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衣爲何出現這樣的情況?”凌雲徹擔心的問道,“是忘情水的後遺症嗎?華衣不會因此就記起以前的事情嗎?”
若是楚華衣恢復記憶,會不會再次受到詛咒,然後性命不保?
凌雲徹想到這有些害怕,他催促玉面鬼醫道:“鬼醫,你再重新研製忘情水,或者說你這裏有沒有多餘的,給華衣再服用一些。”
“主君,這……我這裏的確還有一瓶忘情水,但是這是藥不是糖水,喝多了不知道有什麼副作用,萬一喫成傻子怎麼辦?”玉面鬼醫扶額道,“觀察觀察吧,所有的失憶只要下意識去回憶都會造成頭疼的。”
儘管如此,凌雲徹還是十分擔心楚華衣會想起以前的事情,導致詛咒又重新降臨,在叮囑玉面鬼醫多加留心楚華衣的情況之後,有影衛進來彙報事情。
“主君,屬下在林子裏面發現有野人出沒。”影衛道。
凌雲徹與玉面鬼醫聞言皆是神色一頓,繼而玉面鬼醫笑道:“我以前聽聞神農架有野人,怎麼這個地方也有野人,我倒要去見識見識這個野人長什麼模樣。”
說着,玉面鬼醫便想讓影衛帶他去看野人,然影衛道:“屬下沒有抓到野人,只是在這裏周圍發現他的蹤跡,生怕他傷人,所以趕緊前來彙報。”
“這野人倒是厲害。”凌雲徹道,“鬼醫可有興趣一道會會這個野人?”
聞言,玉面鬼醫興致勃勃道:“好啊。”
林子裏,影衛們發現野人的蹤跡之後,一人前去向凌雲徹彙報,飛鴻則帶着部分影衛前去搜索。終於在靠近凌雲徹所設下的陣法附近發現了野人的行跡,遂跟着足跡找到了野人的行蹤。
“飛鴻統領,那邊有個山洞。”影衛道。
飛鴻看向被幾棵樹擋住的地方,果然有一個小山洞,洞口黑沉沉的,看不清楚裏面的情況。
“要不要進去?”影衛問。
飛鴻猶豫了一下,野人的情況不清楚,山洞內的情況也不清楚,貿然行事恐怕會使得影衛們受傷,他沉着臉道:“在這裏等等。”
“主君……”他們在洞外守了約莫有半個時辰的時候,凌雲徹和玉面鬼醫到來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凌雲徹問道。
飛鴻回道:“回主君,野人鑽進這個山洞之後就沒有出來,屬下暫時未能夠查探清楚山洞內的情況,所以暫時在這裏先守着,等待野人出來。”
“野人?”凌雲徹冷笑,“我纔不信有什麼野人,不過是人裝神弄鬼罷了。鬼醫可有什麼好辦法讓躲在山洞裏面的野人出來?”
“想讓他出來,辦法多得很,最簡單的就是燒把火將他薰出來。”玉面鬼醫說道。
飛鴻聞言都:“我們剛纔已經試過用火煙來薰山洞,可是野人一點動靜都沒有,所以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暈死在裏面了。屬下便想等待半個時辰再薰一把火,若是還不出來,便進去尋他。”
他們一行人都吃了玉面鬼醫給的解毒丸,所以並不再懼怕小可愛,此時都目光灼灼的盯着前面的山洞,等待野人出來。
終於,山洞那邊傳來了動靜,似乎是慌亂的腳步聲。
窸窸窣窣聲從山洞內出到了山洞外面,凌雲徹看到一個衣衫襤褸,頭髮凌亂的男人腳步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尤其是身上掛着不少的樹葉,估計因此纔會被影衛誤以爲是野人吧。
野人被小可愛一路攆出來,手舞足蹈的想要將小可愛趕走,然那羣小蟲子始終圍繞在他的身邊,終於野人開口了,“主君,鬼醫,我是夜修,讓這些東西趕緊不要跟着我了!”
聞言,衆人先是吃了一驚,而後憤憤不平的責罵夜修道:“你這個叛徒,既然已經跟着司炎君離開了,居然還有膽子回來!”
“你害死了我們那麼多弟兄,既然你今天出現在我們面前,那就爲他們償命!”
“主君,屬下也是被逼無奈的。”夜修跪在地上道,“屬下體內流淌着的是易國皇室死士的血脈,使命就是聽從國君的命令行事。公主血脈甦醒的時候將我們這些易國舊部的血脈也一道喚醒,屬下便只能聽命,做了身不由己的事情。”
“既然如此,你現在爲何又突然出現了?”凌雲徹冷聲問道。
夜修道:“回主君,屬下前段時間覺得自己過得渾渾噩噩的,這幾日突然清醒過來,所以就來尋公主。”
“主君,請您讓屬下守在公主身邊繼續保護公主吧!”夜修祈求道。
凌雲徹緊緊盯着他,黑沉的眸子裏面沒有任何情緒,“夜修,你現在說的話不管是真是假,但事實便是因爲你害死了不少的影衛,還差點讓華衣喪命,所以我是斷然不會讓你再回到華衣身邊!”
“主君!”夜修還想爭辯,就被兩名影衛押着帶回了竹屋那邊。
回到竹屋,楚華衣已經醒了過來,不過她已經忘記自己是因爲看到那件紅色的嫁衣才頭疼暈倒的,所以醒了之後看到夏冬滿臉憂色的守在牀邊,問道:“我怎麼了?”
“小姐,你可醒了。”
“我不過睡個覺,你至於這副模樣嗎?”楚華衣不解道。
夏冬道:“小姐,您是暈倒了,您不記得了嗎?”
“不記得了,你知道我爲何暈倒嗎?”楚華衣說着掃了夏冬和踏雪一眼,問道。
兩人均是搖頭,楚華衣便默默的思量了一下道:“可能是被氣暈的吧,有這麼醜的老公,不氣暈纔怪。”
聞言,踏雪滿臉無奈道:“娘娘,您這樣說主君不太好吧,主君可是公認的美男子,只是最近爲了一些事情奔波勞累纔不修邊幅。其實,也不至於像娘娘您說的那麼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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