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柔情暖婚 >第142章 突變
    與此同時,蘇清柔絲毫沒有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任何的不對,仍舊自顧自的跟着林茵站在機場門口回憶着f國時裝週上的事情。

    “我說你這個傻丫頭,總是讓人在關鍵時刻緊張,當時我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就在這時,一輛噴有“欣榮娛樂”字眼的房車緩緩停在了二人面前,車窗也隨即搖了下來,一個男人畢恭畢敬的看向了兩人,“蘇小姐,林小姐,公司派我們來機場爲你們接風洗塵,來的有些晚了,對不起,這是我的失職!”

    聞言,蘇清柔一臉警惕的盯着坐在車內的男人,心中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哪一點彆扭。

    就在她糾結要不要上車時,站在她身邊的林茵倏地竄到車子旁邊打開了車門,興沖沖的對着她招手道:“快上車啊,清柔,現在你的待遇真的是越來越好了,公司都給配上專車了!我家的傻丫頭,終於苦盡甘來了…”

    看到林茵一臉興奮的模樣,蘇清柔覺得自己有些太敏感,搖着腦袋上了車,“好了,林茵,不要說那麼多,萬一公司只是順路讓這輛車來接我們的呢?才參加了一場大型時裝週而已,千萬不可以變得浮誇起來,日後要走的路還很長,我們不能…”

    聽到蘇清柔又開始唸經似的勞煩,林茵急忙伸手堵住了她的嘴巴,“我知道了,清柔,你現在怎麼變得越來越嘮叨了?我以後不這樣了,真的不這樣,聽你的,做人要謙虛,要知足常樂,不可以太過浮躁…清柔,我的頭好暈啊,難不成是暈機了?”

    “怎麼回事兒?哪裏難受啊,林茵?”蘇清柔想要查看林茵是什麼情況時,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也開始晃悠起來,眼前的一切好像也在不停的旋轉,“我也是,林茵,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不成我也…”

    話還未說完,下一秒,蘇清柔和林茵兩個人雙雙暈倒在了座位上。

    見狀,方纔還和藹可親的司機瞬間變的陰沉起來,“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你以爲,欣榮娛樂會派人來接你這種小角色?”

    話音剛落,車子倏地轉了個彎,朝着去蘇家老宅相反的方向極速駛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清柔終於緩緩睜開了異常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明晃晃的燈光刺的她雙眼睜開又合上、睜開又合上…反覆了幾次之後,才終於適應了那刺眼的燈光。

    “手術燈?”

    看清楚自己頭頂上方的大燈是手術室內纔會存在的燈之後,蘇清柔募地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我這是在哪裏?到底怎麼回事兒?我不是應該在車上嗎?對了,林茵,林茵又在哪裏?”

    就在蘇清柔不明所以時,一羣穿着白大褂、帶着手術帽和口罩的醫生們正圍繞在自己身邊,低頭不知道在檢查着什麼。

    看到這裏,蘇清柔心中早已慌亂不已,不停的在心中問着自己:“我到底是在哪裏啊?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爲什麼我會突然出現在這裏?爲什麼我渾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氣,不能動彈?這些醫生們又想要做什麼…”

    一系列的問題,不停的在蘇清柔的腦海中迴盪,一點一點摧毀着她的神經。

    事已至此,內心極度惴惴不安的蘇清柔,開始嘗試着掙扎起身,一次、兩次、三次…

    經過一番努力後,她發現自己仍舊安然無恙的躺在手術牀上,就連自己的手指頭都沒有活動半分。

    到這兒,蘇清柔才意識到,自己全身上下已經不知道被注入了多少麻醉藥,能夠醒來,就已經是個奇蹟了。

    正所謂,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無計可施的她,最終將希望放在了圍繞在自己身邊不停忙碌着的醫生們身上,醫者仁心,他們總不會忍心見死不救。

    怎料,蘇清柔想要開口說話時,才發覺嗓子乾澀的難受,若是強行開口,只會讓自己越來越不舒服。

    但爲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她忍着疼痛、聲音沙啞的問道:“醫生,你們可不可以告訴我,我現在是在哪裏?你們又在對我做些什麼?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嗎?還是你們是黑心醫生,想要挖了我的腎臟賣掉?”

