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妻不厭詐:婁爺,我錯了! >第2760章 魏少雍跟婁爺在門口等
    茶茶嚇得一激靈:“哎哎哎。”

    “幹嘛?”姜小米一臉無辜。

    “我老公堵在門口了。”

    姜小米心安理得的把黃瓜到臉上:“堵就堵唄。”

    茶茶心有餘悸:“萬一他衝進來……”

    姜小米示意她稍安勿躁:“只要我們兩個繼續保持這樣的狀態,天王老子來了,都進不來。”

    茶茶恍然大悟:“怪不得你非要拉着我一起泡澡。”

    蔣星河道:“媽咪,你就不怕爹地進來?”

    姜小米冷笑:“他進來,門口那個叔叔能劈死他。同理也一樣,這就是傳說中的相互制約,學廢了嗎?”

    說者無心,聽者有心,若干年後,蔣星河把這一招使用的淋漓盡致。

    但也是這後話了。

    翌日一早,風塵僕僕的婁天欽來到酒店跟妻兒匯合,剛下電梯,就預感到了不詳。

    這不,沒走兩步,就跟魏少雍就在走廊上不期而遇了。

    魏少雍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着,旁邊的小型茶几上擺着幾樣精美的水果,阿城跟李小甲則跟門神似的,戳在門框左右兩邊,虎視眈眈的盯着魏少雍。

    杜烈看見他們兩個,在心裏嘀咕起來,什麼情況?怎麼把魏少雍給招來了。

    可杜烈並不知道,阿城跟李小甲已經這樣盯着魏少雍看了一個晚上了。

    婁天欽將西裝從右手轉到左手上,耐人尋味的笑起來:“魏先生好興致啊,一大早就喝起來了?”

    魏少雍也回了一記耐人尋味的笑容給他:“來點兒?”

    婁天欽擺手:“客氣,我沒這個習慣。”

    魏少雍諱莫如深的轉動着酒杯:“我以前也沒有這個習慣,現在還不是有了。”

    婁天欽剛下飛機,壓根兒不知道什麼情況,他轉向兩位門神:“阿城,怎麼回事?”

    阿城看看魏少雍,又看看婁天欽,在心裏思量着,該怎麼把問題解釋清楚地同時又不牽連到姜小米。

    “額……是這樣的,茶茶小姐昨晚上……找我們少奶奶……”

    話剛說一半,就發現一雙褐眸朝他掠了過來,阿城心臟一提:“一起……泡澡。”

    魏少雍徐徐補充:一把澡,從晚上洗到現在。”

    婁天欽擡了擡下顎,示意阿城開門,魏少雍卻不幹了:“你進去幹什麼?”

    婁天欽都覺得好笑:“這是我的房間。”

    魏少雍道:“我知道是你的房間,但房間裏可不止你太太一個人。”

    婁天欽思索了片刻,對阿城吩咐道:“叫客房服務來。”

    阿城爲難道:“昨晚上就叫了,但客房服務說,這個……這個有違婦女意願的事,算犯法。”

    婁天欽:“……”

    半個鐘頭後,服務員端來了兩份早餐,一把椅子。

    婁天欽坐在魏少雍的旁邊,一邊喫早餐,一邊盯着那扇門。

    杜烈打了十幾通電話了,但都沒有人接聽。

    茶茶跟姜小米在房間裏,喝的昏天暗地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茶茶升了個懶腰,一回頭忽然嚇了一跳:“我去……”

    婁世霆跟蔣星河託着腮幫子,趴在牀沿上,陽光映照在他們兩個討喜的臉孔上,茶茶不由得放鬆下來:“嚇死我了,原來是你們呀。”

    蔣星河煞有其事的問:“姐姐,需要叫醒服務嗎?”

    “我已經醒了,還叫啥醒。”

    婁世霆搖了搖手指:“你還不夠清醒,有個能讓你更清醒的消息,你想不想聽?”

    茶茶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什麼消息啊?”

    “一個叫魏少雍的人,在門口,一夜都沒走。”

    原本還睡眼惺忪的某人,瞬間彈跳起來:“什麼?小米,小米……”

    渾渾噩噩的姜小米被人推搡着坐起來:“啊?怎麼回事?”

    “魏少雍在門口等了我一夜,怎麼辦?”茶茶擁着被子一臉的焦急:“魏少雍會把我弄死的。”

    姜小米道:“不就是跟我睡了一夜嗎?瞧你慌得。”

    “又不是你老公,你當然這麼說了,這要換做你老公在外面等你一夜,看你慌不慌,我衣服呢?哎?我衣服哪去了?”

    茶茶正要掀被子,卻被姜小米一把摁住:“幹什麼,我還光着呢。”

    “兩位美麗的女士,容我提醒一下,你們的衣服都在浴室,需要我幫你們嗎?”婁世霆笑眯眯的問。

    姜小米催促道:“趕緊拿來。”

    待婁世霆把衣服抱過來後,姜小米甩了一記‘迴避’的眼神給他們倆兒,兩個小傢伙立刻告退。

    臨走時,蔣星河提醒道:“媽咪,你老公現在也在門口哦。”

    “知道了。”

    看着姜小米淡定的樣子,茶茶佩服的五體投地,看來她還是得向這個人多學習學習。

    門關上後,前一秒還淡定的姜小米,下一秒就從被子裏跳出來:“臥槽……”

    茶茶驚愕的看着一條白花花的身影在眼前上躥下跳,驚得嘴巴張的老大。

    姜小米把衣服胡亂的往身上套,見茶茶紋絲不動,她急了:“大姐,你看啥呢?還不趕緊穿衣服。”

    茶茶如夢初醒,猶如偷晴被丈夫堵在門口似的,撈起一件就往身上罩。

    刷牙洗臉結束後,兩人相互看了看對方狼狽的樣子,撲哧一聲笑起來。

    茶茶都要哭了:“你笑什麼呀。”

    姜小米壓着眼角:“我也不知道,其實我老想哭了。”

    茶茶哭笑不得的問:“怎麼辦!”

    姜小米長吁一口氣:“我們又不是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也就是多喝了兩口酒而已。”

    “但魏少雍在門口待了一晚上,我回去以後怎麼說呀。”

    內疚也有,害怕也有。

    “你就實話實說唄。把所有的錯都推給我。”

    茶茶:“這好嗎?”

    姜小米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有什麼好不好的,我身上髒水就一直沒幹過,也不差你那一瓢。”

    茶茶:“魏少雍本來就不怎麼待見你……我要這麼說的話……”

    “他還不待見我?”姜小米突然炸了:“他有什麼資格不待見我?要不是看在是你老公的份上,他懷孕那會兒,我就把他公司幹倒閉了。”

    “小米,你冷靜點……懷孕的不是他,是我。”

    “反正意思就是那意思,不待見我,呵呵,你以爲我待見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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