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個月三號。
話說亞瑟在見識過樸世勳雷霆手段之後,已經不琢磨怎麼防他了,而是琢磨怎麼才能把樸世勳的才華物盡其用到極致。
先是讓他賺錢,接着叫他管理軍d,這麼些年,魯斯卡特風調雨順,士兵早就沒有了往日的鬥志。
亞瑟希望樸世勳能爲他訓練出一隻所向披靡的隊伍,替魯斯卡特守住腳下這片土地。
於是,樸世勳把從前收攬在身邊的能人異士全都喊到了魯斯卡特,讓他們負責訓練。
解決了戰鬥力,亞瑟最近又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他想讓樸世勳修建大壩跟核電站。
樸世勳不樂意了,說不會修。
亞瑟給他洗腦,說你千萬別妄自菲薄,跟蓋房子沒啥區別。
忍無可忍的樸世勳罷工了。
什麼大壩,什麼核電站,統統見鬼去吧。
陸青龍這通電話打的真是巧,樸世勳剛罷工第一天。
“行,我定機票,明後天的樣子到。”
結束通話,陸青龍立刻將樸世勳回來的喜訊告知了姜小米跟婁天欽。
婁天欽二話沒說,定了酒店準備給樸世勳接風洗塵。
除此之外,姜小米還專門約了魏少雍,說他的好基友回來了。
魏少雍心想你說反了吧,跟樸世勳稱得上好基友的人,是你老公。
……
下午三點,飛機穩穩地落在了東亞機場。
陸青龍推掉所有工作,親自開車去接。
大老遠就看見那個丰神俊朗的男人從通道出來,陸青龍打開後備箱,幫他把行李放好。
樸世勳道“恆盛總裁親自來接機,呵,你也不怕別人在背後說閒話?”
陸青龍笑了笑“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兒,別人怎麼看我,我不在乎,對了樸先生,樸雋已經在等家等您了。”
樸世勳不在的日子,樸雋一直都由婁天欽夫婦代爲照顧,除了偶爾會拌嘴推搡之外,總的來說,還算相處的比較愉快。
“我知道。”
陸青龍在等紅燈的時候,認真的將樸世勳打量了一番。
他好像除了看上去有些疲倦之外,並沒有任何變化。
街上車水馬龍,跟樸世勳走的時候,沒有兩樣。
陸青龍握着方向盤,餘光卻撇見了與自己並駕齊驅的藍白相間的公交車。
這一幕,彷彿就發生在昨天。
他載着樸世勳,一輛公交車停在他身側,偶然的功夫,他看見一張哭泣的臉。
“你變了。”
陸青龍連忙回神“哪裏變了?”
“狀態跟以前不一樣了。”樸世勳道。
從前陸青龍是一部精確地機器,不會出錯,但也沒有溫度。
陸青龍嘴角弧度彎了彎“哪有人一成不變呢。”
樸世勳敏銳的感覺到了他這句話的深意。
也許不是他想改變,而是生活逼着他不得不做出改變。
樸世勳對他的狀況表示擔憂“婚姻不是兒戲,你考慮清楚了。”
“我未婚妻是個很不錯的人,晚上你就可以見到了。”
樸世勳沒再說什麼了。
爲了迎接樸世勳,姜小米斥巨資在海鮮酒樓定了一桌。
婁天欽帶了兩瓶上好的紅酒,算準了時間叫人開瓶醒酒。
魏少雍這次是一個人來的,茶茶在家死磕劇本騰不出時間。
見婁天欽事無鉅細的做派,魏少雍滿眼迷茫。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再看姜小米。
魏少雍更加迷茫。
她好像比婁天欽還要高興。
門開了。
陸青龍跟張波波一前一後進來,張波波今天特地跟單位請了個假,目的就是一堵樸世勳真容。
“樸世勳呢?”婁天欽皺眉問道。
陸青龍道“樸先生一會兒就來,各位稍等。”
“走不走菜啊?”姜小米又問。
陸青龍看了看她,沉吟了片刻“再等十分鐘吧。”
說罷,陸青龍體貼的爲張波波拉凳子。
婁天欽坐在姜小米身邊,一隻手自然而然的搭在姜小米椅子的靠背上,把玩着落在後背的捲毛。
姜小米捋了一把“非得把我薅禿才滿意是吧?”
婁天欽意猶未盡的收回手坐好。
魏少雍又默默吃了個瓜。
原配裝不下去了,開始不耐煩了。
對婚姻不忠的大渣男,理虧不說話了。
……
十分過後樸世勳果然出現了,姜小米連忙叫服務員走菜。
“各位,好久不見。”
樸世勳逐一點頭打招呼,在跟魏少雍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他在魏少雍眼裏看到了只有他們兩人才能意會到的內情。
樸世勳無語死了。
這都解釋多少次了,怎麼還沒把這傢伙的思想扭轉過來呢?
很快,樸世勳的注意力就被陸青龍身邊的嬌俏美人兒吸引住了。
“陸青龍,還不趕緊介紹下。”
“樸先生,這位就是我經常跟您提到的張波波,我的未婚妻。波妞,這是我老闆,樸世勳。”
“波妞?”樸世勳似乎對這個稱呼很感興趣。
陸青龍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的小名。”
樸世勳笑了“很可愛的小名。”
陸青龍心說,如果你看見她打架的樣子,就不會這麼覺得了。
人到齊了,服務員開始往裏頭端菜。
看着一排排冒煙的精美拼盤,樸世勳說“姜總,今兒讓你破費了。”
“跟我客氣啥,等你以後回東亞了,我天天喊你喫行不!哦對,還有滿漢全席。”
婁天欽“那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姜小米“啥心理準備?”
婁天欽“去公安局自首啊。”
姜小米“誰告訴你我要在東亞喫?到時候我帶着廚子,帶着調料,上北歐做去。”
婁天欽“哎,還是樸世勳面子大,爲了滿足他的口腹之慾,你是什麼招都想的出來。”
樸世勳勾脣“喫醋了?”
婁天欽連忙擺手“我可不敢有這樣的想法,你們關係多鐵,潑硫酸都不一定能腐蝕你們。”
酒醒好了,姜小米親自爲他們倒。
陸青龍很少喝酒,但今兒高興,他主動把杯子放在了檯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