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墨劍妖歌 >第十九章 糖果店老頭
    虞月在醫院守了一夜,他跟父母打電話說去陪花兜出去旅行。.shung一是爲了不讓此事連累到家人,二是爲了照顧重傷的花兜。父母倒是滿心歡喜,在他們眼中他倆一直是青梅竹馬的一對。

    清晨時飛影來醫院看他,虞月對她十分感激,如果不是她即使出現,昨晚可能就命喪黃泉了。

    “你曾經救過我,你是我唯一的朋友。”飛影唯有見到他眼神纔不會那麼冰寒。

    虞月問她怎麼會出現在這都市之中,飛影告訴他來人間找治癒冰寒的方法和加入暗盟的經歷。

    飛影問他:“那些人爲什麼要追殺你?”

    虞月將天城比武和殺死天武王的事告訴了她。

    飛影聽完說:“他們其中一人會異術,你要多加小心,我也會在暗中保護你。”

    虞月心中感動,說:“謝謝你,待風。”

    飛影聽他又叫了這個名字,眼神飄出一絲柔情。她說:“以後不要對我說謝字。”

    虞月輕輕點頭。

    飛影又說:“他們與周天有關,而你也已被周天監視。”

    周天!虞月心中一驚。他上次聽到這個詞的時候還是在三年前的飛機上,那個給他說周天的中年人將他推入天空,他纔有了這些離奇的經歷。

    他有些不寒而慄,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如烏雲般籠罩着一切……

    飛影走後,虞月回到病房看到花兜已經醒來,她的雙腿雙臂都已裹上了石膏。

    花兜帶着哭腔說:“虞月,我以後會不會變成殘廢啊?”

    虞月忙說:“不會不會,醫生說了你只是骨折而已,還說你身體素質好很快就會恢復。”

    花兜撅着嘴說:“那以後會不會影響我和你一起練功啊?”

    虞月苦笑,她都傷成這樣了還能胡思亂想。

    虞月內疚的說:“對不起兜兜,是我連累了你,把你害成這樣。”

    花兜的嘴撅得更厲害,說:“以前你受欺負都是我替你出頭,只不過這次我失手了而已。”

    虞月看着她,心想自己本打算拋棄所練的武功劍法。而現在他決定以後要刻苦的練習劍法,練習如何使用體內寒氣,如何控制手中墨劍。他需要變得強大,才能保護自己的親人與朋友。

    他望向窗外的天空,天城也已經暴露,那裏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你還好嗎?

    周洋的家中,沙發上坐着的一男一女和身後直挺挺的站立的兩人。

    周洋顫顫巍巍的問道:“幾位大俠輕功了得,敢問何門何派?”

    武矢撇了他一眼,問旁邊的武歌:“王姐,他是何人?”

    武歌說:“此人與虞月相識,我是通過他才找到你們。”

    武矢一下子站了起來,對着周洋惡狠狠的說道:“帶我去找到他,我一定要殺了他!”

    周洋嚇出一身冷汗,心想那小子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武歌訓斥道:“你莫要衝動,他身邊有高手相助,你魯莽行事,小心斷送性命。”

    武矢想起昨晚的白髮女子,感慨道:“這世間竟還有如此高手!白鳥呢?白鳥一定能對付了她。”

    武歌說:“我們倆來到世間大陸便已分開,她有她要做的事。”

    武矢憤怒的說:“什麼事能有保護你重要?”

    武歌瞪了他一眼,說:“我們來到世間大陸就都被人監視一舉一動,我們要想獲得主動,首先就要逃出他人的眼睛,否則只會是別人的棋子。”

    武矢說:“你是說周天在監視我們?”

    武歌點點頭,說:“是,我們所發生的一切皆是他們背後操縱,我懷疑那個虞月與他們有莫大的關係。”

    武矢則堅定的說:“周天是我們的盟友,陌神曾宣誓協助父王取天下,他又怎會害我們?雖然父王已逝,但他答應會擁立我爲王。”

    武歌說:“那個陌神擁有人世間千年的陰謀詭計,怎會臣服你?他所看重的不過是我們南極幾千長生不老的戰士。倘若他們效力於周天,你我便是最危險的人。而如今千寒宮人心動搖,我們已然走在刀刃之上。”

    武矢說:“王姐,是他們帶我們走出南極,不然我們將永世守護那個所謂的極之淵。我們終於走出來了,天下觸手可得,我絕不會輕易放棄。”

    武歌說:“他們不會擁你爲王,陌神的野心絕不是封官加爵所能滿足。我們不可以被他牽着鼻子走,否則將會是父王那般下場。”

    武矢說:“那你說該如何?躲入南極永世不出,守護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極之淵?”

    武歌說:“想要征服這個世界就先要去了解它,現在我們一起回南極穩固人心。然後祕密派幾百人避開周天的眼線,來世間學習現代人的知識與科技,還有他們所使用的武器,將來接應我們重返天下。”

    武矢說:“現在絕不能回去,殺父之仇不報如何安撫人心。”

    武歌嘆氣,說:“若是如此,恐怕你是一步一步走進了陌神的陷阱。”

    周洋聽得目瞪口呆,心想着這幫人到底是幹什麼的?拍大片嗎?

    熙熙攘攘的街道,來來往往的人羣。舞兒見人就問:“你認識虞月嗎?”

    她一直沒有得到想要答案,但她一直不停的問下去。

    身後的餘夕和阿文默默的跟着。阿文對餘夕說:“這小姑娘什麼身世和來歷你也不問,她這麼找人要找到猴年馬月?”

    餘夕嘴角帶着慵懶的笑意,他說:“人家是故意隱瞞,我又何必去問。她這麼執着的要找一個人想必是個很重要的人,我只有儘量幫忙了。”

    阿文說:“萬一她找到了要找的人說不定以後就見不到她了。”

    餘夕說:“那又如何?”

    阿文問:“這麼個美如天仙的女孩你就不想和她發生的什麼?”

    餘夕笑意更濃,說:“這世界美女千千萬,不能因爲人家長的美就要和人家發生什麼。”

    阿文說:“我倒想和她發生點什麼。”

    餘夕說:“滾。”

    餘夕接了個電話後,對阿文說:“我有事走了,你看好舞兒。”

    阿文說:“放心吧,這麼個大美女我肯定丟不了。”

    前面的舞兒走到了一個糖果店門口,店裏走出了一個老頭。雙眼如星,眉須皆白,似是畫中壽星神采奕奕。

    老頭臉上掛着笑容,手裏拿着幾塊糖果,說:“小姑娘,喫塊糖果吧。”

    “謝謝您。”舞兒接過一塊糖含在嘴裏,頓時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好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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