝一籌。因此對方每每總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連帶着他豢養的爪牙,也變得這般自以爲是、目中無人。
“嘿嘿,宰大人,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事不能全怪在謝奈比一個人的頭上吧……冰雪洲的人也有責任,你說對不對?”哈什亞皮笑肉不笑道。
即使真的是謝奈比一個人的錯,當着外人的面,他也絕對不能承認。兄弟鬩牆,外禦其侮……哼哼,我哈什亞,向來都是幫親不幫理,你又能奈我何?
“對個i!”宰赫心中暗罵出聲,口中卻慢條斯理道:“哈大人言之有理,不過……本司適才可是看得清楚,若非謝奈比尋釁在先,冰雪洲的人又豈敢無禮於後?”
“宰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爲何不幫自家人,反而替冰雪洲苦寒之地辯駁。”哈什亞頓時怫然不悅。
他憤憤想道:“謝奈比與你同屬虛淵洲,好歹也有同洲之誼,你不幫他也就算了,現在卻青口白牙,大庭廣衆之下向着外人說話,實在是好沒道理!”
宰赫面色不改,將手中的綠髮略微鬆了鬆,“哈大人,本司別無他意,只不過是秉公而論罷了,你又何須動怒。”
哈什亞神情不滿,指着被禁錮的索萊搶話道:“秉公而論?恐怕未必吧!宰大人,你把這人交給我,今天本營一定要論出個是非曲直、對錯……”
“好不要臉!”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哈什亞的話。
“誰?……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