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柯撓着頭一臉尷尬,這小妹妹正是童真,自己還是不打破她的幻想爲好。
“不好意思小友,不必在意她說的話。”
嬴政立馬將小黑拉了過來,向摩柯表示歉意,隨後對她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徴羽摩柯表示理解地點點頭,緩和地說道“沒什麼,小孩子天真些挺可愛的。”
“那我們先告辭了,有緣再見。”
“有緣再見。”
雙方拱手作禮,嬴政也帶着小黑離開了實驗工坊。
一直離開了五十米,嬴政才一臉無奈地數落起小黑“你剛纔對與他所說的話,與是可比行動干擾更嚴重。”
“反正星石煉化也算不上困難”
小黑小聲嘟囔着,這毫不悔改的樣子讓嬴政更是無語,提醒道
“星石可是最極致的材料,你這般隨口說出,可是會令摯友他困擾的。”
“抱歉”小黑不情願地說道。
“朕上來遊玩一趟,卻搞得身邊全是荊軻一樣心慌,速速找到張言然後回去吧。”
小黑點點頭,這種偷溜出來做什麼事都要謹言慎行,簡直太難受了。
“主人”
睡夢中,張言被兔嘰在院子裏大叫的聲音驚醒,眼皮子還打着倦的他看了看牀上安睡着的言和,有死氣隔絕了她枕邊七成的聲音,悄悄離開了房間。
“小聲點,言和她一晚上沒睡,現在正休息。”
張言捂住兔嘰的嘴提醒道。
兔嘰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張言才鬆開了手,發睏地打了個哈欠。
“對不起主人我不知道你在休息。”
面對兔嘰喏喏的道歉,張言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在意,作爲天階,一宿不睡幾乎沒有什麼影響。
兔嘰這小傢伙一向安分,除非要緊事,一般不會這麼慌張地來找自己。
“說吧,什麼事”
“那個金色頭髮的女孩子找你就在樹洞屋裏”
多蘿西她怎麼會突然來找我
張言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把兔嘰抱在腰間飛向了樹洞。
一分鐘後,把恐高到雙腿發軟的兔嘰放在椅子上,張言很自然地坐到了城主的位子上,靜靜看着桌對面的多蘿西。
見張言久久不說話,多蘿西把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問道“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你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張言反問道。
“你不問我我怎麼說呀。”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要問你什麼”
“嗯嗯嗯”
“蛤蛤蛤”
兩人一臉茫然地對視,最終雙雙選擇了放棄。
張言捂着面門,在心裏暗歎李白這傢伙選了個鬼才送劍。
這是小爺我第一次在這裏接見沒整理報告資料就來約見的人
咚咚咚
還沒等二人整理思緒,木門便被輕輕釦響。
張言放下手望去,是三一帶着兩個穿着黑袍的生面孔來了。
“請進。”
客氣地將三人請進屋,張言白了多蘿西一眼,淡淡道“你要和我說什麼先去一邊整理好,我先處理他們的事。”
“哦”
多蘿西噘着嘴哦了一聲,坐到了一邊的等候椅上。
張言接過三一給的信,定眼一看,上面寫着“張言親啓千面”。
“你哥去哪了”張言拆着信問道。
三一搖了搖頭,老實交代道
“我起牀後他就不見了,只留下兩封信,一封給我的,一封給你的。”
“待會你去守衛處查查出城記錄上有沒有他。”
瞞星城爲了防止人員外出發生意外,都會記錄出城時間和要做的事情,一旦超過預估時間,都會派人去尋找,所以張言讓三一去查查千面的出城記錄,也是一種安慰手段。
打開信,上面的內容映入眼簾。
致張言
以下我所說的話請不要讓第三人得知,尤其是三一。
組織傳命讓我回去,雖然很不捨,但組織對我們有撫養之恩,我不可能抗命,特此向你一人告知。
在我離開期間,希望你能代我照顧好三一,若是我一個月之內沒有回來,那麼她就交給你們了。
她喜歡喫
討厭
務必讓她不要熬夜,早上也不能睡懶覺吧啦吧啦
“這特麼什麼玩意”張言直接抓狂。
這信開頭還好好的,大有一種將士上戰場九死一生的壯烈感,然後突然變成三一的個人檔案了,甚至體重、三圍、例假、經量數據都有
你們妹控都這麼恐怖嗎
等等妹控
望着手中的信,張言愣住了,心想樂正龍牙會不會也這麼幹,不過很快就被他否決了,這兩對兄妹和睦程度不一樣,以樂正家那來說根本不可能。
“怎麼了嗎”
不知道信上內容的三一懵懂地歪頭問道。
“沒事你哥的意思就是先把你交給我照看,很快就回來。”
張言撒謊說着,信的後半段都沒看就扔進了系統空間裏。
“哦那我先回去了。”
“小心慢走,晚飯時我讓兔嘰去接你。”
張言對着三一揮手送別,不過走到門口時三一一臉疑惑地轉過頭,指着他,自言自語道
“爲什麼會有兩個不一樣的張言和一個小妹妹”
“您也喝高了”
張言一頭黑線地問道,心想以千面這管教程度不可能讓三一喝酒吧
三一搖搖頭,沒有迴應便轉身離開了。
送走三一,張言對着兩個黑袍人問道“二位次來是爲何事”
男人坐到張言對面,摘下帽子,露出英俊的面龐,和藹地笑着,道
“在下嬴政,她是我的弟子小黑,我們是雲遊四海的風水師。”
聽見“嬴政”二字,張言頓時精神了一下,不過在得知對方是風水師之後又重新淡定了下來。
還以爲遇到和李白一樣因信仰而存在於世的秦始皇本人了呢。
不過這種雲遊四海的nc也接待了不少,張言輕車熟路地問道。
“二位是想在瞞星城暫時落腳,還是居住呢”
“我們師徒只是想告訴張城主一件事情,即日便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