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遜愣了片刻,忽然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他努力壓着想要上揚的嘴角,假裝很喫驚“你們聯繫過了?”
陸青龍“我有她電話。”
他剛說完,陸遜便露出了刮目相看的表情,一巴掌拍在陸青龍的肩膀上“你這小子,怎麼不早說呢?”
“八字還沒有一撇,有什麼好說的。”陸青龍淡淡道。
事以密成。
在事情沒有成功之前,過早的宣揚出去,反而適得其反。
陸青龍在這一點上,跟婁傑鋒簡直是一模一樣。
……
陸青龍從病房出來的時候,今宵連忙迎上去“少爺,將軍他還要出院嗎?”
陸青龍“幫他換個病房,順便聯繫下醫生,把砸壞的東西統計一下,回頭我開支票。”
今宵想起不久前那片狼藉,點頭“好的。”
陸青龍走後,今宵剛要去找醫生,卻聽見病房裏的呼喚聲。
今宵連忙推門進去“將軍?您叫我。”
紅將軍大馬金刀的坐在休息的沙發上,他看着今宵道“那個張波波去救災,去了好一些日子了吧?”
今宵被問得一愣,默默地在心裏算了算“嗯,的確蠻久的了。”
陸遜眯了眯眼“如果只是因爲雪災,不該拖這麼久的。”
今宵道“將軍,張小姐會不會還有別的任務要完成,所以才遲遲沒有回來?”
陸遜沉思了片刻,招手讓今宵湊近些。
今宵附耳過去。
過了片刻,今宵直起身體“是。”
……
時間一晃眼就過去了,探險節目正式殺青。
回去的路上,姜小米接到警局電話。
電話裏,驚詫說夏奎因戶籍問題,今晚會被轉送去新加坡,由當地的警方處理。
不過,夏奎跟夏母想在離開之前見她一面。
姜小米“謝謝你們告訴我這些,但是我最近很忙,沒空。”
掛斷電話,姜小米把自己往男人臂彎裏擠了擠“你往那邊去點兒,我都沒位置了。”
正在假寐的婁天欽閉着眼睛往車門處挪了一下。
姜小米得寸進尺“再過去一點。”
婁天欽又挪了一點。
姜小米還不滿意“你這樣我怎麼躺?”
最後,婁天欽半邊身子都貼到車門上了,姜小米才心滿意足。
她橫在車座上,兩隻腳翹在另一扇車門上,腦袋枕着婁天欽的腿上,愜意的跟婁天欽炫耀“你知道嗎,我現在都有粉絲了。曉得我的粉絲團叫啥嗎?”
“不知道。”
“叫小米粥。嘻嘻~還怪好聽的。萌萌噠。”
婁天欽垂目看了一眼橫在自己腿上的某女。
修長的手指勾勒着她額頭的碎髮,不由自主的圈住,又放開。
他動作是繾綣溫情的,但說出口的話,卻可惡到了極點“我看應該叫你大發糕更貼切。”
姜小米“……怎麼說話呢?有什麼說自己媳婦的嗎?”
開車的阿城很識趣的按了一個按鈕,隨着徐徐上升的隔板,婁天欽手立刻順着姜小米領口就伸進去了。
“你看,軟軟的,又這麼好捏。不是大發糕是什麼?”
婁爺眸色暗了暗,那天姜小米問他七天能不能忍住,婁天欽大言不慚說你太小看我了。
那時候,他以爲這七天是見不到的,所以對自己頗爲有信心。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兩人居然一同參加了節目。
白天還好,到了晚上,兩人同睡一頂帳篷,婁天欽每晚都摟着這塊大發糕睡,大發糕不老實,盡往他身上拱,攆都攆不走。
婁天欽在想,這麼些天,我把你喂得飽飽的,你不能抹嘴就走吧?
婁天欽將手從她衣服裏收回時,下一秒,她就聽見了拉鍊的絞索聲。
接着,婁天欽拍了拍她的臉“別躺着了,上來坐一會兒。”
……
杜烈打開車內混響音樂,以蓋住後面不正常的撞擊聲。
阿城握着方向盤,問道“烈哥,這幾天都沒見到小甲,他休假了?”
杜烈冷冷道“他去基地刷牆去了。”
阿城驚呆了“義務勞動啊?”
杜烈“嗯。”
被矇在鼓裏的阿城露出了肅然起敬的表情“瞧不出他還有這思想覺悟,估計教官看見他要高興壞了。”
杜烈撇了他一眼,那意思彷彿在說,你從哪看出教官看見他會高興?
阿城道“對了,我聽蔣家阿九說,蔣二少近期可能要辦事兒了。”
“蔣二少也該成家了。”
阿城笑嘻嘻道“又有喜酒喝了,真好。”
杜烈低頭看了一眼阿城凸起的小肚腩,搖頭嘆氣。
阿城突然安慰道“烈哥,你不要灰心,緣分這東西是很奇妙的,總有一天,我們也會喝到你的喜酒,放心吧。”
杜烈“好好開你的車。”
正在這時,擋板卻突然沉了下來。
杜烈關閉音樂的時候,心裏還在想,這麼快就完事了?
“阿烈。”婁天欽聲音透着y求不滿的暗啞“搜一下附近的酒店,今晚不回去了。”
杜烈“好的。”
姜小米錘了他一下“你幹嘛呀,我就接了個電話而已。”
婁天欽“搜到了嗎?”
杜烈連忙道“正在搜。”
姜小米鬱悶的踹着手,嘴裏嘀嘀咕咕的說着什麼,杜烈雖然沒聽清楚,但也知道,肯定是抱怨的話。
阿城嘴欠了來了一句“少奶奶,誰給你打電話?”
“我朋友。”
阿城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婁天欽陰沉沉的表情。
明白了。
估計不是啥正經朋友。
杜烈很快就把酒店位置鎖定了“少爺,距離我們五公里有個不錯的溫泉酒店。”
婁天欽“就去那兒。”
“好的。”
這時候,姜小米就特別的想念李小甲。
哎對哦,李小甲呢?
她扭頭問婁天欽;“你把李小甲弄哪去了?”
婁天欽慢條斯理的整理着歪掉的領帶“他去刷牆了。”
“哈?上哪刷了?”
婁天欽重新把擋板升起來,然後說“濱州基地。”
“你憑什麼把我的人,弄去給你刷牆啊?”
“等他刷完了濱州基地,我還打算讓他把北歐基地的牆也刷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