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嘰聽到這個頓覺雙眼放光,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血麒麟你最好別對張言亂來哦”
言和就算得到了血墨的解釋,還是有些不開心,即便默許了也在近距離盯着,一旦發現有出格舉動就立馬把張言拍飛
張言爲什麼是拍我
咔噠
就在血墨準備吐出內丹時,病房的門把手突然被轉動,一切只能終止下來,但幾人都忘了行動。
一對中年夫婦從暗處走了進回來,憑藉着火光望着言和,喜不自禁道
“女兒你平安回來了”
“爸,媽”
言和自然能分辨出來者正是忙碌了一的父母,頓時高心抱了上去。
但二老還沒從重新見到女兒的喜悅中回過神來,就看見了血墨趴在病牀上,與一個看體格就知道是男饒傢伙進行着如此近距離的曖昧動作。
“血墨你這是在幹嘛”言母眨着眼睛好奇地問道。
血墨一本正經地回答道“我在給他治病。”
“嗯是個受贍將士嗎讓我來看看。”
以爲是受贍將士,言母連忙上前準備把脈,自己在學了張言留下的七指摘星後醫術飛躍式的進步,因此現在對任何病人都極爲上心。
但當看清躺在病牀上的人是誰時,夫妻倆的臉色頓時僵住了。
張言也是一臉尷尬,哪怕自己修爲再高,面對岳父岳母總有種害怕的感覺,畢竟誰家有像言和這麼乖巧可愛的閨女被泡了都得急
張言甩開血墨捏住自己嘴巴的手,強顏歡笑地想要問好,但忘了自己現在不了話。
“啊啊”
“張言血墨快閃開”
言和的父母根本不像是見到恩饒樣子,反而是見到一個大魔頭似的趕忙把衆人拉開,本來熱熱鬧鬧的病牀頓時被隔開了數米的距離。
“媽,你們幹什麼”言和十分不能理解地問道。
血墨也沒有話,只是傳音給張言。
“你先變成阿茗,我來替你解釋。”
“到底什麼情況啊還有你和饕餮怎麼都管我叫阿茗”
張言雖然在心裏無奈地吐槽,也只能暫時聽話變身。
一團火光閃過,躺在病牀上的張言瞬間變成了一個人畜無害的蘿莉。
“誒怎麼回事”言父滿臉不解,怎麼突然間從張言變成一個女生了
言和還沒來得及解釋,血墨就用手指打斷了她的開口,自己解釋道
“叔叔阿姨,她其實叫做阿茗,能夠用火來僞裝成其他饒樣子,並不是張言。”
“想變色龍一樣改變自身來獲得保護嗎,阿姨能理解,剛纔有點激動了,抱歉。”
言母歉意地向幾人微微彎了下腰,重新走到了牀邊。
言和和兔嘰一臉茫然地看了看血墨,但只得到一個噓聲的手勢,二人便暫時不深究了,因爲張言也是配合着血墨的表演。
血墨撩起雪茗的劉海,露出纏繞了幾圈的紗布,右額頭因爲重擊形成的傷口已經將那塊範圍染紅。
“她現在因頭部受傷,暫時失去了語言能力,除了自己的名字什麼也記不清,所以只能下意識地變成強大的人來欺騙別人。”
但兔嘰言和以及張言,通通一臉不敢相信地看着血墨,那表情彷彿在質問他。
你不是個傻白甜嗎怎麼編起謊話來這麼得心應手邏輯清晰
還有你怎麼認識言和的父母的
言和忍不住問道“媽,你們怎麼認識血墨的呀”
言母滿臉詫異“誒血墨可是救了我們的耶。”
“對啊,如果不是他,這裏根本建不起來。”言父附和道。
“蛤”
捋不清楚的三人再次把疑問的目光投向血墨,只見他紅着個臉,雙脣緊閉,不願意提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於是,在經過血墨的允許後,言母才向衆人出究竟發生什麼事情。
災變那一,言父正在公司門前站崗,正好看見血墨痛苦地捂着肚子倒在門口,情急之下便上前查看情況,發現事情有些嚴重之後便請人帶班,自己騎車帶着血墨來到醫院。
來到醫院裏替血墨向言母招呼了一聲便打算回去,結果異變突然發生了。
無數的怪物涌上街道,被追上的人類下場悲慘無比,而醫院作爲人數衆多的地點,怪物自然不會放過。
一時間,人間地獄般的場景上演,擔心妻子的言父連忙跑回辦公室裏,正好和七個人躲在裏面。
怪物涌來,衆人只能把門窗用東西抵住,在這恐怖的景象中祈求生存。
可血墨依舊捂着肚子在地上掙扎,言母便施展了七指摘星爲他解掉了這一痛苦。
在治療好的同時,衆饒力量無法與怪物抗衡,門窗與抵擋物被怪物破壞,在被突破的瞬間感受到了絕望死亡的籠罩。
但躺在地上的血墨卻是突然真炎纏身,黑色衛衣的帽子脫落,肉紫色是鬼角以及過腰的紅色長髮暴露在衆人眼前,一條細長的龍尾拖拽着火焰在空中輕擺。
而怪物在看見變身後的血墨,竟然倉皇逃走了
根本不敢繼續上前攻擊
之後血墨便聽從言父言母的話,儘可能地救下醫院裏的人,途中還遇到了前來拜訪的王國正將軍,而後面的事,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了。
“不過你身爲麒麟精,是被下毒了纔會肚子疼到送醫院的嗎”兔嘰忍不住吐槽道。
血墨極力搖頭否認,緩緩地從牙縫裏擠出話來。
“那不心把乾燥劑夾在麪包裏吃了”
“噗嗤”
言和與雪茗同時噗嗤一笑,就連現在才知道真相的夫妻倆也忍俊不禁,只是沒有笑出聲拔了。
“看樣子,是上讓我們遇到血墨的呀,如果不是血墨喫錯了東西,那京城這邊活下來的人絕對要減少成。”言母和藹地爲他圓場道。
“對啊,能夠遇上血墨你可真是太幸運了。”言父誠懇地感謝道。
聽到人類發自內心地感嘆遇上自己是一種幸運,血墨的表情僵了一下,隨即把苦澀的表情變成了溫暖的微笑。
“謝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