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姜柔聞言之後有些擔心道:“那個東臨國的司太子出兵幫助沐王爺,他肯定不是什麼善茬,凌夫人您約見他商談不會出事情吧?”
“皇上放心,不會有事的。”楚華衣柔聲安慰她道,“我們不會讓南姜國陷入混戰之中,更不會讓南姜國的百姓遭到戰爭的迫害,所以現在你要做的便是繼續推行賦稅改革的事情,至於薛家的工廠現在已經在籌劃當中,等賦稅改革完畢,你推行出新的政策便會立刻在南姜國內建立。
皇上,你只需要如常完成所有的事情便好了,只有你表現得穩定了,南姜國的百姓的心裏纔會安穩,國家纔會安穩。”
“多謝夫人賜教,我定不會辜負夫人和先生的期待的。”
楚華衣和凌雲徹安撫完姜柔之後,便離開了南姜國的皇宮,重新回到了下城。
回去的路上,楚華衣有些擔心的吻凌雲徹道:“夫君,你……爲何不阻止我呢?”
凌雲徹自然知道楚華衣所指的事情,他柔聲對楚華衣說道:“理解。”
“你就不怕司炎君到時候會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楚華衣歪着頭看向凌雲徹,故作輕鬆的調侃道。
“有我在,我會保護好你。不管司炎君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守在你的身邊保護好你的。”凌雲徹一臉正色,內心十分堅決的不會讓黑島上的事情再次發生,他一定要守在楚華衣身邊,守護她,不讓她再受到一絲傷害。
一回到下城,凌雲徹立即吩咐影衛做好守衛工作,雲來閣的人也全部都換成了他們的影衛,隨時可以保護楚華衣和凌雲徹。
至於南姜城外,一支利箭從城中朝着司炎君直直飛過來,在他的面門處被他伸手穩穩的抓住了。
箭羽的尾部掛着一張長長的紙條,上面寫着:下城雲來閣,楚華衣。
短短的幾個字讓司炎君的心臟驟然收緊,像是有一雙溫柔的手將它緊緊的握在手裏,讓它感到溫暖的同時又有些惶恐不安。
“什麼情況?”旁邊的沐王爺看到箭羽朝司炎君飛過來的時候早已經嚇了一跳,在看到司炎君穩穩的握住箭羽,心中對他更是害怕。
冷冷的掃了沐王爺一眼,司炎君不冷不熱的說道:“本宮還有事情要去處理,沐王爺自便。”
什麼?他一個人在這裏自便什麼?
沐王爺還來不及抱怨出聲,司炎君早已經調轉馬頭的方向朝後方跑去,不稍片刻,經過一番喬裝打扮的司炎君已經騎上馬朝下城奔波而去。
不多時,經過下城的守衛處,司炎君就進了城。
“太子殿下,您可要想清楚,這裏是凌雲徹的地盤,若是他們使詐扣留您,那……”木桐擔憂的說道。
司炎君一點都不在意的說道:“不會。”
“太子殿下,此事不可以大意啊。”木桐還是擔心司炎君如此冒然的來到下城,若是楚華衣和凌雲徹起歹心將司炎君殺了,那他們的大軍將會不攻自破。
等木桐的內心戲演完,他們已經來到了雲來閣。司炎君這纔不鹹不淡的對木桐說道:“凌雲徹的本性不會允許他偷襲我,華衣也是坦蕩蕩的人,所以本宮根本不擔心他們找本宮來是爲了對本宮不利。”
說着話,兩人走到了楚華衣安排的包廂外面,司炎君再次叮囑道:“不管發生事情,你都不可以傷害華衣。”
沒有司炎君的命令,木桐自然是不敢傷害楚華衣的,更何況在這裏他也傷不到楚華衣。
進入包廂,楚華衣和凌雲徹已經在裏面等候他了。見到司炎君到來,兩人臉上都沒有過多的神情。
“你約我來有何事?”
再次近距離的見到楚華衣,司炎君心中激動萬分,然卻不得不壓抑下去,不讓別人看出他心底的想法。
盯着司炎君,楚華衣想起他們在北祁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那時候的司炎君是充滿正義感的,爲人正直善良,可誰曾想那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會變成今天這個嗜殺,殘暴,是非不分。
心中不免有些遺憾和失落,楚華衣毫不掩飾自己遺憾的眼神。
她的眼神叫司炎君有種莫名的心虛,尤其是自從落座之後楚華衣就沒有說話,凌雲徹則安靜的坐在旁邊喝茶,雖然不做聲,卻是那樣的不容忽視。
“我找你來,是希望你能夠停下現在做的事情。”沉默了一會兒,楚華衣才緩緩說道。
“爲什麼?”司炎君問。
微愣了一下,楚華衣道:“你如何才肯停下現在所做的事情,不攻打南姜國?”
終於說到重點了,司炎君無比認真的說道:“很簡單,我要你。”
“司炎君,華衣是我的夫人!”凌雲徹眸光冷冽,語氣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司炎君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脣角含着不屑的笑容說道:“很快就不是了!你們今日既然找本宮來,那本宮就很明確的告訴你們,本宮除了要華衣,還要你死!否則,本宮是絕對不可能退兵的!”
“你!”楚華衣氣得雙手顫抖,一雙明亮的星眸裏盛滿了憤怒,直直的瞪着司炎君。
“若是如此,我們便沒什麼好談下去的了!你既然要打,我們奉陪到底,但南姜國的百姓是無辜的,他們不該受到戰爭的牽連。”楚華衣冷聲道。
熟料司炎君毫不在意的說道:“本宮並不認爲戰爭中誰會是無辜的,作爲南姜國的百姓,他們的國家遭遇了危險,受到了災難,他們理所應當齊心協力去保衛國家。保衛國家流血犧牲是應該的,怎麼就變成了他們受到牽連呢。”
面對司炎君的歪理,楚華衣懶得應對太多,“我原以爲你是明事理的君子,原來也不過是個爲了利益強詞奪理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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