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江醫生的心頭寶 >第238章+239章 給你做個檢查
    “跟着你,我婚禮都沒辦,結婚照都沒拍,哪有我這麼落魄的新娘子,切切……”

    小聲嘀咕了句,明明還在生氣,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怎麼辦。

    她好想挺喜歡這個新房子的。

    完全就是她夢寐以求的理想中的家。

    算了不管了。

    房子太大了,有些房間還沒參觀,明天再參觀好了。

    她現在好累,好睏,就想趕緊躺在牀上睡一覺。

    ……

    江北淵去浴室洗了個澡。

    他沒有穿睡衣,腰間只圍了一條白色浴巾,墨黑的碎髮微微垂下,遮住了他的額頭。

    夜色渲染,好似荼蘼,他身上的酒氣被沐浴液的香氣遮蓋,不過那雙眸,依然有着喝酒時的深邃和迷離。

    抽掉浴巾躺下來,從身後將那個趴在牀頭的小女人撈進懷裏,下巴蹭了蹭她的髮絲。

    這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

    他睡覺的時候就喜歡蹭她的頭髮。

    言念本來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被身後那個全身微涼的男人弄醒了,用胳膊肘撞他的鎖骨。

    “你別抱我!”

    江北淵哼了聲,又要跟他吵架是吧,“你是我老婆,我抱你怎麼了?”

    一邊說着,非但沒鬆手,反倒還愈發用力地桎梏住她,長腿壓在她的腿上,故意叫她沒辦法動彈……

    ……

    *

    言念是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的。

    映入眼前的,是陌生卻華麗的天花板,讓她有一瞬間的恍惚。

    哦對。

    她和江北淵搬新家了。

    就在他和她鬧脾氣的空當,忽然間搬新家了,猝不及防。

    她什麼行李都沒帶,但是很顯然,在這裏什麼東西都不缺。

    偌大的牀榻柔軟,睡得很舒服,房間的溫度和溼度都剛剛好,地上有一條散落的紅色長裙。

    牀榻的另一側已經空蕩蕩了,屬於男人的清冽氣息淡去。

    言念記得,昨晚上江北淵說:“以後別穿別的女人的裙子,我不喜歡。”

    她在心裏默默翻了個白眼,隨即沒好氣回:“你江北淵不喜歡的事情多了去了,我還得什麼都聽你的是不是?”

    “是。”

    “憑什麼?!”

    “就憑,我是你老公。”

    她又記得,昨晚上她故意拿他跟第一次那個男人作比較。

    然後他在笑。

    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

    不想回想下去了。

    言念動了動身子,想要起牀,剛走了一步,就覺得不對勁。

    撕心裂肺的疼痛。

    說是痛到骨縫裏,都不足爲過。

    她得病了!

    她肯定是得病了!

    不然不會這麼痛!

    她趕忙強撐着去洗手間洗漱,然後想趕緊去醫院看看。

    洗手間內映照出一張年輕女人的小臉,眸子靈透晶燦,只是臉色有些蒼白。

    言念看到自己左半邊臉頰的紅腫,已經徹底沒了,隱隱嗅到空氣中有噴霧的香氣,就像是從自己的臉上傳來的味道。

    更讓她哭笑不得的是,

    頭頂之前被裴金玲拽過的地方,竟然還貼着一塊創可貼。

    她將創可貼撕下來,洗了把臉,而後趕緊去醫院……

    ……

    中心醫院。

    言念今天全副武裝來的。

    墨鏡、口罩、帽子,都戴上了。

    奈何這樣,還是被收銀臺的小哥認出來。

    “嫂子好,嫂子萬福金安!”

    言念:“……”

    而後看向小哥,她皮笑肉不笑地,“你不是之前在人民醫院工作的嘛?”

    “啊哈,我是昨天剛調來中心的,嫂子竟然還記得我!”

    “額……你給人的印象挺深刻的!”

    那句萬福金安,言念忘不了。

    不過她今天來醫院的正事可不是閒聊的,隨便寒暄了幾句之後,便一瘸一拐地往掛號處的方向走去。

    小哥看見了問她怎麼了,言念只說腿疼,別的沒多說。

    婦科的診療室在三樓,言念在排着號。

    期間她看到了張帆,張帆身穿白大褂,手裏拿着病例表,從言念身旁經過。

    冷不丁覺得哪裏不太對勁,猛地停住腳,原地退回到言唸的身旁。

    “喲,這不是江太太嗎!”

    言念:“……”

    敢情她今天的全副武裝屁作用不起??

    瞞不下去了,言念這纔將口罩摘了,衝張帆點點頭,當做打招呼了。

    見她神情憔悴,張帆有些揶揄,再聯想言念這是在婦科診療室的門口,不免想入非非。

    “不錯啊你們小倆口,喜事來得挺快!”

    言念:“……”

    “第250號,言念!”

    叫到她了,言念沒有再跟張帆繼續閒聊下去,轉而進了會診室。

    坐診的是個中年婦女,短髮利索,戴着紅色邊框的眼鏡。

    醫生瞄了一眼言念。

    長髮披肩的姑娘,眼睛大大,秀氣照人,年紀看着不大。

    “做流產的?”

    “啊?”

    言念一愣。“不是不是,沒懷孕!”

    “那就是月經不調?”

    “不是不是,月經還可以,就是偶爾痛經。”

    “那你這是……?”

    “我其實是……”

    言念臉有點紅,不過還是一五一十地跟醫生說了。

    好在是個女醫生,不然換做是男醫生,這種事,她怎麼好意思跟人家啓齒。

    醫生嗯了聲,神情肅穆,“脫褲子,給你做個檢查。”

    “……哦。”

    *

    十五分鐘之後,醫生將消毒手套摘下,面容有些嚴肅。

    “誰做的?!”

    她是個絕對的女權主義者,對於侵犯女性利益的行爲,絕對不能忍。

    言念實話實道,“我老公……”

    “這算是家暴了知不知道?!”

    “啊?!”

    家暴?

    言念嚇了一驚,趕忙擺擺手解釋,“不不不您別誤會,我們兩個關係很好的,他從來都不打我,就是昨天有點急了,我也急了,然後那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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