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墨溫存一個時辰之後,他突然開始穿起了衣服。
“你想出手了?”
面色仍有些泛紅的墨用滿含情愫的眼睛看着他的背影。
“因爲現在已經無需害怕死亡,所以我想讓他欠我一個人情。”
墨歸一邊說着一邊綁好護腕,回頭溫柔地看着墨:“想喫什麼嗎?”
“唉……”
墨只是輕輕嘆了口氣,一同起身穿衣服,還嬉笑着調戲道:“我現在的身體比你好哦~”
“其實我也不累。”墨歸一本正經地回答。
“那你是想再比比?”
“眼下還是換個方式吧。”
墨歸明白,現在真較起勁來倆人都不會太好受。
於是在剛洞房行事之後,兩人竟然面不改色地一起來到了訓練場!
墨走到武器架前,在數柄長槍中掂量了一番,將滿意的一柄拋給了墨歸。
而墨歸也同樣回以了她一把三尺劍。
訓練場裏因爲靈力斷絕,作爲光照的植物全數枯死,所以非常昏暗。
二人僅僅只是在大門打開着光照得進來的區域進行比試。
“這次我可是要報仇了。”墨很得意地看着他。
墨歸愣了一下,猛然想起上一世她剛現身人世就被自己打了個昏迷的事情。
“不是吧……你能記這麼久?”墨歸哭笑不得地吐槽。
“不然誰能等你數萬年啊!”
墨嗔怒一聲,提劍便朝着他手臂斬去。
墨歸亦不敢大意,神色一凝便進入認真狀態,槍身一豎擋在墨的攻擊路線上。
只聞金屬碰撞摩擦聲響起,被擋下攻擊欲上挑逼退墨歸持槍手臂的的墨猛然將劍抽回,直接一段下腰旋轉退開了兩米遠。
原來是墨歸左手持槍擋下攻擊時,在墨上挑的瞬間便將槍身進行一個旋轉,反將墨的劍險些奪走。
若是墨再遲疑半秒撤離,他右手的掌力定能讓其瞬間失力墜地,從而瞬間制服。
“即使過了數萬年,你也沒有生疏啊。”墨爲自己剛纔的輕敵而吐槽道。
“畢竟在根源那地方沒有物質與時間的概念,我其實剛死沒多久。”張言嗤笑一聲,這回主動上前發起了攻擊。
墨歸霸氣地揮舞着長槍前進,墨看不懂,自然也想不到他會採用什麼攻擊,只能不停閃避拉開距離。
只見他將長槍舉過頭頂,左手保持旋轉槍身的動作,右手已經做好了接槍接力的準備。
“是橫掃!”
墨在心中做出了判斷,雙腿當即就做好了跳躍的準備,但她卻在瞬間看見了墨歸的左手在把槍交給右手之後沒有脫離,當即瞳孔縮小,將已經準備好的高跳變成了側跳。
巨大的硬物撞擊聲響起,墨歸居然是將長槍砸向地面的!
但由於武器太差,竟然將槍頭直接砸斷飛起來了!
墨也看準了墨歸武器報廢的時機,側跳落地前立即調整角度,在落地的瞬間化作一道黑影瞬間彈射過去。
只見她一拳打在墨歸的下巴,將其掀翻在地,又立即騎在他身上,將劍橫在其喉間。
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不依靠任何功法和元素力量,僅僅只憑藉自身的武藝與肉身力量。
正當她想宣佈勝負已定時,後頸突如其來的寒意令她察覺到了不對勁,接着就被墨歸的手掌將二人的臉距離拉進了許多。
“看來是平局呢,親愛的。”墨歸輕笑着說道。
墨確實是抓住了時機將墨歸制服,但卻沒曾想到那段槍頭竟然十分精準地落向了自己的後頸處。
若不是由墨歸伸手抓住槍頭,墨已經被槍尖刺穿喉嚨了。
“以後不許再用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了。”墨突然紅着眼睛要求道。
墨歸也清楚,正是這種過於自大的打法,纔是讓自己失去一切的元兇。
“嗯,絕對不會再用了。”
二人將武器一扔,緊緊的抱住了彼此。
在抱到滿足之後,墨緩緩坐了起來,居高臨下地對着墨歸問道。
“所以你要怎麼去救他?憑我們現在的力量根本接觸不到根源吧。”
墨歸倒是很享受地躺在地上,思索着道:“你也知道他其實是世災的一部分,我是不可能救得了他的,頂多把言和送進去。”
墨點點頭,又問道:“既然你都知道,那他知不知道其實維繫這個世界存在的其實是言和?”
“嘛……畢竟是那傢伙至墮至善之魂的產物,就算不知道,等言和進去之後,他們應該就能明白了。”
墨歸還想爲自己的計劃詳細謀劃一番,卻滿臉驚恐地看見從陰影處走出來的人影。
是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言的言和。
純黑的頭髮,赤色的雙眸,就連衣着與氣質都變成了完全的黑暗風。
“Oh……My……God……”
墨歸捂着頭震驚地看着言和,墨也同樣震驚無比。
二人見此景想到了一種情況,而這種情況又恰恰是最糟糕的一種。
言和,已經完全被張言的影子污染了。
宛如失去了黑蓮的白蓮池,白蓮自身成爲了黑蓮。
隨即,二人只聽見言和用非常具有威脅的語氣命令道。
“你們剛纔說的,和我詳細說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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