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妻不厭詐:婁爺,我錯了! >第1929章 育兒所學習
    “她是這麼說的?”卞越盯着前方的擋風玻璃,聲音毫無起伏。

    姜小米點頭:“當然。”

    卞越沒再說話,把姜小米送回去後,鬼使神差的給完顏嘉泰打了個電話。

    ……

    育兒培訓班

    完顏嘉泰手裏託着個塑料娃娃,依葫蘆畫瓢的跟着老師的步驟學,爲了不招惹旁人的圍觀,太子爺專門給自己弄了個一對一教學。

    整個課堂上就他一個人。

    卞越電話打進來的時候,完顏嘉泰正在練習怎麼給寶寶洗澡。

    老師見完顏嘉泰要講電話,便停了下來,完顏嘉泰用肩膀夾着電話,虛擡了下胳膊,示意講臺上的老師繼續。

    “晚上有空嗎?”

    完顏嘉泰覺得稀奇,這貨在公司基本上跟蔣旭東差不多,都是不怎麼喜歡搭理人的,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要幹嘛呀?”

    “喝點兒!”

    太子爺故作矜持:“我收山了你不知道。”

    “別裝了,我知道你在金獅會所有存酒!”

    完顏嘉泰一愣,這傢伙平時也沒見他去哪種場所,怎麼會曉得自己有存酒?

    “誰跟你說的?”

    因爲在講電話,完顏嘉泰手裏的勁兒沒收住,竟把塑料娃娃的腦袋給擰下來了。

    太子爺發現不對勁,低頭看了一眼,當場爆了句粗口:“臥槽~頭怎麼掉了?質量也太差了。”

    卞越在電話那頭皺了下眉:“什麼頭?”

    “孩子的頭!”完顏嘉泰沒聲好氣的回道。

    聽見完顏嘉泰說孩子,卞越語氣不由得沉了一下:“算了,掛了!”

    “哎喂?等會兒!”完顏嘉泰急忙叫住他。

    “怎麼了?”

    “我又沒說不陪你。”

    卞越道:“在哪兒等你?”

    “現在不行,至少得等我把課上完!”

    “什麼課?”卞越很少有興趣去刨根問底,今天卻不知道怎麼了,對完顏嘉泰那麼好奇。

    “育兒培訓班。”

    卞越在電話裏沉默了片刻:“我過去找你!”

    卞越抵達育兒教育中心,推門進去的時候,太子爺正給懷裏的假娃娃擦拭身體。他收斂了一身的桀驁,態度無比虔誠,生怕錯漏了一個步驟。

    面對這個陌生的完顏嘉泰,卞越不由得彎起了嘴角。

    完顏嘉泰覺得面子掛不住,橫了卞越一眼:“笑什麼?你遲早也會有這麼一天的!”

    卞越撈過一旁的椅子坐下來:“何以見得?”

    完顏嘉泰道:“你一輩子不結婚?結婚是不是得生個小孩?切~別忙着嘲笑我,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卞越盯着盆裏的那個假娃娃,竟不由得幻想起自己的兒子來,從出生到現在,他連一面都沒見過。

    “你家的傭人是擺設?”卞越問。

    完顏嘉泰挑眉,露出些許得意:“不懂了吧?雖然別人也可以代勞,可畢竟是自己的種,不替他洗個澡,哪好意思當他老子?”

    說這番話的時候,完顏嘉泰絲毫沒有注意到卞越的表情已經變得有些微妙了。

    卞越也是頭回當爸爸,但他跟完顏嘉泰不一樣,完顏嘉泰的這個孩子是人家正兒八經努力爭取來的,而卞越卻是被人通知了以後,才曉得自己當個爹。

    從本質上來講,這應該算得上是意外驚喜。

    雖然是意外,可卞越並不排斥。

    卞越見完顏嘉泰笨手笨腳的樣子,情不自禁站起來:“讓我試試!”

    完顏嘉泰愣住了,授課的老師連忙朝太子爺投去詢問的眼神。

    完顏嘉泰感到十分的莫名,一個沒孩子的人瞎湊什麼熱鬧?雖然有疑惑,但完顏嘉泰還是讓開了位置給卞越。

    卞越脫下西裝,解開袖口的扣釘,漆黑的眼眸裏盪漾着一股莫名的激動,彷彿盆子裏躺着的不是假娃娃,而是活生生的嬰兒。

    卞越做好準備後,對老師點了點頭:“我需要做什麼?”

    育兒師嚥了咽口水:“先試水溫。”

    不得不說,在帶娃這件事情上,卞越有着超乎尋常的潛力,比起完顏嘉泰的笨拙,卞越做這些的時候,可謂是得心應手。

    說起來還得多感謝何憐惜,她生下涵波後,卞越找了不少月嫂,但都被何憐惜拒絕了,她什麼都要親力親爲,包括洗澡這些瑣碎。長時間的耳濡目染之下,這些動作就全部記在了腦子裏。

    從育兒所出來的時候,完顏嘉泰一臉玩味的看着卞越:“我說,你今天到底喫錯了什麼藥?”

    卞越神色自如:“什麼?”

    “嘖,咱們都已經認識那麼久了,還跟我裝糊塗呢?”

    卞越撇了完顏嘉泰一眼,嘴角勾了勾:“待會兒去哪兒喝?”

    太子爺笑了:“怎麼着?非得酒後吐真言?”

    卞越略帶挑釁的擡起下顎:“有本事就灌醉我!”

    完顏嘉泰打了個響指,算是應戰了。

    這是卞越第一次跟人正兒八經的喝酒。

    因爲酒精這種東西容易損傷人的記憶力,所以卞越從未在酒上面貪杯,尋常的酒局,他都是點到爲止。

    完顏嘉泰的酒量不說幾個人當中最好的,但要想灌醉他,那也不是容易的事。

    幾輪下來後,完顏嘉泰舉着酒杯,嘴角噙着一絲笑意:“不錯啊,認識這麼久,第一回曉得你這麼能喝。”

    兩瓶威士忌快到底了,卞越卻還保持着剛進來時的姿態。

    卞越將空杯放在桌上,眸色冷淡:“人總得留個殺手鐗。”

    “我以爲你的殺手鐗是袖子裏的牌!”完顏嘉泰放下杯子打趣道。

    卞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袖口,當着完顏嘉泰的面翻卷了起來。

    裏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太子爺降尊紆貴的替卞越把空杯滿上,然後又替自己倒了一杯,還沒等端起來,卞越又幹掉了。

    完顏嘉泰又好氣又好笑:“感覺你今天約我,不是叫我陪你喝酒,而是專門想讓我給你倒酒的。”

    卞越慢悠悠道:“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機會的!”

    完顏嘉泰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他用力的把酒瓶子放在桌上:“你丫的喝多了吧!”

    “我說的是實話!”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走大馬路上會被人捅死的!”完顏嘉泰作勢就要捋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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