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淼，你去人事部結算工資吧，你被解僱了。”
“言總，我犯什麼錯了？爲什麼要解僱我？”李淼不明所以。
“難道讓我查出你的底細來嗎？到時候你再夾着尾巴走人？昂？”
“我……”
李淼沒話說了。
摸了摸鼻子，離開了。
江北淵靠在牆上，抱着胳膊，帶着幾分玩味地瞧着言念。
“江太太現在這麼霸道呢？”
“沒辦法，我覺得她有點問題，我問過了，小王根本就沒拉肚子，她卻騙我說小王拉肚子不能做我助理了，誰知道她心裏在打什麼譜。”
聞言，江北淵點點頭。
“免除後患，言總比我還有老闆的樣子。”
“我想做曹操。”
“什麼？”
“我說我想做曹操啊！寧可錯殺一百，也不要放過一個。我害怕！”
言念別開眼睛說道。
眼眶微紅。
那抹紅很快被她吸了回去。
她是真的害怕。
害怕江北淵再有危險，害怕自己再有危險，也害怕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再有危險。
她和他都不是神，只能防患於未然，不能規避所有的風險。
“乖……”
江北淵走了過去，抱住她，自己的下巴擱在她軟軟的腦袋殼上，伸手一下下捋着她柔順的頭髮。
“真的不會分開了。答應你。”
“嗯，不分開的前提，是都要安全！”
“好，這個也答應你。”
他將她抱緊了，微微嘆了口氣。
“估計這個員工是俞莉莉或者許安晴的人。”
“哦對，還有一個許安晴呢。”
就算幹掉一個周蕊，可還有許安晴和俞莉莉在呢。
“都是某人的爛桃花，呵呵，也不知道某人到底哪來那麼大的吸引力。”
“江太太爛桃花也不少。”豈能聽不出她這是在含沙射影？
“我的爛桃花都被你除掉了好吧，前任——溫玉，初戀——孟梓夜，哪個不是被你江北淵送局子裏面去了？”
竟然還有臉在這裏說她爛桃花不少，呵呵噠了。
“你初戀明明是我。”
江北淵有點不快，嗓音悶悶的。
喫醋了。
“不知道，我反正記憶裏，我的初戀就是孟梓夜。”
那個給她買辣條、充q幣的男生，長得不咋地，不過捨得在她身上花錢。
“還沒想起來嗎？”江北淵問。
“什麼？”
“你的過去，還是沒印象嗎？”
“嗯……”
這件事情，她理虧。
所以言唸的情緒穩定下來，嗓音也軟下來了。
江北淵笑了笑，“好了乖，想不起來也沒事，反正我就是你初戀。”
也是她第一個男人。
這個事實，她一直都不知道。
或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的吧。
因爲他不打算說。
可能是因爲瞞了太久，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緣故，又或者是因爲，看言唸的樣子，也不是很在乎過去那個第一次。
“走了，帶你去個地方。”江北淵回過神來，拿過桌上的外套，給她穿上。
“又去哪？”
“剪綵。”
“啊？？？”
不是剪過一次彩了嗎，怎麼又要去剪綵？？
言念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