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出辦公室的門,好幾個不認識的陌生面孔直接將她堵在門口。
同今天在會議室的那個股東一樣,這幾個人也是問她江北淵到底何時回公司。
言念真的怒了,美眸深處泛起一簇火光,煩躁地擺了擺手。
“他什麼時候回來,你們自己去問他!我什麼都不知道,以後別來煩我。”
“江總不給我們個準話,我們又不知道江總住在哪裏,你既然是江總老婆,我們不問你還能問誰?”
“你們若是有誠意,怎麼着都會見到他的,不需要通過我這層關係。他那個人的脾氣你們應該也清楚,固執任性,由不得人說他不好,當初你們看他處理事情不順眼的,現在他才走幾天,你們一個個就成舔狗了?那早幹什麼去了?”
言念字字珠璣,把那幾個人堵得啞口無言。
她推開這幾個人,鎖上辦公室的門很快走了。
要她說,公司裏面的人就是能算計,還不如當初中心醫院那羣人有素質呢,至少人家知道道歉認錯,這些人呢?
他們只爲了自己的利益罷了,他們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江北淵回來,不過是怕自己的腰包會受到牽連而已。
“喲,這不是言念嘛!”
一聲欠扁的嗓音,在她等電梯的時候叫住她。
言念扭頭看過去。
看到溫玉那張猥瑣醜陋的臉。
言念冷笑,“你這坨屎怎麼也來江氏了?上次沒被我老公揍夠是不是?”
溫玉說着,整理了一下袖釦。
他今天穿着銀灰色的西裝,大背頭,又一副人模狗樣的姿態。
言念眼底閃過明顯的厭惡和鄙夷,電梯來了,她想進去,卻被溫玉拉住。
“你這坨屎有完沒完?這是在公司,你最好老實一點!”
言念不耐煩甩開溫玉的手,掏出紙巾擦擦胳膊。
溫玉不惱,勾脣笑了笑。
“我呢忽然想起來,之前咱倆訂婚的時候,我還往你們家送了十萬塊的彩禮錢,現在咱倆沒關係了,那十萬塊錢,你該還給我了吧?”
“我靠,你神經病吧你?”
言念深吸了口氣。
溫玉這個渣男,真是一次次刷新她對他的認知,都分手這麼長時間了,當初他不要回去,現在竟然又厚着臉皮開口!
“上次你打暈我,還想對我圖謀不軌,我還沒去告你呢,你現在竟然還有臉問我要錢!再說了,咱倆之前交往那三年,喫飯逛街哪次不是我掏錢,要你這麼算的話,這筆賬要算三天三夜,我的那些損失,我也得問你要回來呢!”
“這不一樣的好吧,交往期間那是你自願付的,不能算!”
溫玉鐵了心,勢必要問言念要錢。
看得出來他現在手頭沒多少錢了,只不過穿得人模狗樣而已。
“那你去問我媽要吧!”
言念一字一句,臉色徹底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