    最後這個問題,蘇清柔也不知道自己想到什麼脫口而出的,但之前電視新聞上報道的那些慘絕人寰的挖人腎臟團伙,讓她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殺父之仇還沒有報完,她不能死,絕對不能就這樣死掉。

    結果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蘇清柔說完之後,那些醫生們像是什麼也沒有聽見似的,眉頭都不皺一下的繼續低頭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

    見狀,蘇清柔心底更加慌亂,爲了逃出生天她語氣變得有些急切,“你們說話啊?哪怕是告訴我,你們現在要對我做什麼也行啊,不要這樣不說話好不好?醫者仁心,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一個病人的嗎?說話啊,都是啞巴嗎?回答我的問題啊!”

    只是任由蘇清柔怎麼吵鬧、怎麼大喊大叫,那些醫生護士們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甚至連一丁點的反應,都不曾有過。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蘇清柔看到站在自己身邊的醫生對着其他醫生護士們微微點了點頭,幾個人眼神交換過後,收拾器械離開了手術室。

    之所以知道他們在收拾器械,是因爲蘇清柔聽到耳邊傳來的金屬相碰撞的聲音。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你們在對我做什麼,回答我,不要走,回答我的問題,回答我…”

    話說到一半,蘇清柔只覺得眼皮一沉,整個人再度昏睡了過去。

    她不知道的是,方纔那幾個醫生的眼神交流,就是爲了給她重新注射麻醉劑…

    而此時,封宅內。

    “現在就去?你這是強人所難!”

    “蘇小姐,你怕是忘了自己都做過什麼事情吧?別忘了,當初答應我要一起合作的人是你,這才幾天,就想毀約?”

    “我知道了,至少要給我在路上的時間!”

    掛斷電話後,惱羞成怒的蘇媚狠狠的將手機摔在了地上,瞪着一雙猩紅的雙眼咬牙切齒道:“千萬不要讓我抓到你的把柄,讓我知道了,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本以爲生活逐漸會恢復平靜,蘇媚每天也在努力的告誡自己不要想起那些糟糕的事情,可那個戴着墨鏡的男人就像是陰魂不散般,每隔幾天就會給她打個電話,提醒着她五年前那些可以把人逼瘋的事情。

    無奈把柄在人手上,她只能乖乖聽命於男人的指令。

    收拾一番過後,蘇媚揹着揹包腳步匆匆的朝封家外面趕去,生怕遲到一分鐘都會被男人記上一筆賬。

    “夫人,您這麼急匆匆的要去哪裏?有什麼需要可以跟我們說的!”

    蘇媚剛走到門口,便被正在廚房做飯的紅姨叫住了。

    擔心紅姨在封聿景那裏說些什麼危言聳聽的話,蘇媚罕見的對着家裏的傭人笑了起來,“紅姨,我出去有點事情,一會兒就回來了,您不用擔心,我只是接到了一個老同學的電話,前去聚一下。”

    見蘇媚說的認真,紅姨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人家是主子,她是傭人,再怎麼說,以她的身份,都沒有資格過問人家要去哪裏。

    唯一讓紅姨起疑心的是,蘇媚在她心中的印象遠遠不及之前在家中生活的蘇清柔。

    “啊!你們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你們是什麼人?a先生呢?我是a先生請來的人,你們怎麼敢這樣對我!”

    原來,蘇媚剛趕到a先生所指定的地點,便被周圍突然竄出來的人影按到在地,雙手也被反綁到了身後。

    任由她怎麼掙扎、謾罵,那些人都像是沒有聽到似的,徑直將她擡到了一個密封的類似於手術室的房間之內。

    “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啊,你們這樣是犯法的,趕緊放開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如果惹了我,你們不會有好果子喫的,不會…唔…你們…”

    感覺到手腕上傳來的一陣刺痛過後,蘇媚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隨後跟剛纔蘇清柔的狀況一樣,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仍舊是方纔那幾個面無表情的醫生和護士,圍繞着躺在手術檯上的蘇媚,忙活檢查起來。

    半個小時過後。

    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拿着兩份文件走到了仍舊戴着墨鏡的a先生身邊,“先生,檢查結果出來了,請您過目!”

    聞言,a先生伸手接過文件,低頭審閱起來。

    看到檢查結果那一攔的文字時,他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淡淡的點了點頭,心想:“跟我的猜想,原來是一樣的!”

    將手中的檢查報告收起來後,a先生聲音低沉的對着醫生說道:“行了,繼續按照我們先前的計劃行事。”

    五分鐘後,仍舊處在昏迷中的蘇清柔和蘇媚兩個人,同時被推進了同一間手術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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