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將軍冷笑,“這些亂臣賊子,當年謀害鬼王,不僅將鬼國皇室所有人都殺了,還瓜分了鬼王辛苦打下的江山,而今這就是他們的報應。”
當年鬼王被夏丞相出賣,夏丞相打開城門將四國聯軍放了進來,四國聯軍在鬼國都城燒殺擄掠,無惡不作。甚至將鬼國皇室的成員都殺得差不多了,傅將軍在鬼王的託付下,與暗衛世家一同護送沒有被殺害的族人離開,然而最後公主卻與他們走散了。
傅將軍爲了避免被全數消滅,不得不帶着士兵們進了宿稷山,與山匪分山頭,各不相關。不過儘管如此,狡詐的山匪還是將上門剿滅他們的官兵引到他們的陣法當中,借他們的手殺了官兵。
“此次若是山匪繼續將官兵引來我們先不要動手,我倒要看看凌雲徹有多大的能耐。也可以幫我檢驗一下我們的軍隊還有多少實力。”傅將軍面沉如鐵的說道。
宿稷山下。
夾道的兩邊高處埋伏着被抓來的農民,他們躲在草叢裏,面前堆放着石頭。因爲弓箭短缺,所以老黑沒有安排弓箭手埋伏在這裏。
“怎麼這麼久還沒到,我家春香還等着我呢。”看着農民的山匪閒來無事嘟囔道。
另一個山匪壞笑道:“何止春香等着你,還有很多個妹妹等着你。”
“別胡說,我心裏只有春……唔。”山匪才說完話就被人把口鼻捂住無法說話,下一秒只覺得脖子一痛,身體一軟,便死掉了。
其他看管着百姓的山匪也被陳武帶來的隊員悄然殺死了,他們互相比了下手勢,表示任務完成
農民們發現山匪被殺,先是一洗,隨即害怕的求饒,“官爺不要殺我們啊,我們也是被逼的。”邊說還便用力的向陳武磕頭。
陳武看到百姓磕頭趕緊出聲阻止,同時讓人繼續保持着高強度的注意力。
“你們是哪國的百姓?”陳武問道
農民趕緊回道:“小人原本乃是南姜國百姓,當年國內迫害高,我好不容易逃出了國就來到了宿稷山。原以爲來到這裏之後日子會比以前好過一些,可誰知道……”
“這些山匪將我們作爲肉盾,每次有官兵來都把我們安排在最危險的位置,拿我們擋刀劍,還讓我們在埋伏點偷襲官兵,就像現在。”
“我們想離開宿稷山,他們就殺了我們。”
“我們在這裏過得更苦,糧食被山匪搶掠,家裏的孩子也被他們糟蹋,可我們卻無能爲力。”
農民們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向陳武一口氣說了很多。
陳武雖然同情他們的遭遇,但作爲正在作戰的軍人他必須理智冷靜,所以他語氣依舊生硬道:“既然如此,你們先跟我走!”
說完,陳武讓隊員將所有農民帶走,與他們一同下了山。
山下陳小龍正帶領着鐵騎軍一路經過夾道,本已經做好準備的他們發現一路順利的經過了夾道,便知道陳武已經順利清除了埋伏。
楚庭軒臉色深沉嚴肅的對陳小龍說道:“大將軍乃是南姜國的棟樑支柱,不該冒這樣的危險,山匪狡詐,我們誰也不知道等下會發生怎樣的危險。”
“楚將軍不必多說,你也說山匪狡詐,他們若是沒看到我中了圈套,斷然不會輕易出現的。再說,有主君在,我不怕!”陳小龍說道。
二人說話間已經徹底過了夾道,待隊伍躲開危險地帶的時候,後面立刻傳來石頭落地的聲音,以及各種慘叫聲。
楚庭軒和陳小龍對視一眼,兩人一揮手,只聽到陳小龍高聲感道:“有埋伏,大家快點跑,在前面匯合!”說完率先揮鞭子策馬前行,楚庭軒一刻不敢耽誤的緊隨陳小龍跑去。
後方,陳龍將抓到的農民帶到後面的凌雲徹面前。
“主君,他們是宿稷山的農民,當年無處可去就上了宿稷山。”陳武簡單的說道,至於農民與他說的事情,他沒有替他們說出來。
“你們可認得上山的路?”凌雲徹問道。
在最前面的農民趕緊道:“上山的路我們是認得,但那土匪窩可是很難上去的。只有一條鐵索橋可以過,很危險。”
“沒有別的路了?”楚華衣問。
“後方倒是有一條路,但那要從北邊亂軍的地界才能夠路過。北邊亂軍的地界可比鐵索橋危險多了,他們那地方詭異,很多人進去了就出不來了。有的在裏面轉幾天幾夜都走不出來,像鬼打牆一般。”
“對對,很危險。但是那裏也是土匪經常躲藏的地方,他們知道亂軍不會隨便出現,所以暫時躲進他們的地盤不會有危險,只要官兵走了他們出來就好。可是官兵追過去的話,就會因爲不熟悉地形被亂軍殺死。”
聽了農民的話,凌雲徹點點頭,“把他們帶下去妥善安置。”
“是。”陳武明白凌雲徹的意思,將這些農民安置在駐地,但命人看緊。
“出發!”凌雲徹大聲道。
前方的陳小龍和楚庭軒已經依照計劃跑到了口袋形地區,隊伍還沒有集結妥善,就聽到高地處傳來山匪勝利的歡呼聲,緊接着便是一個戴着面具,像山匪頭子的人騎着馬出現。
“我還以爲你們有多厲害,也不過如此。弟兄們,將他們全殺了,然後砍下那個大將軍頭顱送到寨子裏給老大!”
說完話,只見高地邊沿兩排弓箭手一前一後或半蹲或站着,拉開弓箭對着他們,那架勢有模有樣。
陳小龍和楚庭軒全都面色如常,沒有絲毫畏懼,鐵騎軍亦是一樣,冷眼看着上方的山匪。
“大家小心!”
陳小龍話語落下,只見到漫天的箭雨朝他們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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